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溟子煜虽然能进空间洗漱,但为了不暴露空间,不能洗头发。
再说了,有时候连轴转起来,也没功夫进空间。
这一个多月下来,感觉头发都馊了。
上官若离早已让人准备好了洗澡水。
东溟子煜泡进了热水里,舒服的叹了一口气,“可算能好好洗个澡了!”
上官若离挽起袖子,替他洗头发,“查得怎么样?能让容乾脱身吗?”
东溟子煜道:“放心,容乾早晚会出来。原皇后被废后,她的娘家已经被皇上给清算了,容乾是嫡长子,皇上不会让他有事的。”
上官若离放了心,专心给他洗头发,“天欲让其亡必先欲其狂,皇后太不知收敛了。尤其在迫害容乾和容川方面,都做到明面上了。现在,她娘家没大用了,皇上将忍了这么多年的气都撒出来了。”
东溟子煜轻嗤一声,道:“蠢坏蠢坏的!”
换了三次水,上官若离才将他那漆黑的长发打理干净。
东溟子煜吃了些易消化的清粥小菜,就上床补觉,一觉睡到了日落西山。
闻到空气中的饭菜香,他露出一抹笑容。
还是家好啊!
晚饭的时候,得到东溟子煜的准信儿,都放了心。
这次清查户部的账目,有二百多万两银子不知所踪,且帐面做的很平。
而那被血染过的卷宗是关键,若不是东溟子煜将字迹显现出来,再有一个月也查不清那些账目。
东溟子煜吃了晚饭,正要跟上官若离温存温存,就听到了“砰砰砰”的敲门声。
上官若离坐在他身上,看向外面,竖起来耳朵,“怕是又出事了。”
有脚步声从二门匆匆而来,“四爷睡了吗?有大理寺的捕快来找。”
“让他在花厅等,我马上就来!”东溟子煜一阵烦躁,现在箭在弦上呢!
半途而废多难受?
干脆将上官若离掀到床上,反客为主,来了个速战速决。
他穿上衣裳出去,然后跟着捕快走了。
上官若离纳闷儿,这大半夜的,出了什么事儿?
翌日上午,才得到消息,户部尚书上吊自缢了。
户部二百多万两银子不知所踪,户部尚书至少一个失职的罪过少不了。
皇上大怒,死了也别想保下一家老小,对户部尚书一家老小抄家流放。
东溟子煜经过审问户部尚书的亲随,得到一个口供:户部侍郎的死是他奉户部尚书之命干的。
户部一下子空出了尚书和侍郎两个重要职位,阁老们纷纷举荐自己阵营里的伙伴,吵吵嚷嚷,争执不休。
东溟子煜出列,道:“陛下,既然大皇子与侍郎的血案无关,是不是应该放他出天牢?”
众臣停止争吵,抬头去看皇上。
皇上的神情瞧不出任何波澜。
有个官员道:“那亲随一个人的口供,证据不算充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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