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昭宁跟萧澜渊说了师父医书的事,他没有怎么追问,而是和她探讨起这其中的可能性。
傅昭宁知道自己其实已经有好几次暴露不少了,就像有些重要的东西,荡萧澜渊没说什么,直接就交给她保管,说她能够保管得好。
一路走来,她哪里有什么东西可以藏物?他应该也清楚得很,但他就是没问。
她觉得,就是说了师父的事,萧澜渊也能够猜到她其实知道师父是怎么回事。
但他没问。
这一点她觉得很体贴。
单是这一点,她就觉得再也找不到第二个了。
人都会有好奇心,就算没有恶意,也会想探寻的。而且,会有人觉得,相爱就是要毫无保留地把自己的事情都说出来,不能有隐瞒的。
但凡换个人,她觉得可能都会一直在纠结内耗。
傅昭宁坐在他腿上,勾着他的脖子,声音都软了许多。
“阿渊,我觉得你真的很好,很好很好,胜过无数人。”
萧澜渊听着她这样的话,心头微热。
“有多好?”
“是我的心头好。”傅昭宁说。
这话真是说得萧澜渊心都酥麻了。
他将她抱了起来,走向了大床。
将她轻轻放在床上,他一手支着自己,伏在她身上,嗓音略哑,“现在可以吗?”
他都已经忍了几个月了。
现在只是被傅昭宁一句话就撩拨得不能自抑。
“天还亮着啊。”傅昭宁眼里有点儿笑意,“本来是可以的。”
“外面还是大风雪,无人来。”
萧澜渊将幕帘一层层地放了下来。
“会不会伤到他们?”
他的手轻贴在她的肚子上。
“得轻一点。可不能像你以前那样。”
傅昭宁伸手摸向了他的腰带。
只是这么一个小动作,就让萧澜渊沸腾了。
这真要命,让他怎么轻?
他忍得厉害。
“要是不能轻一些,那就。.”
“能。”他的嗓音都哑了。
不能也得能。
傅昭宁已经解开了他的腰带。
很快,殿里就只剩下了细碎的吟哦。
那些让人耳朵发热的声音,经久不散。
想要让他轻些,却把时间拉长了许多。
好歹让已经忍了许久的夫妻俩都满足了。
萧澜渊叫了水。
傅昭宁还是有些不好意思,但她确实动不得,外面风雪大,天冷,她也不想动。
萧澜渊仔细地替她擦洗干净,搂着她睡了一觉。
接下来的日子,他们还是在找着地宫,又一间间地探寻打扫每一座宫殿。
宫外,去查探整座都城的侍卫也不时有消息传进宫来。
萧澜渊自己忙得很,经常两天不回浮光殿,但他不回来,也会让人把所有消息都送到傅昭宁手里,让她在浮光殿里也能够知晓所有事情。
他不会让她什么都不知道,以后感觉自己像被忽略。
就连沈俏在过来看傅昭宁的时候,也忍不住赞叹起来。
“隽王能够做到这一步,真的很难得。这说明他一直把你放在心上,从未因为事情太多太杂而忽略了你。”
谢氏也在这里帮着做婴儿服,听到这话,点了点头,“王爷真的是我见过最负责任的男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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