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一口低酒精饮料后,威廉国王继续说道:“他的家族现在还被波多黎各称之为叛国者,可是他的家族从开始至今都是最为忠心的,也许他是想要一瓶当年革命时斯的酒做为纪念吧!”
王晓斌点点头表示明白了,原来一瓶珍贵的红酒后面还有这么曲折的故事,没准当年那仅有的三桶红酒就是科尔-戴文斯特家酿造出来的呢!怪不得科尔-戴文斯特只要这个。
“怎么样?我现在要是把这瓶根本就不能喝的酒给你,你不会拒绝了吧?”威廉国王笑着问道。
“拒绝是不会了,可是为什么不能喝了?”王晓斌笑道,然后奇怪地问道。
“一百我年了啊!辗转了不知道多少个人的手,一般的红酒被太阳直射,两三天就废掉了,这个酒虽然珍贵,但是在我之前不知道有多少人得到过,虽然保存得不错,可是现在瓶子里面只有大概一杯的液体,啊!或者我应该说是固体更好一些,我都不敢动那瓶酒,所以说,与其放在那里等到最后丢掉不如送你当成一个人情了。”威廉国王笑道。
“好的,那我就先谢谢国王陛下了,哦!谢谢威廉兄弟了。”王晓斌笑道,看到威廉脸色一变,连忙更改了称呼,两人年纪相仿,互相也有很多的共通这处,这一声兄弟叫的是绝对没有问题的。
“这还差不多,哈哈!等酒会结束了,我带你去皇家酒窖拿酒,你如果喜欢的话,拿几支好酒回去喝。”威廉国王点点头拍着王晓斌的肩膀道。
“好了,不打扰你了,晚上可是有惊喜的哦!”威廉国王看到乌娜有些不依的眼神,知道自己占用了王晓斌太长时间了,连忙笑着说道。
“惊喜?什么惊喜啊?”王晓斌心中暗道,不过很快王晓斌就把这个惊喜丢到脑后了,因为乌娜拉着王晓斌步入了酒会大厅中央的舞池。
王晓斌为了威廉国王的酒会,特地选择了一套燕尾服来参加。这是英国皇家宫廷的礼仪之一。现在王晓斌身穿一袭燕尾服,轻轻地搂着宛如天仙下凡的乌娜在舞池中跳着华尔兹,动人乐曲声中,王晓斌和乌娜沉浸在两个人的世界里,忘记了时间,忘记了地点,仿佛世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一样。
乐曲结束,掌声响起。王晓斌两人这才从幻境中清醒过来,看到舞池当中只有他们二人,而在舞池的边上全都是来参加酒会的宾客为两人的精彩舞姿,以及舞蹈中的感觉喝彩。
七点半地,几乎所有的客人都到了,王晓斌和往常参加宴会一样坐在角落中。面前的桌子上放着一瓶红酒,这是血刃拿给王晓斌的,血刃刚刚和他的朋友从英国皇室的酒窖中拿出来的,微凉的红酒含在口中的感觉非常好。
乌娜和她的朋友聊天了,王晓斌则坐在角落中看着宴会场中的形形色色的人,来参加酒会的有商人,有各界的明显,还有一些家名显赫的贵族子弟,当然,还有一些外国友人,只不过王晓斌基本上都不认识而已。
“嗨!王,有个事情需要麻烦你。”威廉国王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坐在王晓斌的身边凑到了王晓斌的耳边轻声说道。
“好的。”王晓斌点点竭泽而渔,跟着威廉国王从侧门向外走去,而他没有看到,一个熟悉但是却让人憎恨万分的身影刚刚从正门走了进来。
跟着威廉国王穿过了金碧辉煌的皇宫走廊,来到了一个偏厅当中。
