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瑶,你还有什么想要辩解的?”
虽说霍老太太这么问,可心里早就有了大致的轮廓这件事不论结果如何,都与芹芳逃不开关系,可芹芳毕竟是个当家的姨娘,这个时候还不能将她怎么样,也就只能从这些丫鬟中下手了。
可是她们口供一致,似乎除了清瑶再无其她人可疑。
“她们胡说的!”事到最后清瑶也没能看清楚霍芸萱这一场的目的到底是什么,连着给霍老太太磕三个头求饶道:“老祖宗,四姑娘,你们一定要替奴婢做主啊。”
“这么多人证在场,清瑶,你还要我怎么信你?”
霍芸萱语气悲凉,似是受到了极大地背叛一般。说罢,转身面向霍老太太堪堪给霍老太太跪了下去。
“是芸萱没有调教好下面的人才险些酿成大祸,请祖母责罚。”
说罢,给霍老太太磕了头,转身又给霍尘易磕了头,说道:“请哥哥责罚。”
“与你又有什么关系,”霍尘易看了霍芸萱一眼,叹道:“你无需自责,你也险些因着兄长受了牵连。”
说罢,看向海氏,眼神坚定:“请母亲做最后的决定。”
这一声“母亲”,便算是承认了海氏在平远侯府的地位。这样一来,就连平远候都唤其一声母亲,侯府上下,便再无人敢怠慢了海氏。
海氏知道霍尘易这是在给自己做面子,自然也不会辜负了霍尘易兄妹两个的计谋。对霍尘易淡淡的点了头,便低头看向清瑶:“清瑶,像你这样居心不良企图害主又不肯说出其目的的刁奴我们平远侯府是万不可用的,若不是要给老侯爷积些阴德,像你这样谋害主子的刁奴是一定要杖毙的!如今看在老侯爷的面上,便饶了你的性命,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说罢,转头对身边的敬妈妈说道:“将清瑶拖到柴房,待明儿个请了牙婆子来,将其发卖出去罢。”
敬妈妈屈膝应是,因清瑶的叫喊的声音太大,敬妈妈将其嘴用棉布堵上以后,便与田妈妈一起将还在挣扎的清瑶拖了出去。
清瑶一出去,屋里面便安静了不少,霍老太太意味深长的看了看芹芳与马婆子等人,嘴角勾起一丝冷笑:“今儿个发生了什么你们几个心里都清楚,这一次你们没留下什么把柄,我暂且饶过你们,若是胆敢再有下次,我便将你们一个个扭送到宗人府!”
给霍尘易下药算是谋害朝廷命官,扭送到宗人府便是掉脑袋的事了。
几人俱是一哆嗦,芹芳这才明白了霍芸萱的目的分明就是借此机会出去清瑶顺带再在自己身上泼一身脏水罢了。
马婆子几人皆是连解释都不敢再解释半句,忙磕头认错。霍老太太才又说道:“有了今儿个的事,我是绝不敢再让你们在厨房工作的了,你们这些,全都调到芹姨娘的小厨房做活罢。”
说罢,看向海氏,说道:“今儿个不是将厨房的管事交给你了么,你回头看看安排上几个人去厨房盯了她们的位置就是了。”
海氏忙应是,感激的看了看霍芸萱。若不是霍芸萱,海氏是绝对不会在厨房大放血的,顶多除了芹芳的心腹马婆子,其他几个海氏若是全都出去也说不过去,毕竟一次性辞了这么多人,传出去不是让别人说自己一掌家就开始大清理,容不下人吗,这样于自己的名声也不好。如今霍芸萱借着这次机会将清瑶除去,也正好借着霍老太太的手将厨房清理了个干净,这样与她们两个来说都是好事。
芹芳几个灰头土脸的离开以后,事情便告一段落,霍老太太便再没了留下来的必要,又嘱咐了霍芸萱与霍尘易两个以后注意着些后,便扶着紫苑的手回了蘅芜苑。海氏也是忙着回去挑选自己人去厨房做活,便也没了待下去的理由,也扶了绿衣的手回了梧桐苑。
一屋里又只剩了霍芸萱兄妹两个后,霍尘易才笑着看向霍芸萱,调侃道:“倒是没想到你竟也会有这般心机,是哥哥以前太过小看你了。”
“我与哥哥毕竟是一母同胞的兄妹,哥哥这般优秀,做妹妹的自然不能太差。”
说罢,对霍尘易眨了眨眼睛,又与霍尘易闲话了许久后,才问起了正事:“上次哥哥说再过几个月自己的伤病好些了便去战场寻五爷可是真的?”
霍尘易点头,挑眉问道:“怎么?”
霍芸萱亦是挑眉,笑容神秘:“妹妹劝哥哥,这一次,哥哥最好是留在京中,这样才能更好的帮到五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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