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林可贞的位置,吴巍慢步走过去。
匆忙赶到林可贞指定的咖啡馆,吴巍不想让林可贞看出他的着急。
缓和不稳定的气息,吴巍坐在林可贞对面,看着林可贞看资料。
厚厚的资料,书本一般,他没有兴趣知道林可贞看的资料。
点一杯黑咖啡,吴巍脑袋很乱,想用黑咖啡提振精神,镇定混乱的思维。
喝了两杯黑咖啡,林可贞终于看完手中的资料。
合上资料,林可贞笑着问道。“你知道我在看什么吗?”
吴巍瞧一眼资料,资料封皮是白皮,没有文字标注。
透过白皮看向书页,他没有透视眼,自然看不到里面的信息。
心里乱糟糟,没有心情猜测林可贞卖的关子。
“心里烦乱,没有心情和你游戏,直接说你想要说的。”
“我还有事需要你帮忙,你先说你想要说的,说完我再说。”
轻轻一笑,端起凉掉的咖啡抿一口。
看向杯中的咖啡,林可贞放下咖啡杯子,说道。“咖啡因子对身体刺激作用太大,以后不喝咖啡了。”
“中草药调剂才是未来的饮料,是可以进军的方向。”
“我决定以后从事中成药,进军中成药行业。”
“药品的利润很大,有关系就能做,这一点历史反复证明。”
“几个地区的中成药发展良好,成为当地的经济支柱,也成为国家重点扶持项目,这对我是一个机会。”
歪着脑袋,吴巍看向林可贞。
林可贞最后还是走到经商这一步,最后还是没有逃过最初的判断。
官宦子弟的出路很多,而从官和经商是绝对的大多数,很少有人逃过这两条路。
林可贞的学术路途走不下去,必然会经商。
林含章从政,保证政治的延续;林可贞经商,保证家族的经济来源。
回想老一代人对他们这一代人的前景规划,吴巍心中闪过一丝担忧。
命运早就在他们出生时固定,终其一生,逃不过规划的命运。
“亳州的药材基地,川省药材基地,还有黑土地药材基地,你想要进军哪一个?”
“中成药的研制过程漫长,短时间内见不到成果,你有足够的耐心等待?”
林可贞说道。“我刚才的表述不清晰,我要进军中药食疗领域,研发中药食物、糕点、饮品、冲剂等简单的加工。”
“比如含有中药材成分的面条,蒲公英面条是一个思路。”
“蒲公英掺杂面条中,既可以吃面条,也可以吃蒲公英,吸引蒲公英的药效作用。”
“北方是面食大省,对面食的依赖性强,有广阔的市场。”
“南方人吃年糕,蒲公英年糕也是一个思路,满足南方人味觉的食物。”
“你顺着这个思路想下去,逻辑顺序是对的,有广阔的操作空间。”
“中药饮品更是可以大力发展,王老吉是一个例子,金银花露也是成功案例,为什么不可以有其他的中药饮品呢?”
吴巍顺着林可贞的思路想下去,看到广阔的市场。
脑袋灵光一闪,他可以和林可贞合作。
广而告之是他的优势,可以最大限度发挥他的优势,以广告宣传入股。
正想着怎么寻找第二行业,林可贞就为他送来枕头。
他手中有资金,有资源,也有人脉,可以做很多事。
有林可贞打头阵,缓解压力,他在后面解决问题,两人合作绝对是百利无一害。
越想越觉得可行,吴巍激动说道。“可贞,我们两人可以合作,绝对可以合作。”
“有我帮你,你这条路子一定会走的很顺。”
嫌弃看一眼吴巍,吴巍说的是事实,林可贞也嫌疑。
他是谁,背后是谁,有多少人想要和他合作,送给他一份干股。
只要他站出来说想要做生意,自然会有人主动上门找他合作。
他只要提供一个想法,有人提供钱,有人提供渠道,有人提供场地,而他只需要站着看着。
不过,这不是林可贞的初衷,也不是他的目的。
背景是他的优势,却不能乱用背景。
光明正大做生意,不需要利用身份搞噱头。
“我刚刚借了3000万,手里有原始资金。”
“下游的中药种植,中游的生产渠道,上游的技术支持,上中下游全部解决,哪里需要和你合作。”
“你也就能提供广告优势,搭理铺平广告。”
“魔都不只有你有娱乐公司,我也能找到其他的娱乐宣传,你告诉我,我为什么和你合作。”
吴巍一愣,笑呵呵说道。“因为我便宜啊,只要你愿意和我合作,广告费可就免了。”
“怎么也是公司经理级别的管理层,利用自家的艺人做私活,没有人会管。”
“我们可是好兄弟,你不会不愿意和兄弟合作吧。”
想了想,林可贞倒是愿意和吴巍合作。