“记住,进去以后不要多问,那群混蛋,想要害死我,妈的。”威廉国王小声地告诉给王晓斌知道里面的情况让他有多么气愤,但是又有多少无奈,一个堂堂英国国王竟然说粗口,这个要是传出去,恐怕全世界都会哗然。
“明白。”王晓斌点点头,他知道什么时候应该问为什么,什么时候应该保持沉默。
“你们这群白痴,难道我没有说过不允许在我的皇宫中出现毒品吗?”威廉一把推开房门,然后在王晓斌进入后“砰”的一声砸在房门高声喝骂道。
王晓斌这个时候才看到房间中的情况,三个看上去只有二十五六岁,穿着虽然是休闲服,但是却可以从服装的牌子上面看出这种休闲服的名贵,头发染的五颜六色,身上叮铃当啷的挂一漏万着各种和狗链子一样的装饰品。其中一个年轻人躺在沙发上胡乱的摇着脑袋,口中已经泛出了白沫。
“王,帮我救救这个该死的家伙。”
威廉国王指着那个躺在沙发上面不停地抽搐的年轻人对王晓斌说道,然后冲过去就是一顿喝骂。
王晓斌心中暗想,看来这三个人肯定是威廉的朋友,不对,如果是朋友,威廉不会骂得这么凶,朋友有错,也应该忍让和寻求解决办法,而不是喝骂,所以,这三个人应该是英国皇室成员,是某个公爵之类的显赫之人的孩子,或者是他们本身就是子爵之类带着爵位的人。
“奇怪,这个人根本就没有吸食过毒品,而且根本就没有中毒的迹象啊!”王晓斌检查了那名年轻人以后为那名年轻人确诊,中毒者的心跳是紊乱不定的,有的时候虚弱得有没有了脉搏一样,有的时候就像《唐伯虎点秋香》当中的将军令一般,王晓斌在j市的医院总部边上就是戒毒所,所以王晓斌对吸毒的人可以准确地确诊。
“这是一个玩笑?”王晓斌心中暗想,然后直接伸出右手拿过桌子上的一杯啤酒,左手卸下了这个年轻人的下巴,右手将啤酒灌进了这个年轻人的嘴里面。
“嗨!王,你要干什么?你要杀了他吗?”威廉看到王晓斌的举动以后惊叫了起来,他是让王晓斌过来救人,可不是让王晓斌过来杀人的。
那个年轻人被王晓斌灌进去啤酒以后马上被呛醒,然后趴在沙发上面。脑袋悬空就是一阵狂吐,双手还不停地抠着自己的喉咙,但是因为下巴被卸掉,所以除了喉咙发出痛苦的呻吟声外,连个单词都蹦不出来。
“我在为他治疗。很快就好。”王晓斌头也不回地说道,然后右手丢开啤酒桶,一把抓住了这个年轻人的颈部,轻轻一按。
人体大动脉是人体血液枢纽,按住大动脉能够让心脏流出的血液无法到达大脑,产生短暂地昏眩,如果长时间按住,则会因为大脑缺氧而窒息死亡。
那个年轻人“嗯”了一声就晕过去了,王晓斌从针腕中抽出一枚银针刺在了这个年轻人的心脏外的一个隐穴上。轻轻捻动片刻后,取出了另一枚银针,在这个年轻人的右的尾指上划了一道五厘米的长口子,顿时,鲜血仿佛受到了积压一样喷了出来。
威廉国王张大了嘴巴,他实在是不知道应该做什么好了,而另两个年轻人则不知所措地看着王晓斌和那个渐渐从昏迷中清醒过来的年轻人。
“好了,现在可以告诉我是怎么回事了吧!”王晓斌将那名年轻人的下巴弄了上去,然后转过头来坐在沙发上,微笑着看着威廉国王和另两个目瞪口呆的年轻人。
“天啊!王,他没有死吧!”威廉国王傻愣愣地看着那个看上去和死鱼一样的年轻人问王晓斌道。
“嗯!没死,不会死的。”王晓斌笑道,他已经非常肯定这是一个玩笑了。
“我无活可说了。”威廉国王一拍脑袋,坐在了沙发另一侧,一脸地无奈。
另两个人连忙冲了过去查看那名被王晓斌折腾了半天的年轻人。
“普鲁士,你怎么样?”两个年轻人叫道。
“普鲁士?难道他是……”王晓斌听了两名年轻人的叫声后看向威廉道。
