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琬琰把乔婉娩抱出来放到树林中的凉亭里之后,心里终于松了一口气。
“可算是出来了!”
“辛苦你了,阿琰。”
琬琰摆摆手。
出来不过片刻,乔婉娩便醒了过来。
“谢谢你们把我救出来,咳咳咳,咳咳咳。”
琬琰看她一直咳嗽个不停,于是向李莲花伸出了手。
“拿颗药出来。”
李莲花依言,手伸入怀中摸出一个香囊来。
只是不等他打开,乔婉娩便看着香囊,激动的问道:“李先生,不知你这香囊从何处得来?”
“这......。”
李莲花默不作声,小心的看着琬琰,琬琰则是使劲的瞪了他一眼,随后道:“这是我捡到后,送给他的。”
乔婉娩转身殷切的看着琬琰。
“那,你是在什么地方捡到的?”
“十年前,东海边的一个死人身上。”
乔婉娩听后泣不成声。
“你,你,还记得他的长相吗?”
“当年我路过东海时,见那里死了很多人,然后就见一个全身伤痕,手带佛珠串的人躺在沙滩上。
我见这香囊很是别致,便拿了下来,顺便还取下了他手上的佛珠串。
本来想把他带到岸上埋了的,但是等我再在海面上找了一圈回来时,便见他被海浪卷走了。”
“佛珠串,能给我看看吗?”
“花花。”
李莲花闻言抬手从袖子里拿出一个佛珠串递给她。
“是他,真的是他。这香囊是我亲手绣给他的贴身之物,而这佛珠串也是我为他求的。
那时我总害怕他出事。”
说完泪如雨下。
琬琰则在李莲花的脑中质问道:“花花,这些东西你还贴身带着,是想和人旧情复燃?”
“阿琰,别胡说,我只是想找个机会把东西还给她,顺便断了她的念想。”
“哼,除了这两样,你还有没有其它的?
我可不想下次又看见你身上冒出一两样来。”
“没了,我保证。”
琬琰看着面前伤心哭泣的人,真是头疼。
不是不爱了吗?怎么现在哭得跟死了丈夫一般。
看着总有点膈应人,是怎么回事?!
“乔姑娘,既然这两样东西是你的,那现在就物归原主吧!”
乔婉娩抬起头,一边流泪一边道:“十年了,我守着这个念想,苦苦等了十年。
也早想过,他迟迟不回来,便是答案了。
虽然心里早有准备,但是听到他跟死扯上关系,我还是......。”
李莲花:“乔姑娘,斯人已去,也不用太伤怀。”
“其实,我知道,只是我一直不肯接受现实罢了,如今我也该醒了。
十年的等待,也终于结束了。”
“既然是故人,就让他留在故事里,乔姑娘当安心的向前走。”
“琬琰姑娘,李先生,谢谢你们。”
道完谢后,乔婉娩靠在一旁的柱子上,捧着香囊和珠串,开始无声落泪。
虽,美人落泪我见犹怜,但是此时琬琰看着,却是整个人都要开始暴躁了,她从未见过一个人,能哭这么久的。
要知道她因为体质特殊的原因,从出生到现在可是从未哭过。
若是哪天她这么哭,怕不是天上下的雨,能把凡间都给淹没了!
就算是族地中那些被她揍过的龙崽子,也不会哭得这么久。
不仅琬琰,李莲花站在一旁也不知要如何去安慰这人。
他总是让她伤心难过,以前是现在亦然。只是如今终究两人都变了。
琬琰抬头看着李莲花,用眼神问道:她以前也这么能哭?
李莲花摇摇头:她以前不是这样的。
就在琬琰忍不住想要出手把人给打晕的时候,肖紫衿的声音拯救了她。
“你们在干什么?”
肖紫衿一来便看见坐在亭子台阶上的心上人,哭的不能自已,再一看她身边的两人。
一个面露无奈,一个满脸烦躁,就以为两人合伙起来欺负了他的阿娩。
“敢欺负阿娩,我要你们的命。”
说着便拔出破军剑向两人刺过来。
幸好方多病从一旁及时赶来,挡住了他刺过来的剑。
“不问是非缘由,妄断是非就想要别人的命,亏你还是四顾门的人。”
“四顾门已经散了十年了,你这话打哪儿说起。
这两贼人今日我要一并带走。”
“肖大侠未免太仗势欺人了吧,百川院好歹还要给我们天机堂三分薄面。
你若是敢欺负我方多病的朋友,就别怪我撕破脸了。”
两人对峙,一时之间有些剑拔弩张。
“哎,花花,这方小宝可以啊,就是这肖紫衿可真是欠揍。”
李莲花听后,无奈一笑。
“也就,还行。”
“紫衿,你误会了。是他们找到,并救了我。”
喜欢应龙和李莲花的修炼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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