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当场被沈逍这句话给惊吓住了,勾结东洋人,暗中向他们出卖国家利益。
别的不说,单是这一项罪名,都够杀他们千百次的。
可问题是,他们并没有勾结东洋人啊。
顶多也就是跟当地黑势力,有点灰色收入而已,还谈不上卖国求荣的地步吧。
“特派员同志,您一定是搞错了吧,我们没有勾结东洋人,更没有出卖国家利益啊。”两人全都慌了神,再也坐不住,神色慌张的看着沈逍。
“这么说,你们是不肯承认了?”沈逍轻笑一声,看着两人露出轻蔑之意。
“特派员同志,不是我们不肯承认,而事实上,这根本就是子虚乌有啊。是不是特派员你听到了什么,这里面肯定有什么误解。”
两人全都矢口否认,打死都不会承认。
“你们不承认没有关系,属于子虚乌有也不要紧,只要我说有,那便成了。”沈逍冷笑道。
两人全都反应过来,这特派员分明就是来故意找茬啊,要给他们栽赃陷害。
局长当场就有些急眼了,语气不由的有些粗重起来,“特派员同志,虽然你权力大,但这里也是警局,是讲究实事求是的地方。你这么说,可得有证据才行。”
沈逍再次冷笑一声,“你的记性可真不好,之前我就已经说了,你的地盘我做主。没有你讨价还价的余地,当然,你想要证据,我便给你证据。”
说完,沈逍转身,一手掐住了副局长的脖子,吓得后者脸色一阵苍白,毫无血色,差点尿了裤子。
“不想死,就按照我说的去做。现在你来回答我,你们局长大人,有没有勾结东洋人,出卖国家利益?说!”
沈逍轻喝一声,手头力道加大一点,副局长快憋得喘不过气来。仿佛再加点力道,他的脖子瞬间就会被拧断一般。
在这般那他的生命要挟之下,副局长也不敢不从,只能点点头,十分艰难的从喉咙里发出一个字:“有,有”
沈逍这才松开手,副局长当即瘫倒在地上,大声咳嗽。双腿发软,再也站不起来,全身都颤抖不已。
“局长,现在你听到了没有?副局长就是证人,我有足够的理由杀你。”沈逍冷笑着走向局长,眼神之中露出杀意。
局长这一刻彻底吓坏了,就跟拼死挣扎一般,大声叫嚷道:“你身为国安局成员,怎么能如此信口雌黄,污造事实。这里是警局,讲究法律的地方。你这根本就是莫须有的罪名,根本就不成立。”
“嗯,没错,我就是要给你一个莫须有的罪名。因为,当初你也是这么做的,不是么?”
沈逍冷笑的看着他,继续说道:“这里是警局,讲究法律的地方,要求实事求是,这本身没有错,有错的却是执法之人!”
“你身为局长,在这个讲究法律,要求实事求是的地方,却做出肮脏不堪的行径,现在却还舔着脸跟我说这种话,你是死不足惜。”
局长顿时愣住了,内心惊颤,有些听不太明白沈逍这句话的意思,不过如此看来,对方是执意要置他于死地。
就算是一死,他也不能死的不明不白的,定要问清楚,到底是什么地方招惹了对方。
“特派员同志,不知道在下哪里得罪了您。只要您说出来,我定然当面赔礼认错,您看如何?”
直到这时候,局长还存有一丝侥幸心理,希望可以赔点钱,或者值钱的东西,让沈逍放他一命。
“既然你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沈逍冷笑一声,“我是为了年初被你们害死的沈信恒夫妇而来?这件事,我想你应该比谁都清楚。”
哗!
顿时,局长和副局长的脸色全都一变,原来是冲着沈信恒那个案子来的。
这件事,他们可都清楚,分明就是栽赃陷害,污蔑沈信恒tānwu受贿,以莫须有的罪名将他革职查办。
最后死在家中,也是赵天虎找人去做的,他让现场勘查的激ngchá帮忙打幌子掩饰,说是两人在家中畏罪自杀,草草结案。
“你你是沈信恒的什么人?”局长惊恐不安的看着沈逍,记忆之中,不记得沈信恒认识这样的大人物,还是国安局的特派员。
沈逍脸色微变,露出一丝阴狠之意,冷冷的说道:“沈信恒是我的父亲,现在明白了?”
“你你是沈信恒的儿子?你不是早就被”
“早就被赵天虎派人去江南市杀死了,你想说的是不是这个?”沈逍冷笑一声,“可惜,上天给了我一次重生的机会,就是来找你们报仇的。”
“当初,你们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污蔑我父亲,更是以莫须有的罪名将他革职查办,让他背负骂名。更是将我父母残忍的杀死在家中,还对外宣称,他们是畏罪自杀,一辈子都蒙受不白之冤。”
“今日,我就是为我父亲讨还一个公道。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让你们也尝尝被污蔑,背负莫须有罪名的滋味,死后还要遭受世人的唾弃。”
局长彻底吓傻了,快速后退,惊恐失色的大吼道:“饶命啊,这都是市长的主意,还有华盛集团的董事长郑国华,他们合谋陷害的你父亲。杀死你父母的凶手,是赵天虎,我我是被迫胁从而已。”
“你放心,属于他们的血债,我会让他们一一偿还。你的命今天我第一个先收了,因为你身为警局局长,不秉公办案,草菅人命,不配活着。”
沈逍大声冷喝一声,抬起手掌,朝着局长的脑门就拍去。
“欠我父母的命债只有拿命来偿还,一命抵一命!”
砰!
一掌落下,局长的脑门破裂,鲜血横流,瞪大了双眼而死。
沈逍面无表情,转身看向副局长。后者当场都吓傻了,已经吓尿湿了裤子,感受到沈逍那凌冽的眼神,急忙跪地求饶。
“特派员同志,这可不关我的事啊,这件事情,我并没有参与,都是局长他负责的啊,饶命啊”
“我知道你没有参与,否则,你也会跟他一样的下场,根本没有求饶的机会。”沈逍冷哼一声:“起来吧,之所以叫你过来,是有一件事交给你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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