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尉推开房门,目光迅速扫视着房间的布置。
房间简洁而干净,没有多余的装饰物,墙壁上空荡荡的,没有悬挂任何装饰。
一张简单的桌子和一把椅子摆在中央,整个空间显得简洁而实用。
上尉的眼神坚定而沉稳,他似乎并没有被这简单的环境所影响。
心理学有研究,房间装饰越简单,房主的人内心越强大,以至于不需要用外在的物质点缀。
房主是内心强大的人,能够抵御任何外界的干扰。
上尉迈着坚定的步伐,走到桌子前,轻轻坐下,挺直了背脊,带入角色,想象房主坐在椅子上沉思。
在这个简洁的房间里,上尉的存在却散发出一种无法忽视的力量。
他的专注和决心仿佛让整个房间都充满了一种紧张而严肃的氛围。
巴尔利斯基负责外交工作,喜欢喝黑咖啡,没有其他爱好。
坐在巴尔利斯基家里的椅子上,想象巴尔利斯基在家的行为。
最简单的生活家居,没有多余一件的家具。
巴尔利斯基回到家里会做什么,又能做什么。
没有电子设备,没有书籍,没有纸笔,难道就坐在椅子上发呆思考。
知道巴尔利斯基内心强大,是否强大到不需要外在的任何物质帮他打发业余生活的枯燥。
巴尔利斯基到底是怎么逃走?
军队管控交通要道,还有士兵巡查,巴尔利斯基又怎么躲避士兵巡查。
士兵搜查巴尔利斯基的家,没有找到有价值的线索。
上尉等着士兵搜查结果,找寻巴尔利斯基的线索。
过了一会,士兵回到上尉身边,大声报告。“上尉,没有找到巴尔利斯基离开的线索。”
上尉抬头看向士兵,眼神犀利。
大活人不会凭空消失,一定留下了离害线索。
没有找到线索,不代表没有线索,一定有他们忽略的地方,没有发现遗留的线索。
上尉起身,仔细搜查巴尔利斯基的房子,想要找到士兵没有发现的线索。
结果令人失望,上尉没有发现有价值的线索。
巴尔利斯基将家里打扫的干净,没有留下供他们参考的蛛丝马迹。
不得不放弃搜查,上尉离开房子,拿出封条贴在门上。
封条没有多少效力,不会有人在意封条。
短暂的威慑,防止房子被破坏。
在领导没有下达命令之前,还是要按照程序做事。
结果汇报到参谋长,参谋长疑惑看向白板子上的名字。
巴尔利斯基消失不见,没有预兆,没有线索,突然间凭空消失。
上班时间,巴尔利斯基没有到国会大厦上班,参谋长猜测巴尔利斯基可能遭遇不测。
现在看来巴尔利斯基没有遭遇不测,而是主动的消失。
眼睛看向临时办事处方向,巴尔利斯基是不是在弗罗斯特的临时办事处的安全屋中。
巴尔利斯基和威廉马斯关系亲密,两人经常一起出入。
怀疑过巴尔利斯基,但是没有实质证据,没有将他列入到逮捕名单中。
上门搜查是因为巴尔利斯基没有上班,而不是要对他实行抓捕。
“调取弗罗斯特安全屋附近的监控视频,查看是否有巴尔利斯基的身影。”
“调取巴尔利斯基居住楼房附近监控,确定巴尔利斯基离开家的时间和路线。”
士兵对参谋长敬礼,转身离开办公室。
默罕默德·贾尔谢部长摘下眼镜,拿着绒布擦拭镜片。
擦了一会,放下眼镜,双手揉了揉眼睛。
眼睛干涩疲劳,滴眼药水也缓解不了眼睛的干涩疲劳。
出了出人意料的事,不在他们的意料之中。
是否还会有出人意料的事,默罕默德·贾尔谢部长认为还会有。
巴尔利斯基主管外交工作,政府的外交工作主要由他负责。
突然间消失,遇害的可能性不大,主动性消失。
巴尔利斯基和威廉马斯的关系到何种程度?
是否和弗罗斯特接触,并达成协议?
巴尔利斯基是否在弗罗斯特的安全屋?