以吴巍的人脉关系,三教九流都认识,交际能力比他强,有事可以让吴巍出面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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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技术含量的加工,想要保证没有人争夺市场,需要吴巍这样的人加入。
组团取暖是正道,私自获利是傻子。
将资料丢到吴巍怀里,林可贞说道。
“先看看资料,看完资料以后再决定是否要加入。”
“我找人花大代价调研的市场,你自己看看就可以,不要被其他人看到。”
一只手伸过来,摸到僵硬的身体。
身体比思想更诚实,表现出对手的拒绝。
加大力气,将马闲闲抱在怀里,抱着僵硬的身体。
张记不知道马闲闲怎么了,不像是吃杜悦的醋,也闹不清是生他的气,还是生自己的气。
女人需要哄,可他不清楚生气的原因,不敢冒然开口讲话。
一句话说错会引发更大的矛盾,不说话也不能解决问题。
轻轻拍着后背,缓解身体的僵硬。
眼睛紧紧闭上,关闭了眼神交流的可能。
“谁惹你生气了,你告诉我,我帮你出气。”
没有回应的身体,猜测也没有根脚。
不说话没有反应的人最可怕,你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也不知道她会做什么。
床上能做的事不多,空间限制了行动,限制了行动了行动的范围。
“闲闲,你有没有想过我们为什么会认识,为什么还会报考同一所学校。”
“高考不再同一个学校,也没有在填报志愿之前联系,怎么就恰巧的报考同一所学校。”
“我为了报考财大付出很多努力,一个人在家里学习,常常学习到凌晨一两点。”
“上学是农村孩子的唯一出路,也是最简单最便捷的出路,所以我只能一个人努力的学习。”
“你看到我身体上的伤痕,却从来没有问过。你一定很好奇我身上为什么会有弹痕和伤痕。”
“国内没有战争,但离开国境,你会看到其他国家正在打仗,我们说话的这个时间,就会有炸弹爆炸。”
“我想娶你不是临时决定,是一年前在阿勒颇时候的决定。”
“我奉命去阿勒颇解救人质,被火箭弹炸飞,飘在空中的时候,意识模糊中看到你的影子。”
“我感觉我一定会死,也想着这辈子的遗憾事很多。”
“没想到我还活着,但我没有去找你,也没有和你联系。”
“心情是玄妙的感觉,明知道和不去做是两件事,当两件事为一件事的时候,那是做事的时机。”
马闲闲身体变得软软的,不再僵硬。
紧紧抱着,张记说道。“说出来的语言会丢失信息,不能表达内心最真实的意图。”
“告诉你这些不是哄你开心,是想让你知道你在我心里的位置,让你了解我内心深处。”
“我们是决定结婚的人,结婚不是小孩过家家,是明媒正娶的婚礼,是宣之于众的仪式。”
“如果你对我有意见,可以大方的说出来,让我也知道你的想法。”
“你不告诉我,我猜来猜去,也猜不到你内心的想法。”
拱了拱张记下巴,马闲闲睁开眼睛。
沉默不说话,暗暗想着她忽闪忽现的想法。
内心的阴霾散开,在审视内心,想法似乎是她那一时间里的阴云。
至于杜悦,也只是想法里的另一朵阴云,而她知道张记和杜悦的过程。
不是彼此的初恋,或许是难过的一点,可当时谁又知道未来的样子。
“你和杜悦有联系吗?”
刮刮马闲闲的鼻子,张记反问道。“你认为艺人会联系我吗?”
张记的反问很奏效,艺人怎么会联系普通人。
两个阶层互不相同,联系也是寒暄。
“我们见过几次,具体几次忘记了。”
“今非昔比,不同于往日,再也不是曾经。”
马闲闲冷眼盯着张记,大喘气的说法闪了腰。
天下乌鸦一般黑,张记一个人在魔都他,她也不清楚会做什么事。
男人的心在跳,手脚就会动,不能捆住他们的手脚。
但没有体力的男人有手有脚也不会动,榨干最后一丝体力,不给其他女人留有一丝机会。
交公粮维护家庭和谐,或许是单方面的和谐,而单方面和谐也满足她的要求。
翻身骑在张记身上,恶狠狠眼神盯着张记。
张记被马闲闲盯得有点害怕,吃人一般的眼神,想要将他一口吞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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