这件事结束了以后,我们恢复了日常的生活,所谓日常的生活,就是天天早晨看着月亮出家门,晚上看着月亮回家里,发现天刚蒙蒙亮的时候睡觉,启明星出现的时候,我们起床收拾准备上学,天天起床就跟打架一样,这个费劲。
周而复始。到了学校里就是看小说,上课的时候偷摸打扑克,下象棋,聊女人,说黄色段子,要么就是睡觉。到了中午就翻墙出去上网,翻墙出去吃饭,或者去高二高三瞎逛,在校园里乱转,看看有沒有漂亮的mm,聊一下当今的女人。额。对于学校这个静校的指令,也逐渐沒什么人听了。虽然本來也沒什么人听吧。
至于我手上的伤,也已经全好了,但是有两个事,是必然发生的,一个就是这个一刀,被辉旭,林逸飞,臣阳,甚至于齐浩大龙虾之类人,当成了饭前便后的必聊话題,也不嫌麻烦,不怕累,天天叨比叨比叨,真不愧为三把刀,一群王八蛋,还有一件更郁闷的事,那就是果然不出所料,这一刀,到底还是在我手上留下了疤,我曾经幻想过无数可能,都是不留疤的结果,但是现实果然是残酷的,我仔细看过,确实很难看,总是想把它想的好看点,但是经过很多次努力以后,我发现我失败了,难就是难看,再怎么安慰,也不舒服。但是我每次看见了,心里都很郁闷,而且很不是滋味。
但是林然对我也很好,也不是说以前不好,只是从那一刀以后,也沒有跟我吵架过,很听话,也很乖,让我有时候感觉,这一刀,也挺值,她还尝试过给我买很多去疤的药水,一点用不管,电视上广告,三分钟见效,两个疗程痊愈一类的狗屁话,果然都是骗人的,草他妈的,老子以后不当狗屁,再也不信这些狗屁话,就跟日本动作爱情电影一样。每次看着片前介绍,女的长的都不错,身材也好,还很诱人,然后一个g那么大。等怀着激动的心情下载下來了一看,跟照片的人差距也有点忒大,简直就是扯淡忽悠人,闹不好还是病毒。所以。后來我们也慢慢放弃了这个事。爱怎么周。怎么周吧。
至于小夕郁,这个丫头也真的说到做到了。还他妈真的不怎么给我打电话了,我本來以为这样挺好,想彻底放手,不过终究还是自私心多了一些,哪个男人碰见这么一个姑娘,舍得放手,不是我流氓,我只是色狼。也不是我的脸皮厚,只是因为我沒爱够。我也不是自私,相反,我还认为我很无私,我只能这么安慰自己,尽管他们都骂我浪。不过我当成他们对我的羡慕。
小夕郁真的不理我了,我还是有些不舒服,我想跟她做普通的朋友,但是她不想跟我做普通的朋友,在她的价值观里,做不成情人,那就做陌生人的理念根深蒂固,风雨不动。
所以,我再自我安慰了自己许久,又自己给自己找了n多个理由之后,我开始抽时间给她打电话,跟她聊天,我每次给她打电话,她都会接,让我放心了许多,有时候沒话说了。我就给她讲个笑话,然后说个晚安,接着睡觉,以至于那一段时间,每天中午去网吧开机以后要做的第一件事不是打游戏也不是吃饭,而是从网上搜寻笑话记到手机上,省的晚上跟她沒话说的时候,就说个笑话然后挂电话。不可能天天有话说的。所以,我这样准备,避免了很多尴尬。总比双方对着电话呼吸新鲜空气浪费电话费的好,尽管我也从來沒有交过我的电话费。
就我小灵通无限电话费的这一点,把我周围的很多人都羡慕的要死,我们大龙虾曾经要拿一款新出的诺基亚带射像头的机器,换我的小灵通,都被我无情拒绝了。我们那会,带射像头的手机,还是正牌,大品牌的,已经很值钱了。对于这样的诱惑,我连眼都不带眨一下的就拒绝了,我跟小夕郁的感情,是你这一个手机能换來的么。我如此说道。但是说话的时候,浩哥和他的铁杆粉丝大刚正在我旁边,两个人正在争执哪个牌子的套套好用,哪个比较舒适。本來他们打算询问我的,但是他们俩听见我对我们大龙虾的回答,俩人就急眼了,差点打我一顿。
他们俩的反应和举动让我很是郁闷,我的话,有错么。我跟小夕郁的感情是一部手机能换的么,一个小夕郁都可以开好几个手机店了,傻比才稀罕你那破手机。当然,跟两个猩猩,你按照正常人的思维,逻辑他们的头脑,那是很不正常的事情。所以,我也就沒有费脑子思考那些。我宁可思考他们俩思考的那个问題,那个套套比较好用,哪个套套比较舒适,我思考了整整一节课,最后下课的时候才反应过來,哪个牌子的套套都不好用,其实不用套套最好。不用套套,最舒适。
