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五个都很帅 六十九:我成亲了

    我像一只不爱动的树懒,一动不动保持着趴的姿势。

    我一直在努力思考一个问题,很严肃很认真的问题:为什么前朝将军八十廷杖打死,而我八十廷杖还能活蹦乱跳躺在躺椅上哼哼,顺便在石阶上赏着庭园的梅花,那将军棉花做的呀,抑或我有金刚不坏之身???

    小枝折下梅树上最后一枝梅花放进我旁边一枝三尺来高青瓷瓶里,里面已经养着三十三枝梅花,寒冬已过,冬雪消融,春暖花开,莺飞草长,百卉争妍,蝶乱蜂喧,青瓷里的梅花也渐渐、渐渐枯萎,即使清水常换。

    紫玉剥了一颗荔枝放在我嘴里:“夫君,在想什么?同我说说。”

    我抖肩,晃身,甩掉一身鸡皮疙瘩,我是造的什么孽哟,娶个绿眼睛的妖孽。

    紫玉对小枝道:“小枝,夫君的伤怎么样了,他总是不让我看。”

    “回公主,已经好了。”

    我横了她一眼,小丫头,总不会撒谎。

    紫玉哦了一声,又塞进我嘴里一颗荔枝:“小枝,以后改口叫嫂嫂,后天夫君就该把我迎进门。”

    ……

    玉清梅大步走进来,笑道:“那我是不是也改口叫弟妹呀。”

    紫玉疑道:“你是谁?”

    “我四哥。”

    玉清梅拱手:“拜见公主。”

    紫玉很少见生人,似乎有些害羞,低着头道:“见过四哥。”

    剥好最后一颗荔枝,就羞涩躲进门去。

    玉清梅抖抖狐裘上的灰尘,坐在她刚才那个位置:“都大婚的人了,还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

    “换你你也开心不起来。”我闷声道。

    “八十廷杖换一个公主,这买卖做得不亏啊。”

    “给你你要吗?”

    我拉住他的手,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他:“公主长得也不错,你替我娶了吧。”

    玉清梅慌得抽出自己的手,使劲摆手:“不可,不可,朋友妻不可欺,更何况是小五的呢。”

    “你欺负我吧,你欺负我吧,我不介意。”我抱着他的胳膊使劲摇晃。

    “我介意。”玉清梅一翻眼睛。

    我闷闷不乐又趴回椅子上,抱住脑袋悲伤的说道:“那我就把她娶回家?”

    玉清梅唏嘘了一会,突然眼睛一亮:“你可以逃婚啊。”

    我没好气的说:“天下之大莫非王土,我能躲哪去?”

    玉清梅竖起食指摇了摇:“小五,此言差矣,大晋占据江东,北方可是魏国的国土,再往西就是夏,那两处四哥都有分局,不如就去那,四哥定能护你一路安全,。”

    魏国……杀手。夏朝……赫连勃勃。

    留在晋朝比较安全。

    “小五。”

    “干嘛。”

    玉清梅忽道:“你就预备结婚,同这个公主……一辈子”

    一辈子……

    逛青楼,喝花酒,同一群人前呼后拥,招摇过市,做该做的事,玩该玩的玩,过着小纨绔花天酒地的生活。

    不会难过,不去悲伤,不懂情殇。

    然后,在合适的年龄娶亲,不会是自己爱的那个人,只是适合自己的那个人,然后,一辈子。

    可是,所有人都会一个一个离去,总有一天,只剩下自己,孤孤单单来,孤孤单单去,大概没什么分别。

    即使我要娶的绿眼睛公主多么多么不适合我,可是又有什么分别呢?如果愿意一辈子的那个人不肯。

    便淡淡说道:“一个人是一辈子,两个人也是一辈子,不管怎样都是一辈子,没什么分别吧。”

    玉清梅道:“那不同。”难得表情严肃的说:“我这辈子只娶自己喜欢的。”

    “只娶自己喜欢的?”

    “若得不到呢。”

    “得不到便守着她。”玉清梅低声和了一句,狐媚的眼睛里有不明的暗光流转。

    又是一个有故事的人,咦,怎么用又?

