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我和大夫人随便聊聊。”
韵柳会意,也对蒲儿说:“蒲儿,昨日我们冰的酸梅汤还有些,你拿来给王妃尝尝。”
于是两个丫环都被遣走了。
“我被软禁时你似乎有几次想过来同我说话,却没什么机会。现下就我们俩,想说什么尽管说。”瑾颜开门见山地说。
这样反倒让韵柳不知如何开口了。
“王妃似乎与出嫁前变化挺大,看来女人嫁了人,果然是不一样的。”
“自然,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吗,怎么,难道你不是这样?”
韵柳面色一讪,自己并没有以夫为纲:“所以王妃的意思,以后便是要与臣相大人为敌了?”
“这是哪里话,他是父亲,做女儿的怎好与父亲为敌,再说,我与王爷,并没有跟我爹有仇恨,哪来的敌人之说。”
“太子妃和臣相都是太子那边的人,难道上官家一族只有您一人不站在太子一边吗?就是您真这么做,别人也不会信的。”
“信不信不打紧,只要我们王爷不出手就是了。我绝对不会帮太子的,你若有机会,可以告知我父亲。”
“你……你真这么决定了?”韵柳一面惊讶于她说的坦率,一面又难以置信她可以背弃自己的家族。
“那还有假,都当着太子和敏王的面说清了。”瑾颜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我知道你上吊那次欢莺去跟你聊过,后来你再次出现,似乎对欢莺态度也很好,你不会是和她勾结了吧?”
“什么勾结不勾结的,都是王爷的女人,我们的心思都是一样的,全是为王爷着想。既然是王爷收进府的女人,我理应和睦相处,难道不是吗?”
韵柳冷笑一声:“你想的真天真,你要与她好好相处,她却未必如此待你。恐怕你不知道吧,一月前你自尽未遂,但当时情况危急,我找了大夫医治你,大夫诊断说并无大碍,我还当真了。原来是欢莺买通了大夫,故意那样说的,为的是让你就此丧命,彻底断了王爷和上官家的联系。你竟还想跟她和睦相处,是不是太可笑了?”
什么?原来上官瑾颜会丧命,竟是欢莺从中作梗。难怪当时她性命垂危都不见宁习潇来见一面,外人都只以为她并没大碍而已。
而欢莺再见到瑾颜时,依然笑的自然,没有心虚的样子,真是厉害的女人。不仅厉害还狠毒,为达目的可以致上官瑾颜于死地。
她想到了宁习尧的眼神,果然有其主必有其仆。
“你说的我还确实不知道,不过谢谢你告诉我这些,不管是真是假,我都不想追究了。反正现在的我好好的,就当一切重新开始。”
韵柳瞪大眼睛,不解:“知道她害过你,你都不计较?”
“等她下次再惹到我,我再一起计较也不迟啊。”
为何生死大事她可以说的这么轻描淡写,反观自己,一点都不及她大气。难道王爷就是喜欢她这点吗?
韵柳的心里又多了层自卑之感。
“你想对我说的,只有这么多?”瑾颜反问。
“既然王妃决定了,韵柳也只能说这么多了。”
“如此,那就换我给你指条明路吧。”
韵柳错愕地看着瑾颜,她眼中熠熠生辉,真是充满灵气的女子:“王妃想说什么?”
“看得出来,你是真心喜欢王爷,那么你一定知道,王爷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比如,王爷喜欢无拘无束,不喜欢干预朝政,更别说是皇位之争了。你既然喜欢王爷,为何还要做令王爷不开心的事呢?”
“我知道王爷不喜欢朝堂之事,可是太子本就是皇上钦定的皇位继承人,王爷只要稍稍帮一把,助太子更稳地登上皇位,以后太子会很倚重王爷,岂不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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