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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再抬头看看吊灯,再低头望着王睿,江海苦笑道我真的服了。睿少,真人不露相,露相吓一跳,说的就你这样的吧?你可是实打实的把我给吓着了,哈,我真想不出来,把价值一个亿的吊灯就那么挂在天棚顶上,整天在下面走来走去的那是个什么感觉?”
江海这话倒是真的,虽然他早就知道王睿的情况,也知道王家是香江巨富,但知道与了解是两事,直到此时听见王家把价值近亿的古董吊灯就挂在大厅里做照明之用,他才算是真正有了初步体会,什么叫做超级富豪,什么叫做真正的奢侈。
而王睿却是淡淡一笑,简单回道:“没什么感觉,习惯就好,就当它是平平常常的一盏照明工具而已,没有人会去特别注意它。”
“平平常常的照明工具?哈!”江海又是一声笑,忽转过头去直盯着旁边的漂亮服务小姐,开玩笑道:“美丽的小姐,你听清楚了吧?照明工具而已,你头上也有一盏哦!就是价钱贵了点,要一个亿。哈哈!”
果然,听江海这么一说,那漂亮的迎宾小姐忍不住又抬头看了看头上那盏灯,神情奇异。
摇了摇头,江海叹气的道:“看看看看,连她都吓到了吧!睿少,你这一番话可是害人不浅呀!不但把我吓到了,连我们这位漂亮的迎宾小姐,恐怕今天晚上回去也要睡不着觉了,满脑子都得琢磨这盏灯。嗨,我说这位漂亮的迎宾小姐,你还迎不迎宾了?”
那迎宾小姐吓了一跳,忙回过神来。鞠躬致歉道:“对不起对不起,我走神了,请俩位先生谅解,二位请跟我来。”言罢再一躬身,抬手便向里面引二人进去。
刚走出没两步,就在自那大堂内对面走出一个人,穿着一身浅灰西装三十多岁,是位很英俊的男子。离了几步便热情的招呼道:“李少来了,欢迎欢迎,您有些日子没过来了。听说去了东北,什么时候回来的?”
江海一笑,迎上他伸过来地手握了一握,而后放开道:“昨天刚回京,这不一回来就到你这报到来了。崔总,有些日子没见你,你倒是有点发福了,看这样子愈发的心宽体泰了!”
“惭愧惭愧,都是靠江少你们这些朋友给面子。江少,您身边这位是......”崔经理的目光转到了王睿身上。
“哦!我给两位介绍。我从香江来的朋友,王睿王先生。这位是白园会所的崔明总经理。这里就是由他负责的,也是我的朋友。”江海给两人互相介绍道。
“您好!”王睿和崔明相互握握手,互道了声好。
打量了王睿几眼,崔明道:“江少,您和王先生是准备到几楼吗?我陪二位上去。”
转头看看王睿,江海迟疑了一下问道:“睿少,有没有兴趣去玩两手?现在时间还早了点,咱们先去玩两手消磨一会,然后再找地方坐怎么样?我是说......”他做了一个手势。
王睿一笑,明白了他的意思。回道:“客随主遍,江少怎么说就怎么是吧!我没问题。”
“好!那咱们先去四楼,走吧崔总,前面带路!”江海高兴的说道。
“好的。我陪两位上去。”崔明微笑地应了一声,随即便陪着两人说话往里面去,乘电梯上了四楼。
出了电梯。眼前出现地是一条走廊,走廊约二十来米的通道,却设置了三道防盗门,每道门后都有两名全副武装的保安守在那里。当然,由崔明亲自陪同送过来江海和王睿自不会受阻,离了几步开外那门就已经从内打了开来,直至穿过最后那道门,来到了一个宽敞热闹的大厅。
王睿看到的,不出意料的是一个装修豪华,热闹异常的小型赌场。从大厅门口那兑换筹码的吧台,到大厅墙边那十余台老虎机,以及厅内那设施齐全的轮盘,百家乐,梭哈赌台等等等等各式赌具,却无不证明,他看到的正是实实在在地一个缩小化的小型赌场。包括那衣着暴露青春明艳地女荷官们,却都与他以前去过的澳门葡京无有二致。
而在那形形色色的赌台前,一个个衣着各异或忧或喜的赌客们,却也都紧张的紧盯着自己手上的赌具,全神贯注,沉迷于那种瞬间天堂顷刻地狱的无以抡比的刺激之中。不过这里的赌客们看上
还都蛮高的,虽也有那输地面色如土满脸大汗的,但叫大嚷寻死觅活的,顶多就是因输的太多而有些虚脱,然后被那轻衣薄衫肉光致致地漂亮小姐扶下台面到一旁休息,场面倒是比较有序。
观察了一下王睿的神情,但并没看出什么异样,江海便笑道:“怎么样睿少?这里环境还不错吧?下去玩两手?”
