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8章 诗剑仙果然名不虚传
此刻,很多读者在阅读《儒道至圣》。
圣人洞悉天机,觉察人族暗藏大危机,于是驾列国车,孤身上三蛮、下四海、登五妖山,逼迫妖蛮两族签订千年不战之约。
无人知道孔子上三蛮下四海登五山的具体经过,只知孔子归来后访遍百家,然后一直闭关不出。
孔子闭关后,孟子、荀子、曾子、子思子和颜子五人因得孔子亲传,陆续封半圣,次于亚圣。
儒家门人不再跟其他百家对立,孔子的孙子子思子甚至提出“师法百家”的理念,主动向百家请教,并且助百家学习才气,墨家的墨子、法家的韩非子、杂家的吕不韦、农家的许行、兵家的孙子等相继封半圣。
直到汉高祖刘邦斩白蛇妖起义,弟子们才知孔子即将去世。
孔子仙逝时,圣体化为才气烟柱,直冲云霄,历久不散,天下人人可见。三日后,才气烟柱一分为三,一入曲阜书院,一入三万弟子,一入天下。
孟子、荀子、曾子、子思子和颜子等五位半圣因此再进一步,封亚圣。
自此,开启了才气时代。
自此,百家争鸣终归儒。
没了罢黜百家的悲剧,人族大兴。
孔子逝世后,曲阜书院改称“圣院”,地位超然。
“孔子是此方世界的唯一圣人,倒是和我大雍一样。”
秦明喃喃的道。
“从书名可以看出,未来主角会超越孔子,成为‘至圣‘。”
“可是主角怎么超越孔子?难道他能创作出超越孔子理论的作品?”
徐文好奇的道。
读者们继续阅读《儒道至圣》,《儒道至圣》第二章的内容是:方运得罪柳子诚并且被甄掌柜讥讽。
“方运好惨呀。”
徐文感叹道。
《儒道至圣》第三章的内容是:方运回忆起以往杨玉环对自己的好。
“杨玉环真是一个不错的童养媳。”
徐文感叹道。
《儒道至圣》的第四章提到的“祈雨文会”引起了很多官员和儒生的注意。
圣院大陆的县令等部分官员有一项很重要的职责:助农。
雨少了,当地官员就要举办“祈雨文会”,召集当地有文位的人做祈雨的诗词文章,如果诗词文够好,才气引动天地元气,那么就会下雨。
如果当地的士子祈雨失败,或者天气实在太旱,那么官员就要准备“文宝”和“圣页”等物,消耗才气书写古代名人的名篇祈雨。
雨多了,就会举办“止涝文会”,遇到蝗灾,就要举办“驱蝗文会”,少不得要作驱蝗调、灭蝗曲。
诸如此类文会不胜枚举。
“诗词文章还能祈雨?”
“我怎么就没想到可以这样做?”
秦明喃喃的道。
大雍的祈雨,主要靠求龙神,但这种方法并不靠谱,很多龙神都不会理会凡人的祈求,所以很多地方出现旱灾。
“一旦儒生能够通过诗词祈雨,我们就不必受制于神了。”
石开感叹道。
《儒道至圣》第五章的内容是:方运进入考房,参加童生试。
《儒道至圣》第六章内容是:方运用笔疾飞,快速答题。
《儒道至圣》第七章引起了很多读者的注意,因为这一章的标题叫“鸣洲之诗”。
“鸣洲之诗?”
“莫非方运写出了一首鸣洲之诗?”
读者们好奇的道。
他们迫不及待的观看这一章,他们想知道方运究竟有没有写出鸣洲之诗?
“岁暮远为客,边隅还用兵。烟尘犯雪岭……”
写到这里的时候,方运突然停下笔。
就在此时,位于考房附近的一处凉亭外,县令和县文院院君突然站起,望向方运所在的方向。
两人看了片刻,相视一笑,都从对方眼里看到浓浓的喜悦。
一旁的州文院学正稍迟后站起来,笑着说:“祝贺祝贺,才气跃动,至少是诗成出县,甚至可能是诗成达府,两位教化有功啊,今年的考评必是上上!”
