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着,李婆子更急了,急得满头满脸都是汗。
“那姑娘在屋里,她病了好久了,老妇是一村口发现她的,发现她的时候她就已经病得不醒人事了……”她努力解释着,最后声音里已经带起了哭腔:“神仙,我们没有欺负她,真的没有欺负她……”
“神仙,”李江傻傻的憨直的问:“是不是您知道我穷,娶不起媳妇,把她送来的?”
白希风怔了怔,这都是哪跟哪?
不过看着他们的衣着和发黄的面色,他感觉到庆幸。
若不是这样的人家,怎么会把补丁叠补丁的衣服留下来,还洗干净晾晒,只要是日子过得去的,那粉衣早就丢到垃圾堆去了,他也不能这么快找到兰曦!
“我,是来接她的。”
白希风的话还没说完,李江已经急得跳了起来:“不行,您别带走她,她要留下来做我的媳妇!”
“别胡说八道!”
李婆子听儿子这样说,唬得她面无人色,这一刻她也顾不得跟儿子多说,急急的拉住李江强行按他跪下:“神仙,神仙,别听他小子胡说,他脑子有些不好使,绝对不是有意冒犯神仙大人的,他只是……你把那姑娘接走吧,我们穷家小户的也抓不起药为她治病……我……我说错话了,不是那个意思,我,老妇绝对不是故意不给那姑娘请郎中的,家里真真是没钱……”
李婆子终于急出了眼泪。
“明白。”
白希风打断她的话,轻轻点头,只见白光闪动,瞬间,他已经站在小屋门外。
“神仙,您不怪我们?”李婆子惊喜,抹着还没干的泪道:“神仙大人,您大人有大谅,谢谢您不怪罪!”
白希风哪里还顾得上安慰他们母子俩,早已经走进了屋内。
这是一栋三间连体的农村土屋,有堂屋,还有东西两厢,是民间小户最常见的格局,不过这土屋比起村子里其它的房屋而言更加破旧。
屋顶房梁上木皮剥落,顶上的瓦片贱败,好多地方都只剩空顶,用厚厚的茅草压在那里,再看四周墙壁,且不说墙皮如何,就是那门已经只是腐朽的木板,虚设在那里,门上挂着一把生满绿锈的铜锁,相信这门再锁也没用,只要用力就能推倒。屋子很黑,光线只能进来少许,窗子已经是空窗,窗框边缘还残留着多年前贴过的泛灰黄色的窗纸痕迹……
这样的屋子,风和日丽里还可以住人,万一遇到大风大雨的天气,委实比屋外也强不了多少,若到了冬季,估计老弱妇孺在这里住只有冻死的份。
“家里穷……”李婆子惴惴不安的解释着。
“当”的一声,也不见白希风有什么动作,桌子上已经多了一个钱袋。
“这……”
李婆子先怔后喜,这是神仙赐给他们母子两钱财吗?
“战乱已平,你们村子里的人很快就会回来了。”白希风倒不是安慰这母子两,他飞得高自然看得远,一路上那些离乡背井的百姓确实正在回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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