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冲着周猩猩劈头带脸的一顿臭骂,骂完了以后我这个舒适,转头冲着乔苟露“给我水。”
乔苟露吐了吐舌头,把水递给我。
我喝完了水,然后看着周猩猩“我刚才跟你说的,你记住沒,”
周猩猩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很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小六哥,我记住了。”
我挺郁闷的撇了眼他们俩“都累了吧,睡会吧。你们俩晚上还回去么,”
周猩猩摇头“不回去了,明天再好好睡觉。而且,我们的衣服都还湿着呢”
我这才仔细的看了看周猩猩的衣服“你们这不沒湿么,”
周猩猩看了我一眼“你找我那会,你看我们穿的是这个衣服么,”
“那会那么黑,谁看的见。”
“我们这衣服,是我们从医院门口的超市凑活买的,我们俩就凑活穿上了。”
我这才仔细看了看周猩猩和乔苟露。然后想了想自己“那我的衣服呢,你们给我放哪了。”
“都给你洗了,外面挂着呢,放心吧,就是你那伤口,必须得拆下绷带重新包扎。不过那会你还沒有知觉呢,也沒啥事。今天晚上真的对不起了,小六哥。”
“草你大爷,还知道对不起呢。”
周猩猩摸了摸自己的脑袋“我当时头脑发晕,就沒想太多。”
我撇了眼周猩猩“那你又不上课了,”
“恩,沒心思上了。”
“那请假,别逃学,少给甄哥惹点事。”
周猩猩笑了笑“知道了,六哥,你对甄哥还真不错。”
我叹了口气“是你不了解,甄哥这个人,老讲究了。碰不见这么好的班主任了,你少给人惹点麻烦。好好的。”
“恩,放心吧。小六哥。”
我想了想“那你们两个晚上睡哪。
“就只有沙发了凑活一下呗。”
“恩,那就睡沙发吧,一个躺着,一个坐着睡。”
周猩猩拍了拍自己的胸脯“那让我媳妇躺着算了,我坐着好了。”
“嘿,你还挺大肚。”
周猩猩点头“男人嘛,应该的。”
“不用了,你身材大,你躺着睡,我坐着睡好了,反正也沒几个小时了。“
“沒事,你躺着,我坐着。”
“我不,你躺着,我坐着。”
“你听话。”
“是你听话,你去躺着,我坐着。”
“我是男人,我就坐着睡。”
“我不。”
我有点无奈“都安静,安静。”
周猩猩这才停了下來“怎么了,小六哥。”
“不是刚才你要跳河的时候了,我就纳闷了。你说你成天瞎折腾什么,每次折腾,都祸害我,我就特想不通了,你怎么就一天天的这么多状况,你怎么比老子还能惹事。”
周猩猩又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我以后注意了,小六哥,别生气嘛。”
接着我“阿嚏”一声,就打了一个喷嚏。然后我伸手指着周猩猩“老子要是再感冒发烧了,我就问候你祖宗十八代。”
“不能,不能,放心了,小六哥”然后周猩猩伸手指了小乔苟露“你去那边躺着睡会。”
“我不去,要去你去。”这会乔苟露也跟周猩猩杠上了。
“听话,去吧,好么,乖了。”
“我不去,要去你去。”乔苟露继续说道。
“去吧,去吧。”
我实在是受不了了“我草,我不管你们俩怎么着,我要睡觉了,你们俩要么都别睡,找地方聊天去。”
“去哪聊啊。”
我伸手指了指厕所“要么你们俩就厕所,声音小点,爱咋聊咋聊去,要么就滚沙发上睡觉去,你们俩挑吧,反正别再这麻烦我了。说完了以后我“阿嚏”又打了一声喷嚏。我擦了擦嘴“我草他大爷的,我要睡觉,你们俩安静会,可以不,”
“恩,好。好,六哥,我把水给你放边上了,晚上渴了自己喝。”乔苟露连忙说道“我们这就去沙发上,不打扰你们休息了”
我有点郁闷“刚才喝了老多了,现在还喝。”
周猩猩笑了笑,就把盆放到了我边上。
我转头,看着臣阳“你他妈还睡觉不,”
臣阳伸手指着我“你个丢人现眼的东西,哈哈,那么浅的河,居然吓晕了,你快给我们丢人死了你。”
“你滚蛋,你睡觉不,”
“不行,我太精神了,睡不着了。”
“那好,关灯,我要睡觉了,累了。”
“哈哈,傻比六。”
“去你大爷的。 ”然后我看了眼周猩猩“关灯。”
周猩猩“哦”了一声,然后拉着乔苟露俩人就去了门口把灯关好,然后俩人一个坐到了沙发上,一个躺到了沙发上。
接着我不知道怎么弄的,累了,就想睡觉。
结果,我还沒睡着的时候,就听见臣阳在一边打呼噜,连着说梦话了,连梦话都是“我错了,对不起什么之类的。”让我好是鄙视了他一顿。
又过了一小会儿,我终于睡着了。
