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试广告1 这个莫名其妙出现的男人,拥有着判决人类生死的能力,并非和他们这些‘死神’一样只是引渡灵魂,这才是真正的主宰生命的存在。笔砚阁 www.biyange.net
这下压力似乎来到了朽木露琪亚这一边。
她甚至有些怀疑,他们和这个男人,究竟谁才是真正的‘死神’。
无法理解,完全无法理解。
这完全是规格之外的存在。
他们死神存在的意义是为了维系三界的平衡,但如果有这样的家伙存在,那他们的存在还有何意义?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个能扰乱秩序的神秘男人,是他们死神的‘死敌’。
果然是个可怕的家伙虽然早就知道眼前这个家伙很可怕,但是此刻朽木露琪亚心中的警惕再一次拔高了一些。
“孤独的活下去,还是去尸魂界寻找你的母亲?选择吧。”
轩浩平静的声音再次响起。
让朽木露琪亚感到意外的是,这个男人明明有着绝对的力量,可以主宰这一切,却还是给了这个弱小的灵选择的权力。
真是个奇怪的家伙,他到底想要做什么呢?
没有人给她答案,轩浩的话音落下后,气氛再次陷入了沉默当中。
如果能活着,会有人选择去死吗?
正常情况下应该不会有人做出这样愚蠢的选择。
但柴田勇一听见去尸魂界或许能够找到自己的母亲后,目光似乎变得有神了一些。
“尸魂界是什么地方?在那里真的能够找到我的妈妈吗?”他有些胆怯的问道。
“尸魂界啊”
轩浩朝着朽木露琪亚使了一个眼色,朽木露琪亚很快反应过来,解释道,“尸魂界不是地狱,并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可怕,在那儿肚子不会饿,身体还很轻盈,跟现在这里比起来不会又太大区别至于能不能找到你的妈妈尸魂界虽然很大,但只要她还没有转世,应该还是能找到的。”
“没错,起码在那里你能够见到你的妈妈。”
黑崎一护也低头安慰道,“虽说你妈妈不能死而复生,但要是你去那边的话这回你的妈妈真的在那边等你呢”
他的脸上露出柔和的笑容。
或许是想起了自己那同样去世的母亲,也许有一天,自己也死了,能否在那边的世界见到自己的母亲呢?
很快,他便摇了摇头自我否定了。
他必须好好活下去才行,否则要是去那边太早,拼上性命救了他的老妈肯定会把他骂得狗血淋头的。虽然不知道这么多年过去了,老妈是不是已经转世轮回了。
“好了,做出你的选择吧。”
等柴田勇一了解清楚生与死各自代表着什么之后,轩浩再次淡淡地问道,“要活下去,还是选择死亡?”
“我”
笼中的‘鹦鹉’有些纠结的晃动着脑袋,四处张望着,最后,他的目光投向了一旁沉默许久的茶渡泰虎。
“大叔”
“柴田”茶渡泰虎欲言又止。
“之前的事情,对不起”
“嗯没什么大不了的。”
“多亏了大叔你的帮助,我才没有受伤”
“嗯这不算什么。”
“我真的可以这样心安理得的走吗?”
“”
面对这个问题,茶渡泰虎沉默了。
他似乎没有资格回答这个问题。
因为被卷入这场麻烦中的人并不止他一个人,其他人并没有那么幸运,像他一样拥有着远超常人的体质幸免于难。
所以即使他原谅这个孩子也是没有意义的,他代表不了那些是失去生命的无辜之人。
“勇一等我死后,也去了那边,还能抱着你到处跑吗?”最后,茶渡泰虎还是没有选择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反问道。
他能够能够做的,只是安慰罢了。
充满善意的柔和笑容不知不觉的出现在他的脸上,而轩浩看着茶渡的表情,似乎也满意的露出笑容。
黑崎一护和朽木露琪亚看着这两个男人脸上莫名的笑容,面面相觑。
很难想象这两个看似剽悍的人,能够露出这样温柔的笑容,但是很快他们便反应过来,温柔和强大,其实从来就不冲突。
“唉,真是遗憾啊”
轩浩叹了一口气。
既然这个魂魄不愿意活着,那么他也不会强求,只是实验的话或许只能等待下一次有机会再说了。
“好了,开始魂葬吧。”
最后,轩浩将手中的鸟笼放在了地上,朝着一旁不知所措的黑崎一护提醒了一句。
“我来?”
