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她看着我点了点头。
!!!
“初见,你别打断她呀”秦月在一旁开口道,之后扭头看着张影“然后呢?”
“这北国之所以把国号改为‘北宫’根据石壁上的记载,北宫二字取的是这个皇上和他的皇后的姓”。
“那个皇上姓北他的皇后姓宫?”秦月接着问道。
“恩,石壁上是这么记载的”
随后他们俩愣了愣,同时扭头看着我“初见,你和那个皇后同姓!”
张影也笑着接话“就是哎!”。可现在的我哪还有心思开玩笑“知道那个皇上的名字吗?”
张影摇了摇头“本来记载的是有,但因为时间太久,记载名字的那块脱落了,从边角看这个皇上好像是叫北之什么的也可能是北文什么的,时间过得太长了有些字看不清楚”。
心里很害怕,虽然坐在椅子上腿还是不由得发软。北之坦,北之坦!他是北国的皇上!那他接近我到底是什么目的?北宫,取得是他和他皇后的姓……平时我绝不会想这么多,但现在却不得不怀疑……我也姓宫!……。
“初见?初见?”回神迎上张影疑惑的眼神。
“你怎么了?”
“没事,就是觉得震惊”
“看你的表情还以为你在害怕什么”她说着喝了口水,冲她们笑了笑,又看向张影“还有关于北宫国的介绍吗?”
她想了会“北国之前,他们那好像是分了很多个小国,这个皇上之前是一个兵力最薄弱小国的皇子,但是他在二十二岁就一统了天下,第三年,这个皇上中毒在床上躺了整整两个月”。
“死啦?”秦月在一边突然开口打断“刚一统天下就死了也太可惜了吧”。张影看了她一眼。
“当然没死!卧床不起两个月之后就好了,两年后,一些国家的残党由一个被灭国的公主带领反抗他的统领,虽然残党人多兵力也强大,最后还是没能复国成功,大概就是这样了之后的都看不清了”。
她讲的是几千年前的事,我却听的心潮澎湃,秦月张影在一旁聊着天,起身“我去趟洗手间”。
二人看了我一眼“好,快点回来啊”“恩”…………
进了洗手间关上门,双腿一软坐在了地上,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北国……北之坦……………………。
…………………………………………………………我是分界线………………………………………………。
理好思绪,洗了把脸,到一楼结了账后回了包厢。
“菜都上齐了,初见快来吃饭!”
“好饿啊,开动吧!”
刚打开门她们就招呼我过去。不得不说这家饭店很贵,但菜真的挺好吃的,秦月说要去卫生间走了出去,放下筷子没多久,手机就响了,看着上面陈队两个大字点了接听“陈叔”
“初见,伤怎么样了”
“已经没事了”
“那就好,队里接了个案子,你明天就回来吧”
“好”
“那到时我们再说”
“恩”
挂了电话,想想应该是刘叔昨天说的毒案,不知道有没有多些线索。
“明天就要去局里了?”张影喝了口水看了看我。
“恩”“你受伤才休三天假啊”。
刚要说话秦月开门走了进来“初见你刚刚去洗手间的时候结了账?”
“恩”
她阴阳怪气说了句“速度还真快,可惜我的钱多的都快用不完了也没地方花……”。
笑了笑看了看时间十点二十分“对了张影,你这次回来张叔洪姨他们知道吗?不知道你就去我家吧”
“他们知道,我这次回来是要办正事的,家里还有些资料,明天一早就要准备东西,你们都还有事我一会就直接回家了”
“那走吧,时间也不早了”秦月起身说道。之后我们出门打了车各自回了家。
开门,沙发上的白影回头看了看我“初见,你回来了”。越过他进卧室洗了个澡,洗好衣服后在他身旁坐下,电视里放的是三国演义,诸葛亮正哀悼周瑜。
“姑娘有心事?”
