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的时候,三人直喝得四脚朝天,没点人样了,马爷像横尸一样躺在沙发上,麻三则钻到了桌子底下,而猴一手头枕着沙发,斜卧在地板上,桌子上更是杯盘狼藉,只有昏暗的灯光摇曳着鬼魅般的影子。
直到第二天日上三竿的时候,猴一手被一泡尿憋醒,睁眼一看吓了一跳,知不道的还以为是叫人给打劫了,猴一手蹑手蹑脚地爬起来,出去上了趟厕所,又在院子里站了一会,看了一圈马爷院子里的布置,小巧但是很别致,院子里养了不少花,地面打扫得干干净净,从里面能清楚地看到外边的情况,但是从外边却很难爬进来,虽说院墙不是很高,但是经过马爷的布置,站在墙上没有落脚之地,这正是马爷处心积虑的地方。
要知道在村子边上最担心的也是最容易招贼来,马爷不可能不防着点,毕竟安全最重要,因为马爷这里是三人的一个落脚点,夜里回来不至于惊动四邻,还得预防着让人堵在里面。
猴一手站在院子里发了会呆,觉得二人也快醒了,就跑到厨房里下面条,这种事他以前经常做,所以不用等马爷安排。
等做好了面条,马爷和麻三都相继起来了,马爷伸了伸懒腰感概道:“真是岁月不饶人,昨天晚上喝得太多了,我怎么睡到沙发上去的,一点也不记得了,我醒了一看,嗨!桌子底下还躺着一个来,以后可不能这样喝了,到现在还觉得头疼呢。”
麻三起来撒了泡尿,又洗了一把脸,打着哈欠说:“我都钻到桌子底下去,看来是喝大了,我说的浑身冷飕飕的,怎么像在冰天雪地一样,原来是趴在地板上。”
“昨天晚上喝高兴了,多长时间没这么痛快过了?天天价地在外边跑,腿都跑细了,关键是一点收获都没有,我觉得咱这样瞎找不是办法,还得想点别的招才行,不行咱以查户口的名义,让常有财回来,说是人口普查什么的。”猴一手说。
“没听说查户口还要见本人的,人口普查也就村里上门问一句拉倒,要是都要见本人,那全国还不乱了套,现在大部分人都在外边打工,不年不节的,你能把所有人都叫回来?这个办法肯定行不通,再说,你叫常有财回来他就回来啊?况且谁都不知道他跑到哪里去了,怎么通知他回来?”马爷说。
“咱就找个人问问常有财的儿子,说是调查户口的,侧面地打听打听常有财的下落,也好有个目标,否则没点目标这样瞎找,还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找到呢。”猴一手解释道。
马爷皱着眉头说:“这个事不能操之过急,搞不好就会打草惊蛇,毕竟常有财的去向是很敏感的事,还不能直接问常有财的儿,只能侧面地打听打听,留意一下他两个儿子的动向,看看还有什么人在打珍珠的主意,一定处理稳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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