县令蔡禾笑道:“哪里哪里,万学正谬赞了,目前才气未定,还不能轻易下结论。”
万学正又道:“应该是那个神童方仲永吧。”
蔡县令迟疑一下,说:“不,我记得很清楚,方仲永不在那个方向。”
蔡县令是进士出身,身具强大的才气,已经能够过目不忘。
蔡县令刚说完,三人诧异地再次看向方运考房所在的方向。
“才气消退,可惜了。”
蔡县令说完,失落地坐下。
县院君叹道:“可惜了。”
万学正急忙说:“两位切莫忧虑,或许那名考生能够续接,更何况那位神童还没有写成。”
突然,三个人一起转头望向另一个方向,露出期待之色。
不一会儿,蔡县令微笑道:“好!才气稳固,诗成出县,那个位置,坐的正是方仲永!”
县院君拂须而笑,道:“不愧是本县神童。”
“恭喜恭喜!”
州院学正再次祝贺,然后遗憾地看向方运所在的方向。
考房中,方运放下毛笔,皱起眉头。
“这首诗不行!我连童生都不是就指责朝中大臣,三位考官未必全都喜欢,恐怕会借口无功名却妄议朝政降等,哪怕诗再好也没用。”
“但是,如果连这首诗都不行,其他更不行,有的是不够好,有的是太好了,有的是不押四韵,有的明显不是我能写出来的。”
方运想来想去,突然把那张纸揉成一团,放在桌案上。
“这……直接不写了?”
“这首《岁暮》不错呀,虽然方运只写了三句,但我依旧感受到了这首诗的不凡。”
“我想知道这首诗的全诗。”
“方运考虑的很周到,写边塞诗太冒险,不如求稳。”
读者们议论纷纷。
“不写边塞诗,那么方运会写什么诗了?”
徐文好奇的道。
读者们继续往下看,他们想知道方运接下来会写出什么样的诗句?
方运落笔。
春晓。
春眠不觉晓,
处处闻啼鸟;
夜来风雨声,
花落知多少。
诗成,才气犹如喷泉爆发。
方运立刻感到一股温暖的气流从天而降,直入眉心深处。
方运猛地瞪大眼睛,没想到自己竟然在考试中才气灌顶,成为童生!
所有的温暖气流在眉心的“文宫”处凝聚,随后炸开,涌入方运身体每一处,让方运昨夜被打的伤口以奇迹般的速度愈合。
方运感觉眼睛痒痒,不由自主眨了眨眼睛,原本近视的双眼不仅痊愈,视力也比正常人好数倍。
“是才气浣体!每一次提升文位,身体各方面都会有所增强,寿命也会提高,大儒寿百二,半圣寿两百岁。等养好身体,哪怕只是童生,身体素质也强于精兵!”
在诗成的同时,离考房不远处的蔡县令三人突然猛地从椅子上弹起,难以置信地看着方运所在的方向。
“这……”
万学正已经说不出话来。
县院君喃喃自语:“才气达府,几近鸣州,只要稍加传扬,必是鸣州之诗!”
接着,三个人面色大变,同时惊叫。
“圣前童生!”
考上童生后,就要进入圣庙膜拜,到时候会得到才气灌顶,正式晋升童生,如果在那之前天降才气,就是所谓的圣前童生。
普通的童生只是“众圣弟子”,可圣前童生是“天之门生”,意义非比寻常,因为孔子和周文王都是“天之门生”。
“圣元大陆人口数十亿,三年也未必能出一个圣前童生!圣佑景国!天佑景国!”县院君激动全身发抖。
蔡县令深吸一口气,说:“那个位置,就是刚才写诗中断的地方。”
这首《春晓》引起了儒生们的广泛热议,他们在争论这首诗在现实中有没有资格被称为鸣洲之诗?
“诗的前两句写诗人因春宵梦酣,天已大亮了还不知道,一觉醒来,听到的是屋外处处鸟儿的欢鸣。”
“方运惜墨如金,仅以一句‘处处闻啼鸟’来表现充满活力的春晓景象。”
“但人们由此可以知道就是这些鸟儿的欢鸣把懒睡中的诗人唤醒,可以想见此时屋外已是一片明媚的春光,可以体味到诗人对春天的赞美。”
“正是这可爱的春晓景象,使诗人很自然地转入诗的第三、四句的联想:昨夜我在朦胧中曾听到一阵风雨声,现在庭院里盛开的花儿到底被摇落了多少呢?”
