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身体干净,而且心灵也一并善美。
“真抱歉,我母亲和妹妹都在呢。实在不好意思,那封二少我就先失陪了。”
夏以琴看得出男人跟她共进晚餐,已经实在是难为他了。所以,她便顺水推舟的,给自己台阶下。
“那夏小姐就请便吧。”封行朗绅士的温言。
见大女儿夏以琴朝自己走来,夏母一直的挤眉弄眼,示意夏以琴趁热打铁,好好跟封行朗巩固一下感情。一起去看个电影,或是散个步,赏个风景什么的也好啊。
可夏以琴却清楚的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与其等男人拒绝自己,倒不如自己主动断了这种被拒绝的发生可能。
封行朗绅士的跟夏母挥手示意后,才转身离开了餐厅。
健步走至大厅时,大堂经理便迎了上前。
“封先生,这是一位姓林的女士留给您的车钥匙。”大堂经理恭敬的将法拉利的车钥匙递送至封行朗的跟前。
很显然,那女人没有听话的在车上等着他!
“谢谢!她什么时候离开的?”封行朗追问。
“大概一个小时前。在您跟夏小姐刚刚就餐之时。担心打扰您们的用餐,这车钥匙就一直没送过去给您。抱歉了。”大堂经理职业性的礼貌道。
带着一抹化不开的戾气,玄黑色的法拉利在夜风中如离弦之箭一般朝封家疾驰而去。
这个女人,也太胆大包天了吧。让她乖乖的在车内等着,她偏偏要跟他对着干?这亲相是她定的,对象也是她选的,他这个丈夫还没怎么着她呢,她竟然就先给自己尥蹶子了?
他要好好的让她领悟一下,什么叫三从四德!
戾气的扯松自己的领带,封行朗脚下的油门见底,跑车发出强劲的轰鸣声。
封家客厅,安婶做着卫生。见二少爷封行朗回来了,立刻迎了上前。
“太太呢?”封行朗染着愠怒问道。
“太太说她身体不舒服。一回来就把自己锁进屋里去了。我看她回来时心情挺难过的。”安婶心疼的说道。
“她也会难过啊?看来还没缺心眼到无可救药!”封行朗冷厉一声。
客房的门上着锁,拦得住安婶和莫管家,却拦不住他封行朗。
大概八岁的时候,他就能徒手攀爬封家这三层别墅了。更何况客房还是在一楼半。
客房的大庥上,雪落紧紧的包裹在蚕丝被中,像只没有安全感的,且作茧自缚的蚕蛹。
风华正茂的年青身体,饱满而多汁,不用前奏的起撩,就能让男人动情。
更何况这样的动情,早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她的滋味,他狠狠的尝过,深入骨髓。
庥上的雪落在殇意的挣扎中,慢慢的疲倦了下来,无论是身,还是心,似乎都累到了极点。
迷迷糊糊之间,她感觉到有人正在扯她身上裹着的蚕丝被,等她看清蛮横者是谁时,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探过来,勾开身下面那点儿可怜的布料,直接将不属于她的东西侵进……
简单、粗暴!
连衣物都懒到脱么?
雪落今晚的睡眠本就来很浅,又染着淡淡的殇意。所以她睡得本就不踏实。而这突然袭来的侵有,简直就是将她从恶梦中又拖拽进了深不见底的万丈深渊。
比恶梦还让人惊悚的恶魇。
疼痛,像海藻一般死死的缠绕着雪落那毫无温情的磨疼,席卷着雪落全身的每一处细胞。雪落本能的伸手去推梏制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雪落看清了男人是谁。与其说是看清,到不如说是感受到了男人是谁。
“封行朗,你混蛋!”雪落对着男人就是一通羞急败坏的好打。
然而她的那点儿小打小闹对体型健硕的封行朗来说,连挠痒痒都谈不上,更别说给他造成一定的制约了。
“乖点儿,一会儿就好。”封行朗低嘶着声音,似乎是从喉咙中溢出来。磁性得像吸铁石一般。
“滚开!”雪落已经羞得是无地自容,“封行朗,你这个混蛋!快出去啊!”
羞愤袭来,雪落恨不得一脚把这个男人直接踹出去。可男人健壮的体魄,实在是无法撼动。
其实这一刻,封行朗并不舒服。雪落是难受的,他也跟着不好受。当然不是指心里不好受,而是身体上的不好受。那种磨砺,她疼,他同样会疼。
男人并不是钢筋铁骨,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只不过是碳水化合物。所以当然也会疼。
“为什么不在车里等着我?这就是你不乖的惩罚,懂么?”男人顿下了动作,温吞着她的耳垂低低的嘶声。戾气在慢慢的消沉,却滋生了更多的动情。
“封行朗你混蛋!你怎么能这么对我?你滚出去啊!”
羞愤被哀伤淹没了,雪落呜呜咽咽了起来。她真的很难受,不仅仅是身体,还有一颗被伤狠了的心。
她真的不明白,为什么封行朗会如此肆意的说欺凌就欺凌她!难道自己在他的心目中,已经到了可以任意践踏的地步么?
“我赴了你精心安排的相亲宴,你答应满足我任何的条件……现在,就是我索要福利的时候。”封行朗粗重着声音陈述着他和她之间的交易。
所有的反抗都变得徒劳,因为箭在弦上,他又怎么可能收得回去呢。
或许在封行朗看来,这完全是夫妻之间的小情调。可在雪落心目中,却是承受不起的伤害。
雪落是染着泪水度过了这一晚而封行朗则为所欲为了这一晚。
在逃出房间后,雪落恨不得将那一整瓶的避孕药都给吃了。可她又怎么会知道,她吃的只不过是被安婶调换了的维生素片呢。
“太太,您起了啊?怎么起这么早,我早餐还没做好呢,要不你回房在眯一会儿。”
安婶看到雪落太太倒水吞咽的是被她调换的维生素,那笑容就更欢快了。
这很好的说明了昨晚太太又跟二少爷一起过了。这封家的子嗣,应该就快被孕育上了。安婶当然乐得合不拢嘴了。
被安婶看到后,雪落窘了一下。
寻思着这药反正也是安婶给的,她应该早就知道了自己跟二少爷不清不楚的关系了。
只是安婶脸上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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