黑崎一护指了指自己,愣了愣。
“废话,现在这里就你一个死神。”
轩浩无奈的耸耸肩。
“这个家伙真的是黑崎吗?”
茶渡泰虎看着朽木露琪亚和轩浩都朝着那道他看不清楚的模糊轮廓说话,有些纳闷。
“当然了,都说了这个世界上真的有死神。”
轩浩给出肯定的答复,随后,转身准备离开。
这里似乎已经没有他什么事情了,至于茶渡泰虎在这个少年觉醒力量之前,他不打算教些其他的东西,否则要是让这小子变得太强,逼不出‘完现术’的力量就不好了。
“对了,朽木露琪亚,这小子的记忆不用抹除。”似乎想起来了什么,他稍微停下脚步朝着朽木露琪亚提醒道。
“可是”
“没有可是。”
轩浩微微瞪了她一眼,“你现在原本就是重罪之身,再多加一条罪名也无所谓吧?”
“什么?什么重罪之身?”
听见两人的交流,黑崎一护一脸懵逼的问道。
“大人说话小孩子别插嘴。”*2
“”黑崎一护乖巧的闭上嘴,然后开始对柴田勇一进行魂葬仪式。
“”
看着三人的互动,茶渡泰虎总感觉自己与这几个人有些格格不入,因为他根本就听不见黑崎一护的声音。
三个人的对话却缺少了一个人的声音,所以不管怎么听都感觉很奇怪。
他又摘了摘眼镜,果然,摘下后就连黑崎一护的轮廓都看不见了。
重新带上眼镜后,他看见黑崎一护的影子来到鹦鹉面前。
不知道做了什么,但一道模糊的人形从鹦鹉身上显现,不久后就像是风化的尘埃一样分解,消散在天地之间。
透过眼镜他隐约能够看见那道人形似乎在朝着自己挥手道别。
“走吧,回去了,一护。”
做完这一切后,朽木露琪亚催促道。
“可是茶渡该怎么办?”
黑崎一护有些犹豫。
“不用我们管。”
朽木露琪亚不再说话,转身就走。
“既然人让我不要消除茶渡的记忆,那就代表着他应该有自己的打算。”
“哦”
反应过过来的黑崎一护也赶紧跟上。
望着渐行渐远的几道背影,茶渡泰虎沉默着捡起地上的鸟笼。
此刻,被关在的里面的鹦鹉已经是一只再普通不过的鹦鹉,既不会说话,也没那么乖巧懂事,扑腾着翅膀撞着鸟笼,似乎想要逃离这囚笼。
但是家养的鹦鹉,离开了人类应该是活不下去的吧?茶渡这样想着,提着鹦鹉朝着自己的家里走去。
一边走着,他一边缓缓摘下轩浩给的墨镜,别再衬衣胸前的口袋中。
脸上的表情依旧是一脸平静,没有人能够看透他心中的想法,此刻他看起来真的就像从未经历过这些颠覆人世界观的事情。
“喂!露琪亚,你倒是告诉我啊!那个家伙说的重罪是什么情况?”
跟在朽木露琪亚身后的黑崎一护再次追问着。
他寻思着周围已经没有无关紧要的人了,自己作为这货的死神代理,应该有资格知道吧?
但是很显然,朽木露琪亚并没有打算回答他的问题。
只是沉默着自顾自的走着。
“喂!我说露琪亚!?”
“烦死了”
被再三骚扰的朽木露琪亚终于忍不住恼羞成怒了,“这不是你应该管的事情,好好当好你的‘死神代理’,替我完成讨伐虚的任务就行!”