    玉清梅忽的一扬手中玉笛,颜色又嬉笑起来:“比如,衡玉院的春春,花花,唔,我得想办法把她们带回家,老头子总不愿意。”

    梅树剩下光秃秃的枝干,再不见那一季的迎寒傲立,花开旖旎。

    叹了口气随口道:“这段时间怎么没看见二哥?”

    “二哥在荆州呢。不用担心,小五的婚礼,二哥断不会缺席。”

    “真想不到,最先娶亲的竟是最小的家伙。”玉清梅笑道。

    “大哥早就有妻妾,我哪是最先娶亲的。”反驳道。

    “文哥哥?呵呵。”玉清梅轻轻笑出声,拿玉笛子吹了一曲《凤求凰》。

    我伸手拍掉他的笛子,我活活有一种被强奸的感觉。

    “你被强奸过?”

    ……

    “耳朵被强奸。”

    “你这一娶亲,全建康的男子都该伤心了。”玉清梅悠悠叹了一口气。

    ……

    “要伤心也该全建康的女子吧。”

    玉清梅奇道:“你不知道?”

    “知道什么?”

    “京都一直流传着这样一个歌谣。”

    玉清梅摇头晃脑念着:“京都两玉,乌衣锦谢,须眉求锦,朱颜望谢,这谢是谢三,锦便是你段锦然,当年哪,段锦然是多少男子的梦中情人啊……到现在我还能记起那种盛况,在段家门下候着的男子能塞满乌衣巷。”

    “什么乱七八糟的,怎的你也如此无聊,我又不是那锦妃。”我撇撇嘴。

    玉清梅摇摇头,叹口气,伸手捏我下颚:“说真的,你这张脸,作男子可惜了。”

    我捏住他的下巴,深深叹口气:“真难相信,一个男子竟然妩媚成这样,还让不让全天下的女子活啦。”

    说完挑着眼笑。

    玉清梅甩下手,哼了一声:“泼人。”

    我一个不稳,身子向前倒去,栽进他怀里。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的手放在我腰上,恰好环住我,这样一来我就完全在他怀里。

    撑着他的腿急忙爬了起来。

    搔搔头:“被打了一顿,身子有些虚。”

    玉清梅用笛子抵了住额头,额前墨黑长发遮不住略弯的嘴角,勉强笑道:“那你可得大补,府里还有一棵灵芝,你大婚那天我给你送过来,做礼物。”

    “是千年的吧,你家老爷子该心疼了。”

    “万年。”玉清梅淡淡道。

    “吹牛,万年都成精了。”我翻翻眼。

    玉清梅挑眉,忽的喊道:“文哥哥。”

    司马德文脱了红色官服,露出里面祥云鱼纹锦袍,小枝急忙接过去,他坐在我们对面,敲我的额头:“母后正准备皇妹的大婚,府里也该准备些,你别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我哎呀惨叫一声:“怎么又提这事?让我清静会成吗?”


    司马德文作了个夸张的叹气动作:“自作孽不可活。”

    司马德文又对玉清梅说:“四弟,你也别陪着他瞎胡聊,帮着应付些,我与然儿去接公主的时候,你就在府里接待客人。”

    玉清梅道:“遵命。”

    他们俩便开始讨论大婚事宜,兴高采烈,好像后个结婚的是他俩。

    我翻过身仰天躺在椅子上,看着湛蓝湛蓝的天,不住翻眼睛,这世道,嗨……

    一日后。

    吹不尽,枝头香絮,依依秦淮。

    又是段府。

    张灯结彩,丝竹阵阵,言笑盈盈,喜气洋洋。

    我换上一身大红色新郎装。

    小枝帮我扣好腰带,抚平皱褶转了一圈对司马德文,小枝笑道:“爷是不是好看的很。”

    二人但笑不语,心道,你就别装了,心里指不定委屈成什么样子。

    我昂首挺胸:“爷这就去接新娘子。”

    司马德文拉住我,小枝知趣的退下去。

    凝了我一会,顺手拿起桌子上的眉笔,抬起我的下颚,沿着眉宇开始画起来。

    我问道:“怎么,还要干什么。”

    司马德文轻轻一笑,道:“记住怎样行礼了吗?”

    “记住了,先对天子磕头,再对皇后,皇太后磕头,然后走十步,再磕头……”

    仍是笑:“记住哪些话能说哪些话不能说了吗?”