“是啊!普鲁士爵士最小的儿子,我妻子的亲弟弟,他们想要见识一下你的医术,于是就装成吸毒过量的样子,没有想到,上帝啊!你真的是庸医啊!”威廉国王郁闷道。
“你不早说,他根本就没有任何吸毒过量的病症,完全是装出来的,我给他搭脉的时候就知道了,不过我以为你们是串通好搞我的,所以就让他尝试了一下清血驱毒的过程,呵呵!除了比较痛苦,没有任何副作用的,也正好给他提个醒,告诉他如果真的吸毒,到时候会是什么感觉。”王晓斌笑道。
“上帝啊!他……他真的是恶魔,我总算是知道为什么那些人要给他起这个外号了。”名叫普鲁士的年轻人从沙发上清醒过来立刻就跳了起来,然后退到了沙发尽头指着王晓斌说道。
“不会就这么简单吧!”王晓斌问威廉国王道,如果仅仅是为了给这在年轻人展示中医的神奇根本就不需要如此兴师动众,看来还有后话。
“今天是你的生日啊!把蛋糕搬上来。”威廉勉强挤出了一个笑容,然后按下了一个通话器的按钮说道。
“生日快乐,老公……”乌娜是第一个冲进来的,不过乌娜和其他人一样,在看到了屋子里面的惨状后,全都沉默了,看来除了王晓斌以外,其他人都知道这是美国人和英国人最惯用的恭喜方法,就是恶搞,可惜,王晓斌当真了,或者是没有当真却以为这是什么阴谋,直接给拆穿了。
“下一次给我庆祝生日的时候直接点,不要这么含蓄了,对中国人来说,惊喜不能太含蓄,否则就不是惊喜了。”王晓斌站起来笑着对威廉国王说道,然后搂着乌娜走了出去。
“这个聪明的家伙。”威廉国王笑骂一声,然后关切地安慰筷的小舅子道:“普鲁士,你怎么要样?需要上医院吗?”
普鲁士摇头道:“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感觉身体非常舒服,就好像经过了全身按摩一样。”
众人听了普鲁士的话,再看看他那刚刚止住却依然鲜红一片的手指,全都愣住了。
“老公,你是怎么作弄那个普鲁士爵士的啊?”乌娜被王晓斌拥在怀中,温柔地问道。
“作弄什么啊!我只是按照正常的解毒程序去做而已,然后顺便给他按摩一下,呵呵!用针灸进行按摩,我的独家秘方,通过刺激他的心脏,增加血液流动,疏通血管,清除血管中的垃圾,然后再通过放血将他血管中的垃圾排出来,就这么简单。”王晓斌笑着解释道。
“哇!老公,你太厉害了,刚开始预演的时候我们都以为他真的中毒了呢!没有想到老公你不但识破了他,还弄了他一把,哈哈!老公真厉害。”乌娜献上香吻对王晓斌说道。
“哟!这不是王医生吗?竟然又泡上了一个美女啊!”一个讨厌的声音在王晓斌耳边响起,此时,王晓斌刚刚走进宴会厅。
王晓斌定睛一看,这个让他讨厌的不是别人,正是应该在美国忙得焦头烂额的小犬凌风。
“哟!这不是小狗先生吗?怎么?美国的控诉结束了?胜了吗?哦!一定是胜了,否则小狗先生怎么能抽出时间来英国呢!”王晓斌一点面子也不给,直接出言奚落道。
“王医生,你认为你的那些资料真的有用吗?不要忘记了,美国是金钱帝国,金钱就是美国的法律,你的那些资料根本就没有派上用场,不好意思,借你的吉言,他们主动撤诉了,也就是说,我这场官司胜利了。”小犬凌风嚣张地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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