…………………………。
‘呜呼公瑾,不幸夭亡!修短故天,人岂不伤?我心实痛,酹酒一觞;君其有灵,享我烝尝!吊君幼学,以交伯符;仗义疏财,让舍以居。吊君弱冠,万里鹏抟;定建霸业,割据江南。吊君壮力,远镇巴丘;景升怀虑,讨逆无忧。吊君丰度,佳配小乔;汉臣之婿,不愧当朝,吊君气概,谏阻纳质;始不垂翅,终能奋翼。吊君鄱阳,蒋干来说;挥洒自如,雅量高志。吊君弘才,文武筹略;火攻破敌,挽强为弱。想君当年,雄姿英发;哭君早逝,俯地流血。忠义之心,英灵之气;命终三纪,名垂百世,哀君情切,愁肠千结;惟我肝胆,悲无断绝。昊天昏暗,三军怆然;主为哀泣;友为泪涟。亮也不才,丐计求谋;助吴拒曹,辅汉安刘;掎角之援,首尾相俦,若存若亡,何虑何忧?呜呼公瑾!生死永别!朴守其贞,冥冥灭灭,魂如有灵,以鉴我心:。。。’侧目看去他又将视线移到了电视上。
“北之坦,说吧,你接近我的目的”
………………………………
回应我的却是很长时间的沉默,一时间客厅里只要戏中诸葛亮哀悼周瑜的台词……。
“姑娘既想知道在下唯有如实相告”侧目看了他一眼。
“希望你是真的如实相告”
“我实则是为了姑娘的血玉石而来”
血玉石?什么是血玉石?又等了一会,侧目看了看北之坦,他似乎没有要解释的意思。
“你该说的清楚点”。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审视“姑娘当真不知?”
“………………”
他盯着我好久才收回目光“我实是北国的君王……”
“我知道”心中生气,打断他是有两个原因,一是告诉他我已经知道他的身份了,让他不要骗我,二是想让他知道,我是真的心情不好“你直接说重点”。
他的目光在我的脸上只停留了一个瞬间“我五岁时,七国并未统一,北国则是七国中兵力最为单薄的小国,我便是这小国中的皇子,北国往南方向是七国中实力最为强大的葬心国,一次父王下令让我跟随士兵外出磨练,不幸遇到了葬心国的皇上,他虽未抓我却对我下了葬心毒,中此毒者皆活不过二十五岁,而此毒的解药世间唯有姑娘胸前的血玉石”
我胸前的血玉石?下意识摸了摸胸口,拿出挂在脖子上的吊坠,有些怀疑的看了他一眼,这不就是个普通的吊坠吗,院长妈妈说过,她捡到我的时候这个吊坠就在我身上了,他为什么说这是什么血玉石,血玉石又是什么鬼东西!!……我能看到鬼和这吊坠有什么关系吗,他说他中毒活不过二十五岁,那他现在多大?已经死了?……。
抬头迎上他的视线。
“我今年二十五岁,三年前一统七国,国号为北,如今国泰民安而我的心脏也已经全部枯竭”
“你是怎么找到我的”不太明白他现在说的这些跟我有什么关系……。
只见,他从怀中拿出一块褐色玉石同样用黑绳穿着“一个月前,国师寻到葬心国君王相传古玉,它可带我找到血灵石,我便是用它找到姑娘”。
他说三年前一统七国……张影在饭店里说他一统七国后的第三年中毒卧床不起两个月……难道,这两个月里他用这古玉灵魂穿越到21世纪找到了我……。
灯光下的褐色玉石看起来很普通,和一块光滑的石头差不多,那为什么会有死士要杀我?“那些死士是怎么回事?”
“说来惭愧,定是我寻找血玉石的消息被敌人知了去,便派了死士前来阻止”。
想想也是,他是一统七国的帝王,要杀他的人肯定也不会少,既然这吊坠能救他给他就是了,伸手解着脖子上的黑绳“既然能救你解给你吧”
“姑娘”
迎上他有些复杂的目光“怎么?你不就是要这吊坠吗?”
“血玉石与姑娘血气想通,若是要解我这毒……”
“怎么?”
“血玉石与姑娘血气想通,一旦离开姑娘的身子定要马上打破取出玉石内的胎血……而我的身子此时却在北国宫中……”
他这是什么意思?他是为了这吊坠而来却又说这吊坠离开我的身子就要马上使用而他人又在另一个时空里……我不解,他沉默……。
心里猛然一惊抬头迎上他的目光“你不会是让我跟你一起去北国吧!”。
“姑娘若愿救我……”
“我不可能跟你去什么北国!”
他闻言沉默了很久
“姑娘不必为难,若不愿意,我绝不强求”
“你强求也没有,我不可能和你一起去北国”说罢起身走进了卧室,关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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