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域,得知一辉失败,黄金圣衣被一个女人得到并认可,教皇厅里的这位终于坐不住了:“叫参谋长来见我。”
“是,教皇大人。”
宴会上,纱织为戴安娜能得到射手座黄金圣衣的认可表示祝贺,并慰问了邪武等在战斗中受伤的圣斗士。
纱织来到陆淳面前,抬头看着高大的陆淳,诚恳的道:“陆淳,我请求你,能替邪武和一辉他们治疗一下吗?不要让他们再受痛苦。”
陆淳嘴角挂着浅笑,与雅典娜目光对视。雅典娜现在的所为,与她之前在竞技场的冷漠表现判若两人,让陆淳感到些意外,心里想着雅典娜突然转变的原因。
瞬也上来恳请陆淳:“陆淳,求你救救我哥哥吧。”
戴安娜的正义感再次爆棚,说道:“反正也是举手之劳,帮帮他们吧。”
戴安娜说话了,陆淳还有什么少说的,让人将一辉等人送来,亲自为他们治疗,如今是陆淳本体,法力深厚,配合黄药师的疗伤圣药,很快就将他们体内伤势治愈了七七八八,已无大碍。
已经得知了陆淳和戴安娜战力的邪武再不敢轻视二人,一辉醒来,见被陆淳等人围住,本能的想要跳起来战斗,却被一只有些冰冷的小手按住了胸口。转头看去,却见是纱织那明亮的大眼睛正注视着自己。
“一辉,你能活着回来真的太好了。辰巳已经将当年对你所做的事情坦白了,辰巳。”
“是,大小姐。”
辰巳垂着脑袋答应一声走了上来,深深的对一辉鞠躬道:“一辉,以前是我不对,请你原谅我。”
一辉目光闪烁,没有说话,辰巳抬头看了一辉一眼,见他看向自己的眼中依然有着恨意,咬了咬牙,干脆跪倒下来,大声道:“一辉,请你原谅我。”
雅典娜叹了口气,对一辉道:“一辉,辰巳当年那样对你确实太过分了,但是现在他已经向你下跪道歉了,我也替他请求你的原谅。”
一辉冷哼一声,依然没有说话。
纱织脸上露出悲悯的神色,说道:“一辉,我知道让你就这样放下过去的恩怨很不甘心,可是一辉,现在银河擂台赛的举办已经引来了隐藏在黑暗中的巨大恶魔,现在,为了人类的未来,我们必需齐心协力面对恶魔,过去的恩怨就请作为男子汉的你暂且放下吧,如果让你打一顿能消除你的怨气的话,我愿意代替辰巳承受你的怒火”
“大小姐。”辰巳惊叫一声,赶紧对一辉道:“一辉,当初打你是我不对,你要报仇就找我吧,不要伤害大小姐。”
“好了,你们不要再假惺惺的了。”
一辉愤怒推开纱织,纱织弱不禁风,惊叫一声向后倒去,正好撞在身后不远处的陆淳怀里。
“没事吧?”陆淳本能的问道。
纱织眼中泪水盈盈,但依然咬着牙道:“我没事。”
“大小姐”
辰巳惊呼一声,从地上爬起来,抓住一辉的衣领愤怒的道:“一辉,你太过份了,竟敢对大小姐出手。”
一辉不耐烦的一巴掌打翻辰巳,怒道:“你这个恶奴,找死吗?”
瞬赶紧抱住一辉,大叫:“哥哥,不要。”
邪武等人剑拔弩张的道:“一辉,你不要太放肆了。”
一辉怒吼道:“瞬,你给我放手,有本事就杀了我呀。”
陆淳放开怀中的雅典娜,一步步走向一辉,一辉见到陆淳向自己走来,尽管陆淳身上并没有恐怖的气息爆发,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一辉却从他身上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压迫感,居然有种不可抵抗的感觉。
“一辉,还记得我之跟你说过的吗?地狱皇后岛的一辉已经死了,现在的你应该像火一般浴火重生,抛弃以前的恩怨,重新开始吧。”
一辉一愣,瞬也赶紧道:“是啊哥哥,忘记以前的一切吧,我们重新开始,你再也不是一个人了。”
星矢也道:“是啊一辉,你还有瞬,还有我们这些朋友。”
“瞬?朋友?”一辉的目光在弟弟和星矢等人脸上掠过,最后与瞬四目相对,看到弟弟眼中的期盼,一辉叹了口气,呼唤了一声瞬的名字。
见到哥哥的表现,瞬高兴的叫道:“哥哥,真是太好了,我们以后再也不分开了。”
“陆淳,谢谢你。”纱织过来看着陆淳的眼睛,感激的道。
看着纱织仿佛会说话的大眼睛,陆淳居然有些心动,心想:“麻痹,这是什么眼神,想要勾引我吗?”
“你谢我什么?我又不是帮你。”陆淳淡笑道,闷骚的他绝不会在自己女人的面前勾山搭四。。
“不,你帮他们就是帮我。”纱织诚恳的对陆淳说了一句,再次来到一辉面前,说道:“一辉,谢谢你能既往不咎,但是隐藏在黑暗中的恶魔已经现身,希望你能不负圣斗士的使命,站出来为正义而战。”
戴安娜仿佛对维护正义什么的貌似有种天生的执着和使命感,一听为正义而战她就来劲了,问道:“纱织小姐,你说的巨大的恶魔是怎么回事?”
纱织看了戴安娜一眼,目光重新看向一辉,说道:“一辉,你应该比我们更加清楚吧?”
一辉看了一眼戴安娜,说道:“我并不知道你说的巨大的恶魔是什么,我是受了圣域的指派前来夺取黄金圣衣的,黄金圣衣是圣域守护雅典娜的最强战力,圣域是不会容许圣衣流落在外的,我想他们还会继续派人前来。而且凭什么说抢夺圣衣的就代表邪恶,难道你和城户光政就代表了正义吗?哼!”
一辉最后的质问,显然在他心中还是没能放下他对城户光政的不满,要知道,城户光政当初可是派了100个他收养的孩子去世界各地接受成为圣斗士的训练,可是如今仅仅10人成功获得圣衣回来了,以圣斗士争夺圣衣的激烈和训练的残酷,另九十个孩子的下场不问可知。
“一辉,爷爷已经去世了,而且爷爷当初之所以这么做也是有苦衷的,谁又能知道爷爷对全人类的关怀,以及为此做出的牺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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