大概睡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我想上厕所,起身,迷糊的推开厕所的门。然后顺手就把灯打开了,挺耀眼的。
我还闭着眼呢。
然后听见了两个声音“啊”“啊”
我楞了一下,揉了揉眼,睁开。看清了以后,我一下就郁闷了。
映入眼帘的,是两个**的男女,准确点。是一个猩猩,跟一个女的。
女的皮肤是真白。头发散着。
男的果然不愧是猩猩。
周猩猩身上居然这么多毛,胸脯,腿部,都有很多很多。搞的我一下就精神了。
乔苟露坐在周猩猩的腿上。周猩猩坐在马桶上。
两个人,四只眼,直楞楞的盯着我看。
大家对视了足足有一分钟。我伸出了大拇指,冲着周猩猩和乔苟露。然后我什么话都沒有说。厕所也不上了,转身,关好门,就出去了。
我出去以后顺手就坐在了厕所旁边的沙发上开始抽烟。沒几秒钟。里面又传來了叫声。我有点无奈,这俩人还真的够可以的,都这样了,还要风雨雷打不动的坚持到底。真是可歌可泣。
我看了眼熟睡中,还带打呼噜的臣阳,往前走了几步,到了他边上,拍了拍他“喂。喂。”
臣阳迷糊的睁开眼“干吗,”
“不干吗,你该上厕所了。”
“滚犊子,我忙着呢。”
“我说的是真的。”我又推了推他“你该上厕所了。”
“你别麻烦我,我困着你呢”臣阳话一说完,又把身子侧了过去。
我又走到另一边“我敢保证,你要去厕所的话,你会看见你从來沒有看见过的。”然后我想了想“当然了,是现场版的。”
“看见鬼了啊你,滚不去。”
“不是,反正是现场版的真人秀,去不去是你自己的事情,反正我是告诉你了,你自己琢磨着來吧,别到时候说我沒告诉你就行。”
“到底是啥,你直接说不就行了,不说的话,我不起。”
我一听“呦,爱起不起,爱去不起,反正我告诉你,顺便,一晚上了,你也该起來上厕所了。”
“草,真傻比。”接着臣阳就坐了起來。坐起來以后,下地,穿鞋,然后冲着厕所就走了过去。
臣阳推开门,然后跟我一样,打开灯。
接着,我听见里面传出來了三个不同的“啊”声。而且其中还有一个很明显的迷糊的声音,那一定就是臣阳的了。
我想了想,然后笑了笑,又躺回了床上。
我看见臣阳在原地站着也不说话,比我那会足足长了一倍有余。
接着,我靠起來往里瞧了瞧,臣阳也伸出來了大拇指,跟我刚才的动作一样一样的,接着, 转头,关门。
然后走到我床边,看着我“真猛,够狠。”
我笑了笑“躺下,继续睡觉。”
“果然是猩猩”接着臣阳又躺到了边上。
这一觉,睡的很安逸。也很舒适。
第二天我睁开眼的时候,已经到了中午,我旁边是夕郁,臣阳边上是赵倩雅。我感觉自己脑袋嗡嗡的疼。然后手上还打着掉瓶。
“六儿,醒了啊,感觉好点了么,”夕郁伸手摸了摸我的脸“好多了。”
“怎么了,”我问道。
夕郁叹了口气“你昨天晚上又往出跑了吧。”
“恩,周猩猩要跳河。”
“不是啊,臣阳说的是你跑出去跳河去了,说你寻找刺激。”
“他傻比,他那话你能信么。”
“我猜也不是,那你怎么回事,怎么好好的又发高烧了。”
我叹了口气“是这么回事”接着我就把昨天的事情经过跟夕郁全说了。
说完了以后,夕郁看着我“六儿,我算是服你了,你说你当初直接站直了不就得了。”
“我不知道啊。”
“他还敢往起站,直接就吓晕过去了”臣阳说完了以后又开始哈哈的笑。
我转过头“去你妈的。臭傻比。”
臣阳笑着继续说道“真沒出息,我真鄙视你。”
“滚犊子。”我跟着骂道“那周猩猩和乔苟露呢,”
臣阳看着我“我跟你说,这俩也忒猛了。”
“怎么了,”
“昨天你睡着了么不是,我被你弄醒了,我就睡不着了,一会儿我就看见周猩猩和乔苟露俩人出來了,出來了以后俩人坐沙发上,聊了一会儿,然后俩人又亲开了,接着俩人又回去了。”
“我草,这么猛。”
“那他们俩什么时候走的,”
“我也不知道,我睡醒的时候他们就不在了,劳累了那么久,肯定是去睡觉去了。而且是真正的睡觉”
我也笑了笑“妈的,头疼。”
夕郁再一边叹了口气“你现在是发烧,感冒,外加外伤,还受了轻微的惊吓,好了,这下我看你老实不老实了”
“我一直挺老实的。”
“恩,再医院好好修养几天吧。”
我笑了笑,伸手摸了摸夕郁的小脸蛋儿“放心吧,那都不是事儿,别那么唉声叹气的,给哥乐一个。快,听话。”
夕郁看了我一眼,然后想了想,还是冲着我笑了笑,尽管笑容有点勉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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