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俺那个表姨她这是什么事啊?都三个孩子了,还想要个男孩,真是不知道受穷是什么滋味?我来时到家里一看,哎!这个娘们是谁啊?我怎么不认识呢?一问才知道是俺表姨,抱着孩子和真事似的,我还认为看孩子的保姆,把咱家都当成她自己的家了,你不知道家里都弄成什么样子了?恨不得掘地三尺,到处是挖的坑,也不知道是谁干的?”,显然是明知故问。
“挖吧!挖完了就不挖了,省得来年翻土,平吧平吧栽上花肯定长得旺。”常有财似乎很想得开,这是常有财早就意料之中的事,阿旺两口子表面上躲计划生育,实际上另有目的,都是奔着珍珠来的。
“爹,您把珍珠藏哪里了?这可不是闹着玩的,搞不好会出人命的,您说怎么办呢?”
“这用得着你来教我?放到哪里还得告诉你一声?”
“我这不是替您着急吗?其实这事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巴不得清静清静,我可都是为了您好。”
“为了我好就赶紧打道回府,什么事也别插手也别管,就当什么事也没发生,看好自己的孩子就行。”
没多时,小儿子常见病也来了,开了一辆宝马,上面还下了一个如花似玉的美女,真是有点来头,西装革履,油头粉面,很是气派,全家人都不认识,认为是走错了门,特别是那个女的,让大家眼前一亮,整个仙女下凡尘,连老头子也脸上有了红光,常命锁干脆把珍珠的事忘到九霄云外,眼睛直钩钩地看着,直到老婆用手使劲捣了他一下,他才从梦中回过神来,“哎呀!是老二啊!我当是谁呢?”
农奴上下打量着那个美女,特别是那件穿得露着大腿的旗袍,就是在家里她不敢穿,也不敢想,可是人家穿上就是好看,真是让人颜面扫地,恨无地缝可钻。“老二,行啊!又换娘们了,那个摆摊的寡妇可是没法比,就是我也要跳楼呢,你是当真的娶家来当老婆还是只求一时之欢快?”
“嫂子,你这是什么话哩?我就不能找个漂亮点的?非得找个带孩子的、脸上有疤瘌的、黑不流球的?”
说的美女白雪格格地笑个不停,也没拿着当回事。
老头子一见老二也来了,脸上就挂不住,但还是说:“赶紧进屋吧!大老远地跑了来,也累了吧?”也不知道是说谁。
老太婆却是不喜欢这个风光八面的女人,她总认为这种人只能在那种地方,不能当老婆,就是当也只能跟大款,咱这种人不配,她似乎忘了人家老常有二十一颗珍珠的事,所以也不知道说什么好,更不知道和人家说句话,还是白雪比较通情达理,一眼就看出她是女主人,早就把带来的东西提进屋里,放下后不是忙着找地方歇脚,而是找活干,但她干什么一家人都看她,让人心里和腾云驾雾一样,特别是常命锁,要不是守着老婆,他还真不考虑什么兄弟媳妇的嫌疑,总是抢着去干活,“我来,我来,你歇歇。”
也就在这个说话的当儿,女儿常春藤一家人也开着卡车来到了阿旺的大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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