    “记住啦。”

    他对着我的脸认真描绘。

    我左右扭动不让他在自己脸上画:“你会不会画,别把小爷画的丑死了,还怎么见人。”

    司马德文命道:“别动。”俊秀的眉宇间飘渺含情。

    我笑:“你经常给你老婆画眉?”

    司马德文淡淡笑了一下,拿起胭脂,用小指抹了一层,均匀涂抹在我脸颊上。

    我不乐意,推开他,拿起帕子弓着身子照着铜镜擦:“你见过哪个新郎涂脂抹粉的,还不被人笑掉大牙。”

    司马德文微微虎了脸:“不许擦。”

    我放下帕子:“哥,不许对妹夫无礼。”

    司马德文呆呆看着,沉思半晌,叹了一口气:“跟本王走吧。”

    我跟着他迈出房门。

    跨国门槛,司马德文蓦地回头,低下头正吻上我。

    我一把推开他,自顾自走出去。

    司马德文拉住我,把我拽回身边,压在门框上,扼住我的脖子,堵住我的唇。

    我怒:“放开我。”

    纹丝不动,撬开牙关,细细索引。

    我停下挣扎:“吻吧,我看也别去接你皇妹了,这婚我不结了!让她留在皇宫里。”

    司马德文蓦然停下,半张着嘴,薄唇红的耀眼,洒了一层金色日光。

    我愤愤甩开他走出去:“你们家没一个好东西。”

    司马德文定定站在我身后,有些茫然的说:“本王心里很难过。”

    我停了一下,冷冷道:“我不想当心理医师。”

    门外是十二人抬大轿。

    司马德文用胳膊肘捅捅我,我哼一声抱着胳膊假寐。

    进了皇宫。

    沿着宫廷石阶走了上去。

    皇帝坐在御座上,还是傀儡一般,两侧是皇后与皇太后,皇太后脸色不怎么好,也不怎么差。

    我恭恭敬敬三拜九叩。

    背上恍如刀子割过一般。

    余光看向两侧。

    一颗心几乎跳了出来。

    桓玄别着手直直看着我,身侧的刘王妃似笑非笑。

    我吞了口吐沫。

    司马德文扶着紫玉从出来,凤冠霞帔,珠帘后一双眼亮晶晶的。

    谢雅玉一身绛紫官服,金印紫绶,扶着一位女子从朱红色大门走了出来,凤冠上的珠帘随风轻晃,露出同我一模一样的容颜。

    谢雅玉把锦妃的手放在门外一身大红色喜袍的司马德文手里,轻声道:“照顾好她。”

    司马德文把紫玉的手放在我手里轻声道:“照顾好皇妹。”

    檐角起翘上的铜铃叮叮当当的响,像一首忧伤的调子,玉碎江南。

    我牵着紫玉并排朝御阶上的三人叩拜,碎裂的画面不断重复,头晕的厉害。

    皇太后松了一口气。

    我牵着紫玉走出殿门外,背后如千刀砍过。

    把紫玉扶进轿子里。

    我一跃上马,司马德文站在马边上。

    我俯下身,轻轻揽了他一下:“提防桓玄,他要……嗯……你知道。”

    司马德文似乎没听见我说什么,唇压在我的头发上:“别离开段府,还有……等我。”

    然后他转过身走回大殿,形单影只。

    一队侍卫护送我们回府。

    段府里热闹非常,在门口就听到里面人声鼎沸。

    鞭炮声响,里面大叫一声:“新郎回来了。”

    接着涌出一群人,团团把我围住。

    我被拽下马,被一群人推着进门,我扶住帽子,这些人从哪里冒出来的,怎么都不认识。

    我被一群人推攘着进入大厅,紫玉已经等在里面。

    我有些头晕。

    真的要拜堂了吗?

    刘裕站在大厅斜侧,一身玄色戎装,英挺的不行,我一激动,特想冲过去。

    有个人拉住我:“小五,别乱跑。”

    我回过头,玉清梅。

    估计又是司马德文交代他要看好我。

    刘裕微微笑着,我伸出我的手,快过来啊,快过来啊,这家伙只顾笑,完全无视我的招手。

    玉清梅把我按在紫玉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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