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台前台后都是一片混乱,破晓节的晚会具有重要的意义,此前并非没出过差错,而是没出过台子直接塌了这种巨大差错。
台下的观众们骂声一片,台后的工作人们也忙着恢复舞台,其中最重要的越齐此时此刻,正揪着贾奇志的领口质问:
“是不是你干的?”
“你个卑鄙无耻的崽种,输给了我,咽不下这口气,就给我玩阴的来报复我是吧?”
“你们这些十一氏族的人,心都脏!”
贾奇志一把甩开越齐的手,愤怒的对峙道:
“我干的我会来自投罗网?”
“我担心祝怡月才过来看看!我老婆有危险我来有什么问题吗?”
“你说这个人是我指示的?他家是四皇子那边的关系,四皇子就是你的同学,我还怀疑你是干的呢!”
越齐转向双琦,此时的双琦还是一副什么都不打算说的样子,祝怡月在一旁一咬牙,朝着现场喊道:“越齐,快把舞台恢复,不能再让观众等了!”
“我随时能把舞台恢复,可是谁上去跳舞?”
越齐反问:“在场也没人会跳啊,难不成让贾奇志上去吗?他估计也就蹦跶两下。”
“我就算蹦跶两下,也比你好看。”
贾奇志没好气的说:
“你知道爷爷我得过多少奖吗?搁这儿大言不惭。”
越齐一下愣住,立即反问:“你会跳?”
“传统剧目的舞蹈他都会,他十六岁就在世界舞台拿奖了。”
祝怡月说完,眉头有纠结起来:
“可是,他和双琦样貌差别太大了,声音也完全不同。”
“……越齐你那是什么眼神?”
越齐:“我有办法了。”
在众人困惑的目光当中,越齐领着一串喇叭花走到双琦面前,此时的双琦突出一个横眉冷对千夫指,丝毫不怂。
砰!
越齐一脚踢出,双琦的头都被踢歪,但即使如此,双琦还没吱一声。
“越齐,动粗解决不了问题。”
越齐的举动吓到了不少人,羿阳当即出声阻止。
“我就要他叫一声,但没想到,这小子还挺嘴硬。”
越齐朝着贾奇志招了招手:“过来,一起打!”
贾奇志:“还有这种好事?”
两人对着双琦一顿暴打,终于把他打得哭出了声,随后,越齐抬手示意众人安静,双琦的哭声被喇叭花捕获,整个植物顿时亮起了紫色的光芒。
“贾奇志,张嘴。”
贾奇志:“啊?”
贾奇志还没明白要干啥,越齐就把喇叭花团起来,塞进了他嘴里,让他吃了吃了下去!
“我草李大爷,你干啥!”
“卧槽,我的声音?”
这下,贾奇志一开口,就把众人吓到了,连祝怡月都指着他一脸不相信:
“你的声音……怎么变成双琦了。”
“我的植物可以暂时改变人的声音,缺点是必须先记录别人的声音。”
越齐说着朝着江锦挥了挥手:
“该你的神奇化妆术上场了,让他变得连他妈都认不出。”
贾奇志:“?”
贾奇志:“喂,你们要干嘛?”
贾奇志:“喂,有没有人啊!他们要——”
终于,在观众苦等十分钟后,全新的“双琦”从废墟中跳出,踏着从地面开始朝着天空蔓延的巨树,跳起了承载着希望的破晓之舞,而祝怡月与他接班而舞。
两人一同歌唱着,为奔赴沙场的将士们送行,为他们换来的黎明喝彩。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
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
不同信仰、不同族群、不同性别的战士们慷慨赴死,而新生的炎国重新回到了阳光之下。
《君莫笑》是关于牺牲的故事,是关于新生的故事,是关于团结的故事,也是关于职业者终生目标的故事。
越齐让整个舞台都活了起来,配合贾奇志和祝怡月的双人舞蹈和合唱,站队不同的学生们也放下争吵,被舞台吸住灵魂。
这一天分别的情侣复合,反目的兄弟相拥,或许在黎明到来之后,他们又要各自为战,但羿阳相信自己已经埋下了种子,在不久之后,他们之间的隔阂一定能完全消失。
至于这天晚上之后怎么样了?
越齐不得不承认,祝怡月这女人有点东西,他都拖到机场了,硬是让贾奇志回心转意,说什么他们感情好得很,轮的到越齐一个外人插手。
越齐发誓,再也不接这种情侣之间的活儿了,最后搞得自己两面不是人。
最后,越齐、贾奇志、钱红莉三人在机场附近是栏杆边,吹着晚风,齐齐沉默,忽然间,一个声音在几人之间响起:“南风城,就是如今的死寂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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