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来的碟仙呆若木鸡的看着王惊蛰,多少次被人招,那都是恭恭敬敬小心翼翼的被对待着,怎么这位的礼貌好像都喂狗了呢。一笔阁 www.yibige.com
王惊蛰很烦躁,招来的不对劲不是小崽子自然是很失望的,见碟仙还杵在那不动,就劈头盖脸的骂道:“不走等啥呢,还等着我给你拜个早年呗?别在这碍眼了,滚,滚,滚……”
俗话说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其实鬼这类玩意你真没必要怕他们,人只要比他们凶他自然会怕你,哪怕是走夜路的时候也是,你只要打着胆子一声吼就算碰见孤魂野鬼,也一样被你吼怕了,就像现在的王惊蛰和碟仙,他都没有出手就一顿骂,对方就被他“嗖”的一下给惊跑了。
这不是夸张,古代那些刽子手,杀过很多人的匪徒,哪里会有鬼敢骚扰他们,毕竟这帮人更凶。
王惊蛰从桌子上又拿起一个苹果,来到镜子前,用小刀削着苹果皮嘴里念念叨叨着,苹果皮削到一半以后突然就断了,小刀划破了王惊蛰的手指滴出了几滴血迹,他缓缓的抬起脑袋看着面前的镜子,里面悄悄的出现了一道披头散发的黑影,就跟电视里的贞子似的。
王惊蛰无奈的叹了口气,摆了摆手无力的说道:“你也滚吧,没空搭理你们。”
王惊蛰心灰意冷的点了根烟坐在床上,脑袋枕着胳膊,眨巴了几下眼睛后,实在没辙了就拿起手机给午桥打了个电话过去。
这小崽一睡不醒,你说要是魂飞魄散了吧那倒也就放弃了,但偏偏这种未知的现象出来,最难办,扔了也不是,管又没处管,他就打算从源头开始下手了。
电话一接通,就传来了午桥苦闷的声音:“我心里有一百个声音在想着,不要接,不要接的,但最后手却不听使唤的接了起来,说吧,老弟找哥啥事啊。”
“我就不能给你拜个早年么?”王惊蛰汗颜着说道。
“你不说我挂了,下次你再打,肯定是无法接通。”
“好吧,跟你打听一下,你不是号称东北小灵通么,乌苏里江畔的赫哲人了解多少?”
午桥“咦”了一声,说道:“你怎么会问起那帮倒霉催的?”
“怎么了?”
“这赫哲人吧最近挺倒霉的,前段时间我听说是族长死于非命了,后来不知道从哪过来一帮人关系挺强硬的,用了各种手段把赫哲人逼迫的都生活在水深火热中了”午桥说的大概跟黄赛凤讲的差不多,总得来说就是现在赫哲人在乌苏里江一带都快要生活不下去了,不少人开始背井离乡的走了,本来他们全部上下也就不到五千人的数量,属于极其稀少的少数民族同胞,这么一来的话那边也就剩下一些老弱病残了,生活属实是过得不怎么样。
细节王惊蛰也不问了,最后直奔主题道:“我要过去一趟,你到时候接我吧。”
“我能说我很忙么?”
“呵呵,不用你跟着啊,到时候给我派个车有司机就行了”
“你要这么说的话,那我还真能给你帮帮小忙,妥了,来的时候给我打电话吧。”跟午桥结束通话以后,王惊蛰就躺在床上睡了一觉,准备第二天就再去东北,毕竟小崽死活醒不来就只能把他送回乌苏里江再看看了,这也就是唯一的出路了。
睡了一觉,隔天醒来之后,王惊蛰洗漱收拾了下,然后拿出手机准备订票,这时他才想起来陈放那边还扔着呢,王惊蛰就赶紧跟黄九郎联系了一下。
“我心里有一百个声音告诉自己不要接你电话,因为昨天晚上夜猫子在我家窗外叫了一夜,我就知道最近要没什么好事,果然,你这就上门了。”
王惊蛰深深的感觉到了人性的悲哀,自己做人就做的这么失败嘛,都成老鼠了人人都要躲着啊。
“大哥,我没什么大事。”
“呵呵,感觉开始不妙起来了”黄九郎说道。
“有个朋友,出了点问题,跟我开车的时候把对方一辆车给撞了,可能是他们有点关系吧,现在我这朋友被扣到交警队里了,咱们组织出面帮捞一下呗?”
“就这点事?”黄九郎不可置信的问道。
“呃……”王惊蛰闪烁着眼神,吭哧瘪肚了一会,说道:“然后,过两天我要去一趟东北,到时候有什么需要我可能还得麻烦你吧。”
“我就说么,昨天夜猫子叫的那么欢,不是配种,就是没好事,果真应验了啊。”黄九郎头疼的说道:“行了,行了,有事电联吧”
王惊蛰呲牙笑道:“有组织,真幸福,么么哒。”
王惊蛰当天就订了一张从省城去往东北的火车票,飞机是坐不了的,这孩子上飞机就得露馅,火车倒是还能对付一下,而另外一头黄九郎派人去把在交警队万念俱灰的陈放给捞了出来,黄九郎找的咔有点大,是当地公安的一位副局,人家亲自去接人的,并且对陈放还挺客气。
陈放这一听,万念俱灰的心思又开始活了,觉得自己的组织似乎真挺有能量的,至少对他来说不小的一件事,一点麻烦都不存在了,陈放给王惊蛰打了电话,想着等领导回来后跟他邀功呢,没想到他一个电话打过去,王惊蛰说他人快要到火车站了,可能很长的一段时间要跟陈放才能再见了。
陈放挺失望的问道:“组织不是抛弃我了吧?”
“没有的事,记住你的使命吧,你是为了国家的安定和荣誉而生活在暗中的有关部门特殊人员,你有你的使命,说不上哪一天,组织又会重新征召你为国捐躯,啊,不是,为国效力的”
陈放激动的说道:“哥,我们这种人是不是都有个代号,叫做……潜伏者”
“对,对,这就是你们所有人统一的称呼,行了,去潜伏吧,领导这边还有事呢,挂了吧”王惊蛰实在扯不下来去了,说实话他现在忽悠陈放都有一种深深的罪恶感了,总觉得良心早晚要被谴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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