安全屋是弗罗斯特主动暴露的地方,未暴露之前,他们不掌握安全屋的情况。
安全屋不止有一个,在摩加迪沙其他地点,还会存在安全屋。
默罕默德·贾尔谢部长不认为能调查到巴尔利斯基轨迹,如果能够调查到,士兵不会报告没有找到线索。
端起黑咖啡,默罕默德·贾尔谢部长说道。“巴尔利斯基躲在摩加迪沙某处,想要找到他不容易。”
“威廉马斯的危害很大,要清查和威廉马斯接触过多的官员,确定他们的纯洁。”
“威廉马斯在摩加迪沙三年多,接触了多少人,拉拢了多少人,又将多少人拉拢下水。”
“弗罗斯特也是一个危害,要保证他顺着我们的目标做事,又要确保和他接触的人不被拉拢下水。”
参谋长重重捶在办公桌上,隐秘斗争激烈而残酷。
他们无法限制弗罗斯特活动,限制自己人主动接触,弱了自己的威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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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和威廉马斯接触的人是高官,要么受到精英教育,要么是战争中杀出来的杀神。
国家的精英层,不是普通没有接受教育的愚民,不会被三言两语欺骗而叛弃祖国。
精神缺了钙,骨质疏松,在白人面前主动低了头。
先辈们用枪证明了他们的骨气,驱赶白种人离开摩加迪沙。
几十年后,他们自己先跪下,主动跪拜在白种人脚下。
查处不是目的,他们要做的是让同胞们站起来,肉体站着,精神也要站着。
同为人类的一员,谁也不比谁高贵,不应该有人受到压迫。
尊重而不俯视,平等而不不对等。
思想建设不是一年两年见功的成绩,需要一代人的崛起,才能摆脱精神层面的贫瘠。
收回他发散的心思,参谋长断定,巴尔利斯基必定和威廉马斯有联系,他们制定了详细的撤退计划。
摩加迪沙发生变动,危及生命,撤退计划紧急启动,帮助巴尔利斯基离开摩加迪沙。
“我很好奇巴尔利斯基到底是怎么离开?”
“威廉马斯死了,要是不死,我也要将他抓起来弄死他。”
“我猜会有人和巴尔利斯基一样做贼心虚的逃跑成功,我们的士兵封锁了要道,封锁不了所有道路。”
“摩加迪沙有港口,有海岸线,坐船就可以飘荡在海面上,难以搜索。”
默罕默德·贾尔谢部长不认为有必要搜索巴尔利斯基之流,逃走就逃走,发布通缉令即可,宣布他们是叛国者。
成为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抛头露面,就会被抓住。
他们的危害转为潜藏,再也不能光明正大挖墙角。
而生活在暗处的人,往往不是最可怕的。
无法甄别每一位国民对国家的忠诚,这才是最可怕的事。
阳光下做事,看不清做事的用心,谁知道这颗心偏向哪里。
“发布通缉令吧,先定下他们的罪行,不给他们翻案的机会。”
“既然是威廉马斯情报员,我们就阻止他们和弗罗斯特见面,切断他们之间的联系。”
“二者不能建立联系,弗罗斯特无法提供帮助,耗死的就是巴尔利斯基之流。”
“安排士兵24小时监控弗罗斯特,天上地下的监控,剥夺他们自由的空间。”
参谋长看向默罕默德·贾尔谢部长,切断联系是好主意,但做起来很难。
弗罗斯特有15人精英小队保护,彻底剥脱自由空间不可能。
弗罗斯特强行离开医院就是他脱离掌控的表现,这样的人,又怎会被甘心监控。
士兵不是神,会犯错误,会被迷惑,会出小差。
每一个不经意的小差,都会被利用。
不能对弗罗斯特动武,被动监视,无法绝对阻止弗罗斯特和巴尔利斯基之流见面。
想着更好的办法,参谋长认为驱逐弗罗斯特是最好的办法。
弗罗斯特离开摩加迪沙,巴尔利斯基躲在摩加迪沙,物理隔绝他们见面的可能。
至于电话联系,人不在摩加迪沙,再多的电波联系,也无法逃脱摩加迪沙。
“默罕默德·贾尔谢部长,我们要想办法让弗罗斯特离开摩加迪沙一段时间。”
“弗罗斯特离开摩加迪沙,巴尔利斯基无法建立物理联系,他们就不能合谋。”
“内罗毕有美利坚合众国办事处,也有联合国办事处,可以从他们这方面想办法。”
“弗罗斯特去内罗毕,一来一回的时间,足够我们做事。”
默罕默德·贾尔谢部长放下咖啡,赞同参谋长的建议。
弗罗斯特去了内罗毕,能否回到摩加迪沙由他们说的算。
过境不是那么容易,随便找一点理由,可以延缓弗罗斯特回摩加迪沙时间。
主客场转换,他们不是迫切的需要弗罗斯特建立外交,而是需要时间清理所有的叛徒。
等到叛徒清理干净,在谋求和美利坚合众国建交,寻求联合国的合法地位。
事有缓急,一缓一急之间,可以干很多事。
什么理由可以让弗罗斯特接到通知,第一时间回内罗毕,默罕默德·贾尔谢部长默默思考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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