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你来了?谷衣好想你……”
季秉初听到这话脑子一震,一股怒火从下身直涌上心头,即将击碎他最后一点理智。
司徒刈?!居然又是司徒刈?谷衣心中心心念念之人,居然是司徒刈!
他害我全家家破人亡,却还要夺走我最爱的女人的心!这不公平……
季秉初头痛欲裂,心碎无痕,欲火与怒火在他体内不断地冲击碰撞,一把扯下床幔,丢在一边。再次注视谷衣在床上娇柔欲滴的模样,他此刻只想用谷衣的身体来浇灭一切火。
“元谷衣,我一定要得到你。你早晚都会是我季秉初的人!”
季秉初猛地将自己的唇贴在谷衣的唇上,疯狂地用舌头和牙齿尽情蹂/躏着谷衣的唇舌,双手毫无忌惮地扒开她的上衣,露出清瘦白皙的锁骨和诱人的少女香。
谷衣虽然浑身酥软,但对季秉初丧失理智的举动也感觉不适,只能用手无力地推攘着他的身体,却无意中摸到了那坚硬如铁的东西。
她内心惶恐不安,开始不断闪躲着他的热吻,轻声娇喘着说:“少主,不要……不要……”
这句话让季秉初更加疯狂,直接进行下一步攻势。
他的手顺着往下,正要对谷衣的关键部位下手时,一根尖锐的东西刺在他的手上,挑断了他手上的一根经脉,瞬间手上血流不止。
季秉初感到疼痛,忙收回手停下动作,抬头一看,是白糖小人正抱着白玉笄飞在谷衣身旁。
白糖板着个脸,怒气冲天,毛发直竖,用白玉笄指着季秉初,吓唬他不准再靠近自己主人元谷衣一步。然后飞到谷衣头上,立马地给谷衣输送仙气,想办法让她清醒过来。
“谷皮,快醒醒啊!这个坏人要吃你豆腐!”
季秉初起初看到白糖时,吃惊片刻,后来才想回想起两年前的事,这是一直跟在谷衣身边的灵元。他一屑不顾,一掌将白糖打到床下,俯下身继续原来的动作。
谷衣吸了白糖的一些仙气,清醒了不少,只不过浑身还是无力。
她张开眼睛,看清了床上的这个男子不是司徒刈而是季秉初,失声尖叫,想要一把推开他却使不上力,穴位全被封住,连法术也使不上。此时自己完全是个废人,只能任由发了疯的季秉初摆布。
她发现自己衣衫不整,心中委屈,求饶道:“秉初哥哥,不要——,不要这样对谷衣——”泪水溢出了她的眼眶。
季秉初完全听不见谷衣的求饶,只想放纵,疯狂到了顶峰倒是神色淡然,三两下尽数褪去自己的白袍。
谷衣哽咽,一直在心中默念:少主,司徒刈!你在哪里?我该怎么办……
以前她有危险,他总是会第一时间出现。
可这一次为什么过了那么久,连白糖都出现了,你却还没有来救我……?
司徒刈……?
此时在归心殿闭关修炼的司徒刈的耳畔,不断传来谷衣的呼救,他早就感应到了她有危险。他在闭关需要静心,若是贸然出关,不但会功亏一篑,甚至有性命之忧。可是脑海忍不住中一遍遍出现谷衣被季秉初摁在床上的画面,他额间的汗珠越来越大,气息紊乱,终于忍不住“哇——”的一口鲜血喷出……
九夫人一直躲在屏风后,笑上藏刀,静静欣赏那床上的动静。
突然看见一根白玉笄掉在自己脚跟前,在暗夜中闪烁着微弱的白光,一个小人在地上打滚了几圈,虚弱地化作一股白烟进入这笄中。
她的心咯噔一下,捡起那白玉笄,仔细一看,吓得魂飞魄散……
她怔怔地转头望向床,眼看着季秉初下半身正准备强入,她九条尾巴迅速伸出,将季秉初缠住重重地扔到了地上,如影般来到床边,抬起谷衣的左肩膀一看,一个金色的“归”字烙进九夫人的眼中。
九夫人心下一惊,正定片刻后,甩手将季秉初用幻术迷晕,并吩咐喜儿将季秉初送回去。
虽然季秉初已经不在,可谷衣还是没有缓过来,害怕得浑身瑟瑟发抖,眼角的泪水一滴一滴划到枕上。
九夫人安静地坐在谷衣身边,把被子严严实实地帮谷衣盖好。她的神情复杂,无奈、后悔、质疑、嗤笑都在她的脸上一一上演。
许久,九夫人拿出白玉笄,甩到她面前,冷冷地问谷衣:“你这丫头居然藏得那么深。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是归心殿的人?居然还是下一任掌门?”
谷衣脸上苦涩,别过头不愿看见九夫人,苦笑说:“你就是如此待人,阴险狡诈,心肠狠毒。叫我如何相信你?”自己因为九夫人差点失了最珍贵的贞洁,谷衣此时心中满是怨恨凄凉。
“呵——”九夫人一笑置之。
谷衣面色惨白,说:“既然你已经知道我的身份了,那你又是谁派来的?”
九夫人眼中凄凄,像是在嘲笑自己,说:“我也是司徒刈派来的,你信吗?”
谷衣听了这话转头看向九夫人,一脸质疑。修云说过,司徒刈给自己已经在凡间安插了帮手,可难道不是司徒家的那些凡人吗,居然是这个九夫人?此人诡计多端,不得不防。
又听九夫人继续说:“司徒刈曾经许我:若是我能帮他铲除王道业,夺回相府的势力。他就带我回归心殿,伴他左右……,可是因为你的出现,你不觉得这一切都太可笑了吗?!”
谷衣蹙着眉头,半信半疑地看着九夫人。突然发现,她的眼中不再是狐狸的狡诈,而是,一个女人的悲哀……
“我总算是明白了。他早就算好杀掉王道业的人应该是你,助他夺回势力的人也是你。他给你这些机会是为了让你更好地坐稳归心殿掌门。而我,不过是他利用的一颗棋子,为了给你铺路。”九夫人的嘴角微微,眼角却止不住即将决堤的泪水。
谷衣竟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叹了口气,怨气全无,竟生出一丝怜悯,她此时心中也是五味掺杂,不知道是该安慰还是埋怨,是宽容还是责问。可她此时心中更在意的是另一个问题。
“你也喜欢……司徒……少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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