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俏可人的小姑娘,柔软的身体,费力地扶住袁重,让他喝汤。
袁重伸手去接,怎知眼花手软,失手把汤碗掉到了地上。
小丫鬟惊呼一声,用了全身的力气,才没让袁重倒下去。
急的她直想哭。
幸亏另一个跟上来的丫鬟,几步抢上前来,帮她扶牢侯爷,才松了口气。
袁重醉眼朦胧,看着眼前的一片花海,依稀记得,此地原来可是一片荒芜。
自己还在此,夜晚捉鬼,当时只有老庄敢陪着他,后来,连老庄也不敢过来了。
想到此处,嘿嘿嘿地自个乐了。
小丫鬟不知他乐啥,总之侯爷高兴,她们就高兴,能把侯爷伺候好了,就是她们全部的使命。
袁重左拥右抱,身体仍然站不稳当,花香伴着少女的体香飘进鼻端。
低头看了眼怀里的两个丫鬟,不过十五六岁的年纪,一个个嫩得出水。
不由自主地低头吻了下去。
小丫鬟紧张至极,想躲又不敢,自己的命运就掌握在此人的手里呢。
嫩白的小脸立刻通红,手足无措地呆立着,任由袁重的大嘴吻了下来。
另一个丫鬟同样一脸通红,走也不是,待着也不行。
袁重得寸进尺,开始强行扒拉起小丫鬟的衣服。
急的小姑娘眼里蕴满了泪水,但却不敢稍有抵抗,在她心里,侯爷一直是个英雄人物,高大全式的形象。
可现在,突然就这样了。
而另一个丫鬟,还得紧张地扶好了一直在晃动的侯爷。
不时还需要帮把手,把他找不到的丫鬟的衣带,塞进他手里,好方便他解开。
过程十分顺利,两个小姑娘很是温顺,任由他放肆施为。
就在他们进入最后一步时,连花芯突然出现在小亭中,冷笑一声。
“侯爷,您这是忙啥呢?”
袁重浑身一震,茫然地看着眼前的嫩白,还有姑娘脸上的泪水。
我草,老子这是怎么了?
连花芯俯身拉住他的手。
“侯爷,您还有力气,冲奴家来啊。”
刚才连花芯的一声冷笑,仿似在袁重的大脑里打了个霹雳。
他突然就怀疑这一切是幻觉,然后就记起来,自己从界关处,冲进了一团云雾,然后就回了家。
是对老子的考验吗?
那如何才是过关?
刚才如果事情弄成了,是不是就该把老子废了?
一连串的疑问,使袁重更加迷茫。
低头看了看自己已经赤裸的身体,满脸都是羞愧,这禽兽不如嘛。
连花芯看他表情尴尬,挥手让两个丫鬟离开,自己抱着袁重的身体,扶他在凉亭边坐稳。
然后一件一件地给他把衣服穿好。
“侯爷,如果想要了,就找奴家,别怜香惜玉,奴家抗得住。”
袁重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蛋,无论手感,观感,嗅觉,从哪方面,都真实无比。
这他么的到底是怎么个情况啊,如何才能过关?
老天显然比自己厉害得多,一切都让人看不出破绽。
被连花芯扶回卧室,大睡了一天,醒来时头疼欲裂。
好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自己的肉体自己清楚,根本不可能出现这些头疼脑热的毛病。
可现在,肚子也很不舒服,恶心想呕吐。
翻身起来,看着眼前的情景,突然一拳打向一旁的墙壁。
咚的一声,墙壁没事,自己的拳头差点撞骨折了。
怪不得自己感到了疲惫,原来是成了凡人?
老天把老子打回原形了?
那这些年的辛苦修炼,忘死战斗,都他么白瞎了?
唉,袁重一腚坐到了地上,颓然叹息:“怎么也玩不过老天啊。”
正在感叹,柳双眉走了进来,见他坐在地上,大惊失色。
“官人,你怎么了?”
嘴里惊叫着,上前去搀扶袁重起来。
袁重摇手,也不说话。
柳双眉仔细看了看他,确实没啥事,便说道:“赶紧收拾一下,皇上口谕,让你去见驾呢,有人在外面等着。”
袁重无精打采地,在几个丫头的伺候下,换了衣服。
他发现,那两个丫头已经被换掉了。
一个宦官等在客厅,见了袁重连忙施礼。
“侯爷,皇上正等您呢,请随洒家来。”
袁重被带到了万花楼。
这座青楼可是早年自己常来的地方。
当时的花魁叫什么来?
一边琢磨着,一边往楼上走,老鸨带着两个小姑娘随侍在他身侧。
万花楼已经重新装潢过,依然美轮美奂。
还是那个花厅,袁重进去时,情景依旧,两排矮几,中间一个高台。
皇甫甄还是坐在左侧最前面的一张矮几后。
其他矮几已经都坐了人,只有右侧第一张矮几空着,显然是给袁重留的位置。
与皇甫甄点点头,两人也没说话,袁重便坐到矮几后。
扭头扫了一眼其他人,蓦然发现,后面有一张矮几后,张大富正嘿嘿笑着看自己。看書菈
这么多年了,那张俊脸已经变得成熟了许多。
只是那贱样没什么改变。
袁重心里装着事,没什么精神,虽然满厅的花团锦簇。
一个个苗条靓丽的女子,穿花蝴蝶般在各个矮几前,斟酒布菜。
而且与客人的身体挨挨擦擦的,被人这里捏一把,那里摸一下。
也只是娇声发着嗲,逗得客人哈哈大笑。
整个大厅一团和气,并未因皇上在座而有所拘束。
张大富冲袁重遥举酒杯,示意敬酒。
袁重点头,抓起酒杯一饮而尽。
眼前这些温馨的画面,不知真假,可自己的一身法力,却一无所有。
看来老子冲关失败了,奇怪的是,过了五关,就卡在了第六关上。
那到底过几关才能飞升仙界?
平心而论,自己的境界应该算是高过其他人很多,可为什么被卡住了?
正琢磨着,一声磬响,大厅的议论声顿时一静。
大厅一旁的门帘被挑起,两个丫鬟搀扶着一个高挑身材的女子,走了进来。
袁重扭头看去,天香国色依旧,只是佳人已然不同。
他又去看皇甫甄。
见她正对自己做着口型,那意思是,原来那个已经嫁人了。
袁重点头,这么多年,人家哪里会一辈子做这个行当,嫁人才是最终的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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