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郑世安死了啊,白兰心下不以为然,并不觉得杀个人渣有什么心理负担。
其实在郑世安死后很多被郑世安欺凌过的人家,都只觉得大快人心,还有人叩天拜地的感谢老天爷开眼了,把这个郑祸害给收了。
“就是你。你在岸柳巷里杀了郑小公子,还把他的随从都打倒在地。那天我在房顶上补房顶,看的一清二楚。”瘦小但冒着精芒的男人言辞凿凿的指着白兰,同时身体向后退了两步,唯恐白兰对他出手。
房顶上啊,白兰瞅着那个指证她的男人,确实她轻忽了。
但谁大白天的会在屋顶上,这里的房子都是尖屋顶铺瓦片,又不能晾晒东西,当然除了补房顶的泥瓦匠。
“我不承认。”白兰依然矢口否认。
“由不得你认不认,都跟咱们走一遭去见见襄平侯吧。”那名女子开口了,然后抬手向白兰的方向一挥,作出抓人的动作。
白兰环视干净整洁的小院子,赛月可是一点点亲手收拾的,窗台上的灰尘都是抹布擦的干干净净,土院子的地面一个不平的坑都要填了,这样用心的院子,被这些人踩着,都是对院子的玷污。
“要打出去,多少人我都奉陪。”
说完脚下灵力一动,整个人瞬移出了小院子,到了门外。
见到这一幕,所有人都是一愣,然后面面相觑。
这般高超的功夫,他们可都没有见过的。
白兰站在院外,对他们招了招手,“要打就快些,不打哪儿来的再滚哪儿去。”
那名女子哼了一声,似乎对白兰的挑衅很是不屑,仍道:“抓!”
十名壮汉朝白兰扑了过去。
而不知何时,那名指证白兰的男人摸进了房内。
赛月脸上已经蒙上了面纱,见到陌生男人,而且还是看起来猥琐的男人,忙搬起凳子,然后惊声尖叫。
白兰听到赛月的声音,一脚踹开扑向她的壮汉,再一拳把另一个人打翻,闪身进了屋里。
赛月正躲在墙角,手里举着一个凳子抵着要抓她的男人。
白兰走到男人身后,阴恻恻道:“惹我,没问题,正好我闲着陪你们闹闹。惹她,那是找死!”一把抓住男人的后衣领,翻手丢出了门,最后重重的摔在了地上,人事不醒了。
“当众行凶,我看你还怎么狡辩!”女子让壮汉们,逼近屋里。
白兰回头对赛月道:“这次是我大意了,没有注意到后面有尾随的宵小,把你好不容易收拾好的小窝弄脏乱了。”
“没关系,我可以再收拾。”赛月怯生生的躲在白兰后面。
白兰安抚的冲她笑笑,才对叫嚣的女子道:“你们要抓人?有官府的缉捕令吗?拿出来瞧瞧。如果没有,我反而要去官府告你们一个擅闯民宅,对良民欺压暴行之罪。”
赛月虽然胆子小,但心思细腻,对周围观察入微。
发现门外有个妇人探头探脑的往这里看,忙喊道:“大嫂子,您帮忙报个官,有人欺负我们。”
探头探脑的妇人倏地缩回了脑袋,人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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