王睿点点头,微笑道:“不错,设施比较齐全,服务看上去也不差,玩玩也好!不过,这里可以收现金支票吧?我身上没带多少现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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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话?”江海嗔怒道:“说好了是我给睿少接风,到了这怎么能睿少拿钱?崔总,找个人帮我换......”
“等一下!”王睿一声招呼打断了江海的话,也打断了他正在手包中往出拿支票地动作,淡淡笑道:“江少,你要是再客气我可就要失礼告辞了。虽说嫖赌不分家,但睹钱却要别人出赌本的事情我可从来没干过,这可不是我的规矩!”
“这......”江海语塞,但看到王睿微笑隐含坚持的神情,他便摇了摇头,苦笑道:“好吧!我就不勉强了,免得坏了睿少的规矩!哎!这叫什么,我拉着睿少来玩,却要让睿少自己出钱,这不成了我拉睿少下水了吗?”
唇边微挑,王睿隐有深意的望了他一眼,轻笑道:“没关系,下水,也是我情愿的。”
淡淡一眼轻轻一句,却把江海看得听得心头直跳,脸上险些就要变了颜色。
从随身携带的手包里取出支票簿以及金笔,王睿随意写了个数字,盖上个人印章,然后递给早已迎过来等候一旁的女招待,笑道:“小赌怡情,大赌伤身,就简单玩两手吧!小姐,麻烦你!”
而江海也拿出一本支票,同样填好后交给那女招待,那女招待便拿着支票到吧台出兑换了两堆筹码回来,交给两人,却是不约而同的都是十万块。
互望一眼,哈哈一笑,江海道:“睿少很节制哦!”
“彼此彼此,江少也是一样。”王睿答道。
于是,两个人便在那肉光致致的女招待热情陪伴下,抬步进了大厅,随意的玩了起来。
说实在话,在没有融合道士记忆之前,王睿对于赌还是颇有些兴趣的,那时几乎每隔一段时间他就要坐船到澳门玩两天,享受一下那种特有的刺激。不过自从融合了道士的记忆以后,对于赌博,王睿就再没有了兴致,从那时起再没去过澳门。
无他,只因筑基有成后,他的精神力量已远在普通人之上,平日里稍一凝神,对周围人的情绪波动便会有明显的感应,虽尚不至于完全探察出对方具体想什么,但大致的悲喜波动他还是能感应到的,除非他探察的人经受过特殊训练,或是精神力强的离谱,能控制情绪和身体机能的波动反应,否则正常人的愉悦悲苦是瞒不过他的。
正因如此,赌博最吸引人的那种未知魔力对王睿也就失去了作用,毕竟在看牌的时候,你都能知道对方或忧或喜,那对手的牌面如何还用想吗?他信心高涨的时候你就躲,心境不宁的时候你就冲,那还有输钱的道理吗?
所以,与江海进到大厅后,王睿却没有到那些与人对赌的台面上去玩,而是先到轮盘那里玩了两手,小输了四万块后又到了百家乐的台面上,找荷官对赌起来。
也是该着,原本王睿就因为与普通人对赌无趣,这才有意到那轮盘和贺官等有些难度的台面上玩。却不想天不从人愿,他这边刚刚又输了两手,那边崔明却又走了过来,走到江海身边轻声道:“江少。”
“什么事!”江海问道。
崔明微笑道:“司徒公子和徐公子他们几个人在包房呢!听说你来了就让我请你过去一起玩呢!”
“哦?他们几个也在?”江海欣然说道。
点点头,崔明道:“来了好一会了,刚才是我一时没想起来和您说,您是不是过去?”
哈哈一笑,江海道:“当然得过去,哈哈,没想到这么巧,这几个小子竟然也在。走了睿少,咱们换个地方去玩,顺便给你介绍几个朋友。”
王睿自没有意见,点点头便收了手上不多的几个筹码,随着江海往里面走去,到一间包房前推门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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