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府内决定去一趟大散关,罗金妮与毕清君回来罗术都没功夫问,但所有人都知道,他要去大散关,钱学游先过来,身后跟着之前去中都的两个家丁。
这次一趟下来,得到驸马爷的不少奖赏,钱学游也能在四位娘子面前挺直腰,尤其一向看不起他的翠珠,他还专门在中都城买了一串便宜珠宝。
因为是买不到的东西,翠珠很珍惜,又看到别的娘子得到的只是些毛皮与玩物,觉得在钱学游眼中被提高地位,架子也不端了,招呼晚上来房里。
从临安府到福州府,翠珠的房间成了禁区,钱学游除了要银子外,也不敢在房间久留,开始是被训斥,后来就变成唠叨,到后来见他面就打,但最终银子还是拿到手。
从这点拿捏上,翠珠办得还算没让钱学游失望,他这是拿面子换钱,被训斥被骂都可以,但最后如果还不得到该拿的东西,久了就会厌了。
三个娘子的银两,每月的花销到从来都按时在翠珠那里领取,钱学游赚的钱,除了买点东西哄她们开心,大部分还是被攥到自己手中。
翠珠絮叨的一条,就是这个,钱学游赚的钱是想做什么,不会又要给哪位青楼姑娘赎身吧?
其实这点到冤枉他,从临安府九处烟花的事情后,他收敛不少,就算在街上遇到上眼的姑娘也得假眯眼,当没看到。
这银子他是想倒腾点海货,福州府最不缺海货,缺的是如何去拼缝,钱学游联系到不少买家,得到信息,哪种香料奇缺,哪个海外货量少,没事他就跑到海岸的交易市场里去寻磨,长了不少这方面经验。
女人的东西,在他眼中是拿捏最准的,上手的货里不少紧俏品,他不会随便给家里娘子拿去,换是钱,赚差价,这才是本事。
驸马爷的生意是大买卖,他不能投资,可总想哪天捐个官,也来个鲤鱼跳龙门。
人的志向是在膨胀的,钱学游的念头就这么开始转移,罗术在屋里与信使聊天,他就扒在门外偷听。
鲁通一伙人的生活让他羡慕,这要在大散关,他也捞下一套宅院,没准也能弄个夏国女人的美娘子给生儿子。
天壤之别,讲的就是他与鲁通这帮人的差异,先来后到不一样,待遇也不同了,这要是家里知道,肯定又骂他无能。
听到驸马爷的招呼,他马上小跑第一个冲进门。
“爷,要去大散关,带吾一个,一定不怕死了。”
中都之行,走了一趟生死关,虽然侥幸未死,驸马爷却意外受到皇宫奖赏,他没看懂,但也不敢乱问,但知道跟着驸马爷,就是再倒霉的事,也都会风调雨顺。
上次有点唠叨,这次准不会了,不会!
罗术让钱学游这几天就打点行装,不用拿得东西太多,几件换洗衣裳,路途用品,就两人两天后就去。
两天时间有点紧,头一天就得在驸马府陪公主,少不得要腻歪两天,这就可能会拖延,就算勉强,府里还有久未碰面的毕清君,她是想给罗家早点留个儿子,可没机会。
何况罗术心里又歉疚,琢磨两天时间也该陪她,可公主能乐意吗?
罗金妮呢,刚到手的身子,还没捂,又要争匆匆走,任谁也会生气,她与赵嘉又不同,一个是嫡亲公主,一个是养熟公主,可事实上待遇一个天一个地,嘴上不抱怨,心里不舒服。
对不起了,小妮子,洞房看来又要推迟。
心里念叨,人就离开宅院,趁着天黑前,直奔驸马府而来。
门前,知春站着迎接,不知等候多时,见到罗术,忙上前与几个宫女象接宝贝一样接进去,不让进月亮门,先在左厢房,驸马平时休息的地方给换衣服。
绫罗绸缎要换,要在这群宫女面前赤露,知春到没什么,到把几个宫女弄得俏脸红润,毕竟未曾与男人如此亲近。
打水洗浴,几个宫女前后忙碌,临到最后,都站在门外。
知春一点不生疏,象是久未见面的娘子,上衣下裤,洗漱盘头,样样利落,甚至也不招呼几个姐妹,一个人都办得轻车熟路。
一切规整,临进月亮门,知春也知出怨怼,罗术也明白,他这是活在女人堆里,迟早被她们吃掉,在知春眼中,自己就变成烤锅上的香肉,要吃也要抢到前面闻点腥,一口肉也是轮不上的。
罗术叹了口气,伸手揽了她细腰,吻了一口,才见她小跑往里去禀报。
院里的赵嘉在练剑,石案上泡的茶也都是新沏的,两人一向有这癖好,罗术从临安府比赛后,对茶叶也学前世的父亲,每天都必喝一壶。
一种修养,一种怀念,也是一种品味。
今晚,赵嘉仅外着一衣利落的绸锻,浑身上下线条婀娜,剑舞走蛇,穿云吐雾,忽又如天降神兵,矫健如狡兔,脚步步履轻盈,虽是剑地似舞,看得人到是新鲜。
一柱香,香汗淋漓,知春忙送上擦巾,端来水盆,询问公主是否沐浴。
平时都是如此,要是有事,罗术会在外边被人象小白猪一样洗得清爽,进来后,再等候赵嘉沐浴。
随后,两人饮茶吟诗,或品酒赏月,待夜色深了,他这只小白猪就该爬到公主床上,开始拱地了。
不知是皇宫生活向来如此,还是赵嘉新立的规矩,也或许宫规如此,这群宫女们把一个驸马爷跟公主行房事,弄成一种仪式。
一进公主房间,满香茗味道,还有缕缕烧香,还有公主肚兜前放的麝香味道,柔和一起,罗术都分不清是哪里味道,看到那雪白皮肤,如奢侈一般,扑上去,跟没见过女人的野兽。
跟毕清君怎么会相敬如宾,每次都显得被动,罗术怀疑跟满屋的香气有关,难不成里面还有催男人的东西,皇宫是这样生活,一点也不觉得奇怪。
半夜时分,赵嘉或会醒转,招呼隔壁的知春,下床行方便,开始罗术还奇怪,这女人每晚鬼鬼祟祟,象是防贼,后来明白,自己都要笑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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