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同时目光缓缓扫视了一下,最后依然落在了站在那高台上的白面中年男子身上!
这白面男子与冷寒的目光一接触,胸口立刻如遭重锤一般,刚才的那股得意嘲笑之色倾刻间变成了惊惧神情。
但他大话已出口自然不能收回,只好硬着头皮冷笑道:“小子有胆,竟敢对老子这般无礼,待会若说老子下手狠了些可就晚了!哈哈……”
冷寒淡淡一笑,身形一个闪动已然上了高台。口中不屑地说道:“废话太多,要动手便动手!”
此话才落下,冷寒手一抬竟然直朝白面男子点去!根本没有给白面中年男子任何喘吸的机会!
冷寒作为新进之人,本来除了十二区的人,也不会有什么人关注他,只是此时他的狂敖和嚣张程度更胜刚刚五连胜的白面男子,这不得不让人惊诧.
此时,除了那四大强区依然在赌战,也就只有冷寒这里有些动静了!
顿时冷寒便吸引了此区附近的所有人的目光,不过大多数人都是一副皮笑肉不笑的蔑视的态度,在他们想来,这新进之人在外面原本一定是个了不得的人物,大慨狂熬贯了……
嘿嘿,果然是新人,和我们当初一个样,不知天高地厚,这里可不比外面,在这里就算你是条龙也得潜着,是只虎更得卧着……
唉!无知了无知……可是话说回来,我们刚进来时,也不是这个样子么,只是很快就得到了惨痛的教训……
正在众人小声议论之时,这就么一小会的时间,高台上突然传出一声极为颤抖,悲惨的嚎叫之声。仅接着一道人影从高台上直落而下!
这么小会的功夫台上俩人就分出胜负了?
众人自是一惊,待他们看清落下高台是那白面中年男子之时,更是打心底里倒吸了口冷气。
这白面中年男子的战力如何,他们自是十分清楚,就算没有进入前一百,那也不会差到那去,可是这人却败了,且败得这么快,看样子连那新进小子的三招就没接住!
想到这,许多人的眼神开始变了,不再是蔑视,而是震惊和不可思议,最后便是沉默了,因为他们想啊,即便此人战力惊人,怕也无法改变十二区的排名,最终在前赴后续的车轮战之下也勉不了战败的下场吧!
十八,二十一区,五十一区和三十区
白面中年男子来自十八区,在十八区中他的战力也能排得上前十,原本只要他战胜了十二区的最后一人,也就是冷寒,十八区便能稳稳当当地进入四强。
当然在十八区众人的心中,白面中年人挑战十二区的最后那小子是十拿九稳的事,何况那小子还是个新人。
只是现在他们傻眼了,他们无法相信,白面中年男子败了,而且还败得这么快,这简值大大出乎了他们的意料。此刻的冷寒才算是引起了他们,不应该是所有人的注意。当然冷寒也成功引起了十八区所有人的重视!似乎此时的冷寒才真正成了他们十八区的对手了!
冷寒站在高台上,环视着四周,突然一道人影从下面直飞而来。
“不错,我们之前到是小看你了,不过小子,这正是你的可悲之处,一个人硬撑只会死得更惨!”
一看此人谁都知道,其战力绝对在那位白面中年男子之上。否则也不会这么自信满满的站到台上来!
此人一身灰衣,满脸麻子,一上来,这话声未落,便直接攻向了冷寒,出手狠毒无比,滔天意境庞大得犹如六月飞霜!仿佛整个天地突然阴冷了下来。可是在这阴冷之中却含着凶险无比的杀机!
“呵呵!能撑到什么时侯冷某不知道,但是对付阁下却自信绰绰有余”
冷寒冷冷一笑,说话间,只手一挥,瞬间,水火二重意境凭空而现,水火交融,如同一副极美的画卷,忽然自虚空中猛然铺开,与此同时,一股极阴之气,一股极阳之气,自画中流出。
这二道本是相克的正反之气,此时却诡异地融合在了一起且散出一股另人心怵的能量,朝着奔来之人直卷而去!
“不好!”
那麻脸之人脸色大变,巨大的危机感笼罩着他的心身!
冷寒的这种竟境,麻脸之人真是从未见过,但他却明白,对方的意境比自己高明太多了,可以说二者的意境根就不是一个层次的。
所以当冷寒一手出,麻脸之人便知道自己败了,且败得心服口服,因为对手的意境不仅十分高明,而且是他所见过最玄妙的意境之一!
所以!同一时间他身形一变,毫不犹豫地改前进为后退,只是仓促之下,显然还是慢了!
只见高台之上,美妙的画卷,自虚空舒展而开,同时也将麻脸之人带入画中。
此时画卷突然静止了,它的美妙像是刻进了空中。但是紧接着,这种美的猛然退去,瞬间变丑,仿佛突然间从仙境坠入了地狱,然后整个画卷破碎!
“砰!”
一声巨响后,
高台上空血雾飘飘,肉末横飞。那庥脸之人显然已是死无全尸了!
静!
广场上,看台上所有人都静了下来!他们沉默了几息后,纷纷将目光投向了冷寒!
此地无论是谁,都是见惯了血腥,杀人无数之人,杀人绝对引不起他们的关注!
但是像冷寒这种新人,接连二次这么干净利落地灭了对手还是少见的,必竟在这九幽地牢内很少有人会这么高调,别更说是个新人了!
一下子冷寒便成功地在众人心中种了不知天高地厚的愣头青的影子,成了他们欲除之后快的对像!
冷寒缓缓收回刚才那一挥而出的手,脸上露出一丝淡淡的意外之色,比之半年前进来之时,他的修为和意境提高了很多。半年之功抵得上外面三年若修了。这让他多少有些兴奋和意外!
“早就听说这新来的小子修为战力不俗,今日一看果然不假,不错!不错……对了茹儿,这小子叫什么来着?”
看台上一位白胡子老头目光炯炯地看向下方广场高台上的冷寒,虽说距离有些远,但是他却看得非常清楚!而坐在他身边的是正是那个进场击鼓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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