“联系诗的前两句,夜里这一阵风雨不是疾风暴雨,而当是轻风细雨,它把诗人送入香甜的梦乡,把清晨清洗得更加明丽,并不可恨。”
“但是它毕竟要摇落春花,带走春光,因此一句‘花落知多少‘,又隐含着诗人对春光流逝的淡淡哀怨以及无限遐想。”
李云对自己身边的友人道。
“这首诗首句破题,‘春’字点明季节,写春眠的香甜。‘不觉’是朦朦胧胧不知不觉。在这温暖的春夜中,诗人睡得真香,以至旭日临窗,才甜梦初醒。流露出诗人爱春的喜悦心情。”
“次句写春景,春天早晨的鸟语。‘处处’是指四面八方。鸟噪枝头,一派生机勃勃的景象。‘闻啼鸟’即‘闻鸟啼’,古诗为了押韵,词序作了适当的调整。”
“三句转为写回忆,诗人追忆昨晚的潇潇春雨。末句又回到眼前,联想到春花被风吹雨打、落红遍地的景象,由喜春翻为惜春,诗人把爱春和惜春的情感寄托在对落花的叹息上。”
“爱极而惜,惜春即是爱春──那潇潇春雨也引起了诗人对花木的担忧。时间的跳跃、阴晴的交替、感情的微妙变化,都很富有情趣,能给人带来无穷兴味。”
魏得禄在天下酒馆之内对众人道。
“《春晓》的语言平易浅近,自然天成,一点也看不出人工雕琢的痕迹。而言浅意浓,景真情真,就像是从诗人心灵深处流出的一股泉水,晶莹透澈,灌注着诗人的生命,跳动着诗人的脉搏。”
“读之,如饮醇醪,不觉自醉。”
秦明感叹道。
众多大儒一起讨论,最后得出结论,这首《春晓》即使放在现实生活中,也能达到鸣洲级别,这个结论让很多读者震撼不已。
“徐乐太厉害了。”
“诗剑仙徐乐果然名不虚传。”
“《春晓》这首诗是《儒道至圣》中方运所写,而这本书的作者是徐乐,也就是说,这首诗真正的作者是他。”
“徐乐真是厉害,竟然在小说中写出千古名篇。”
读者们对徐乐佩服至极,徐乐真是太厉害了,竟然在小说中写出这么优秀的诗句。
“你们说,徐乐会不会在《儒道至圣》这本书中写出更多的千古名篇?”
“这不大可能吧?千古名篇又不是什么大白菜,哪里是说写就能写出来的?”
“徐乐是个妖孽,他能做出别人做不到的事情。”
读者们议论纷纷。
读者们继续观看《儒道至圣》,他们想知道考官们如何评价《春晓》这首诗?
蔡县令反复看了几遍,突然叹息道:“妙啊。此诗文字虽平易自然,但贵在一个‘真’字,景真,意真。”
“此诗结构也不同凡响,你们看四句诗,依次是不知、知、知、不知,前‘不知’开篇,后‘不知’留白,让阅诗者去想,花落究竟有多少?为何要问这花落?”
这话一出,阅卷房内静悄悄,仿佛所有人都在思索一个问题,花落知多少?
区区五个字,却勾起所有人的心事。
王院君点头说:“蔡兄一言道尽此诗之妙。这诗之所以为真,是因为句句有春,句句扣题,春困、春鸟、春雨、春风、春花,看似满篇景,实藏不言情。”
“最难得的就是文字浅显,朴实无华,最是天然,最易流传。这考生若非偶得,必非凡士。”
其余两人不住点头,易于流传这点太重要,文名是读书人的追求之一,半圣都不能免俗。
万学正道:“这等文字我亦能做出,可让一诗如画在眼前,融情于其中,偏偏如此自然,那就难了。”
王院君道:“等明日放榜,我修书一封,把这诗推荐给州院君李大学士,望他能举荐给《圣道》,让此诗名传天下。”
“此诗若能入《圣道》,必大涨我景国文名文风!”
蔡县令充满期待说。
万学正却面色一暗,低声道:“我年近五十,诗文千百,却不曾上过《圣道》月刊。”
王院君苦笑道:“《圣道》由圣院刊发,历月入选的俱是名篇,每一位在《圣道》发文的要么是诗词圣手,要么是经义大儒,要么是策论高士,最低者也是各家妙技,我等不敢妄想。”
蔡县令点点头,提起笔蘸了蘸朱砂红墨,在这试卷下面写上:字朴,情真,诗秀,意长,当为诸生之首,甲!
“两位可有异议?”
“本年童生试诗词之甲非《春晓》莫属!”
万学正道。
“无异议。”
李文看到这里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很显然这首诗征服了考官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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