“可是那家伙说的重罪”
黑崎一护皱起了眉头。
‘重罪’,这个词一听就不是什么好词汇,他虽然不太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是重罪一词本身的含义他还是能够理解的。
那个人说朽木露琪亚身负重罪?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唉”
终于想办法支开黑崎一护的朽木露琪亚坐在空无一人的河边,叹了一口气。
她看着手中用于替换人类记忆的道具,虽然今天算是节约了一次,但所能使用的次数已经所剩无几了,不仅如此,她的义骸也已经快要抵达极限。
失去死神之力的她,在现世处于完全没有任何补给的状态,再继续这样下去的话,也不知道还能够坚持多久。
“叹什么气呢?小丫头。”
“我”
背后突然传来的声音吓了朽木露琪亚一跳,不过很快她就反应过来来者是谁了。
此刻现世能够无声无息出现在她身后,并且还能叫她小丫头的怪物一只手也数的出来。
“你究竟想干什么?”
朽木露琪亚回过头,皱着眉头问道。
“不用这么警惕我,好吧?”
轩浩轻笑着,很自然的坐在她身边,低头看着川流不息的河流。
“我可是好心想来给你指条明路呢。”
“”
听见这个男人的话,朽木露琪亚沉默了片刻。
她观察着这个男人脸上的神色,似乎想要看出什么,但很遗憾,对方只是看着流淌的河流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让她完全捉摸不透。
“什么明路?”她问道。
“你应该知道的,你现在的状态迟早是会被尸魂界的人发现,然后强行带回去的。到时候你将面临的,大概是最严苛的刑罚。”
轩浩没有回答,而是缓缓的给他分析着接下来将会发生的事情。
“嗯我知道。”
朽木露琪亚轻轻点头。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这个男人说的是事实。
原本她的打算只是分一般的力量给黑崎一护,那样她很快就能恢复力量,回去之后神不知鬼不觉。
但是谁能想到黑崎一护这货这么狠,直接给她榨干了!啊呸,用词好像有些奇怪,不过大体就是这么一回事。
现在的她想要靠着现世空气中这点稀薄的灵力来缓慢恢复力量需要很长的时间,虽然她有在让黑崎一护帮她完成尸魂界指派的任务以掩人耳目,但是迟迟不回去继续拖下去,被尸魂界发现是必然的。
“不过我想事情应该没有严重到你说的那种地步吧?”
朽木露琪亚皱着眉头问道。
不过是因为意外失去死神的力量而已,真的严重到会被处以极刑吗?
“会说出这种天真的话,是因为跟黑崎一护混在一起久了的缘故吗?”轩浩有些无语的转头看着这个女孩,“还是说,你指望你家大哥帮你求情?”
“不我只是”
“这些都不重要。”轩浩打断了朽木露琪亚想要说的话,继续说道,“即使你那面瘫老哥会帮你求情,甚至山本老头子也有心想要对你从轻发落都是没用的,这其中的因果并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么简单,决定如何处置你根本不是他们能够做主的。”
听了这话,朽木露琪亚瞳孔一缩,“你究竟都知道些什么?”
这个男人知道的东西未免也太多了吗?
就好像他已经看透了自己回到尸魂界会遭遇的一切一样,甚至这货连自家哥哥是个面瘫都知道之前不是还说不认识年轻一辈的小家伙的吗?
“我知道的东西不多,不过貌似都挺重要的。”
轩浩轻轻笑了笑,“所以你可要记清楚我给你指的路啊”
“什么路”
朽木露琪亚愣了愣。
还没等她问完,刚才明明还在身边的男人就这么凭空消失了。
只留下一张飘零的纸条,落入她的视线。
她想伸手去抓住,但突然间一阵风吹来,纸条开始翻飞,上面的字迹映入她的瞳孔。
当她看见纸上写的东西后,纸条突然间自己开始燃烧了起来,一瞬间就化作灰烬。
她下意识的就想读出上面写的名字,但却发现自己根本发不出声音。
“嘘——”
一阵轻声唏嘘示意她噤声。
那个男人似乎不想让她喊出这个名字,或者说,不想这个名字被人听见或是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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