但是对于夕郁,说句心里话,我仍然一直很是矛盾,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应该这样做,还是那句话,我就是放不开她,说我虚伪也好,说我自私也罢,我就问一句,碰见这么好的姑娘,哪个男的放的开手,反正我不能放,我也不管别人怎么说,爱咋周咋周,愿意咋看我咋看我。随便鄙视我,老子不活人生,只活心情。我不认为我还会碰见一个比她还爱我的人,碰见一个比她还会真心为我好的人,或许,我这一辈子就能碰见这么一个好姑娘,但是我又感觉很对不起林然,是真的对不起她,我爱她,她是我的初恋,我们有很多很多故事,只是我依旧很矛盾,只是我这个人终究不会处理这些事情,所以到了最后,就开始像对待上学一样,开始麻木自己,那会流行说口号,口号名字就是六个一天“过一天,少一天。混一天,是一天。熬一天,算一天。”
天灾人祸自古都有,大自然的力量果然是伟大的,我一直听说过什么禽流感啊,什么疯牛病,这里地震,那里发洪水的事情,我很是同情,也很是惋惜。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是我还是希望大家都好,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我们在好学生眼里,就是校园小混混,但是我们这些人,在捐款的时候,或者过马路看见人需要帮助的时候,绝对比那些名义上的好学生更主动,更积极。学习只是一方面,不能完成的表现出來一个人。所以我对于那些以学习成绩为主看待人的老师和学生,说点不好听的话,纯属一群两栖动物,天天两点一线,自我感觉良好优异,鄙视这个鄙视那个。其实说白了就是一山葫芦,妈的,出去跟老子挑cs,你杀我5个人算赢,我杀你50个算赢。我不杀的你妈都不认识你算新鲜。人傻比点不要紧,也不可避免,但是人傻比,还老是不停的干傻比事,那就真的沒救了,苦海无崖,回头是岸。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当然,我这个不是鄙视好学生,我说的只是一部分,而且是极少的一部分,但是偏偏我生活里确有很多,所以,我想了想,写给那些至尽仍有如此看法的极少一部分人。
“小弟弟小妹妹,大叔大婶,快清醒清醒吧。成天脑子里只有阿尔法贝他噶马,木兰辞,h2o,古得猫宁,不是你们的错,挺好的,学生以学习为主嘛,绝对支持,要是带上有色眼光看待学习不好的学生,而且还只敢背后议论,不敢当着人面说,有意思么,话句话说,你敢当着人的面评价么,把你这个山葫芦进化成葫芦娃你也不敢。人家伸手摸摸脑袋就能吓的你去告老师告校长,其实说句心里话,当人一套被人一套,最恶心了。当然这些人里也不包括那些,真正沒有坏道德,又很坏的。”
说句专业点的话“我们不坏,我们有爱,我们只是不学习,我们只是贪玩,仅此而已。”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国内开始流行了一种病毒感冒,好象叫什么非典型肺炎,这个东西还有英文名字的,叫萨思,不过我们都叫他非典,只是不知道从哪噶嗒突然冒出來了这么种流行感冒,还有各种关于这种病的传说,什么“治不好了”“也不是治不好,只是得这种感冒,会死人,”还有什么“传播的速度很快,而且非常非常快,说一句话,两个人就可能都感染,或者坐一趟车,可能一个车的人都感染,因为空气无处不在”
天天新闻联播就是非典非典的,这个东西居然快到沒有任何征兆的,就全国动员了,这个戒严,那个戒严,坐个车要测量体温,去饭店吃个饭也要测个体温,什么网吧酒吧ktv等一系列营业性场所,关了好多家,都暂停营业了,而且民间还流传了无数版本,听说二中一个班里的一个孩子发烧了,结果居然隔离了他们一个班的人,传说,飞机上一个人感冒发烧了,一个飞机的人也都要隔离,一隔离,就是一个星期的周期,而且,发烧人所有接触过的人,都要隔离,隔离隔离再隔离,满世界都飘着白大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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