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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7月,我像无数个大学生那样毕业了,依旧平淡。在拿毕业证之前,我隆重邀请班主任老师共进谢师宴,理由是本人的一门课程设计未能及格,班主任老师以高高在上的姿态冠冕堂皇盛情难却的接受了,进餐之前他曾豪言壮语声称自己不胜酒力,不需喝酒,却在端起酒杯的那一瞬间干脆利落叫了声服务员:一瓶金六福。用餐完毕我又谦卑的上献了两包蓝色芙蓉王。
毕业证终究是拿到了,舍友们聚在一起,这是大伙唯一一次慷慨激昂毫不吝啬的拿出了除却跑路费用之外的全部家当,拼凑了一场惊宿管气老爸的海天盛宴。为保持气氛的延续性,我大胆提议将锅碗瓢盆移至历经风雨四年的温暖宿舍,宿舍8人,搬了5箱大燕京、两个草鱼火锅、5包花生、20根火腿肠、两份肥肠、5包软白沙、外加我最喜欢的辣椒炒肉......
碰瓶、碰瓶、再碰瓶,扯淡、扯淡、再扯淡......据吴剑同志回忆(睡在我上铺鼾声如雷的剑人),当晚,宿舍7人对厕所依依不舍感慨万千,厕所来往行人络绎不绝门庭若市,仅剩一人当晚从未踏入厕所大门,理由是他直接于床上解决,并声称说既然已要伤心离别了,好歹作为一番给学弟们留个深刻的印象。此人名叫周红,一年四季与手机小说为伴,手机小说堪比亲爸,对此我们一直在思考,如果有那么一天让它毅然离开手机将会怎样?杨车(偷菜能手)答道:会杀了他爸爸。可想而知周红定会雷霆大怒,终于在关键的收菜时期周红趁杨车点烟时刻果断的拔掉了那跟破旧不堪的网线,苦于身材悬殊的他唯有偃旗息鼓,至此、杨车那天闷闷不乐郁郁寡欢,神志不清的念叨:亏了、亏了、亏了、亏了几千块......
次日,我与吴剑把锅还了,并用空瓶换了5瓶啤酒,回到宿舍继续赡养着还未清醒的醉意,愈醉愈饮,愈饮愈醉,激动之下我把吴剑的衣服当垃圾一样扔给了清洁阿姨。回去之后,他打电话质问我有没有穿他新买的花格骚内裤,我笑的直不起腰的挂了他的电话。
下午我们收拾了看似并不重要却视如珍宝的东西,假装潇洒至极的跟舍友们抽烟告别,并豪言壮语的说一定要到我的地方来,拍着胸脯承诺着拿生命招待,让你来了就不愿离去......殊不知一转身竟是各自天涯......
再见了我亲爱的舍友、再见了熟悉的校园、再见了我那又恨又爱的大学生活、再见、再见......
7月中旬,按照家里的安排我顺理成章的来到了成都一家国企入职,入职之前,公司作为培训我们新一批大学生准员工的心理素质,用客运大巴把我们置放到一个杳无人烟的职业部队进行军事训练,该部队为职业军训部位,军训时间为期半个月,训练内容堪比大学军训多了一些严格、一些世俗、一些大起大落。
期间有人因无法忍受公司局部领导狐假虎威的“军魂”精神而提出辞职。迄今我依然记得当时那个东北小伙愤怒离场的无可奈何,在我们漠然眼神中一路向北。
晚上7时许我们经常会在多媒体教室受宠若惊的得到一些公司领导、各级专家、教授的亲切会晤,他们以人生导师的身份给我们传授一些他们在奋斗史上各种荣耀及我们见所未见所谓的宝贵经验,慷慨激昂、指点江山、唾沫横飞。
在那里我认识了两个好基友,一个是成都的黄河,此人长的也很黄河,很长很黄很有趣,总会在不经意之间给予我们意想不到的谬论。一个是辽宁的田源,名字真与湖南卫视某个节目的主持人一样,也喜欢过着田园般的生活,很傻很纯很可爱,可爱到向我请教如何抽烟,自认为学艺不精的我把师徒名分让给了技艺精湛的黄先生,黄先生鞠躬尽瘁的奉献了毕生所学,教他如何吞吐,如何回笼,如何把烟卷入嘴里而不烫伤舌头......
晚上10点半作为学员们的就寝开始时间,教官们会如期巡查,如发现有人作业一切与睡觉无关的举动将会被邀请至操场以蹲马步的状态向蚊子奉献出珍贵的粮食,一向腼腆的我有幸成为其中一员,痒疼难当的我情急之下采用了黄先生教我的敬烟扯淡政策才得以重归温暖的铁架床。
半月之后,公司为籍贯考虑帮我安排到武汉,他们两欣喜若狂的留守成都,但不隶属同一项目。离开之前我对他们说我会想你们的,会记住你们的,会每月平均给你们至少一电话。黄河说我扯淡,他说我绝对不会,大家也绝对不会,慢慢的就淡忘了,开始新的生活,就不联系了,田源在一旁傻傻的乐着,我无言以对。之后我们微笑着向大家告别,兴高采烈的奔向新生活,仿佛一切从未发生过。
到武汉之后,公司安排把我及另外5个学员放置在一个很远的城郊结合部,并告诉我们这就是以后工作的地方,我鼓起勇气望了望那不到1500平米的工作环境,安慰自己说理想与现实本就是不平行的。
与所有的建筑工地项目部一样,四合院的格局,两层蓝白相间的小板房,约400平米的操场夹杂着象征性的混凝土花坛,泛黄的杂草在内顽强的拼搏生命,两侧花坛附*易近人的用白漆“粘贴”着宽窄不一的停车线。古灵精怪的粉尘跃跃欲试的往肉体飞溅,阴影部位的它旋转的异常显眼,炎热的白日直击大地,水分迅速的带走留下“呲”一声。望着咄咄逼人的画面,压抑着的躁动不安油然而生。片刻之后,一位看似慈眉善目精神矍铄的项目书记款款而来,高高在上的把我们引入了会议室,各自简单的自我介绍,随后由办公室给我们分配宿舍,发放生活用品,我们3男的为一宿舍,至于3女生如何安排便不得而知了。
当天晚上,项目部对我们新来员工举行了欢迎仪式,仪式放在距项目部不远的一家火锅店,共计三桌,班子成员分散而坐。用餐伊始,瞬间转移了欢迎对象,领导们顺理成章的成为了餐桌上佼佼者,我们仅不过是一场灯红酒绿的借口而已。作为新来的我们对于那些陌生人都堪称前辈,向前辈敬酒为理所当然,至此当晚注定是一场狼狈不堪的败局。大致凌晨2时左右,一位叫柏军的同学因无福消受52度白云边的锐气而翻滚床下且嚎啕大哭慷慨激昂的向我们述说着无从听懂得生活经历,成功的惊醒了大半个项目部的成员,最后被我们生拉硬拽于床上以灌茶的方式终究缓缓平静于次日清晨,期间“嗷、嗷、嗷”之声不绝于耳。随后,此事件顺理成章的成为了我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所幸的是在这6个新生之中有两位老乡,男的叫李水,性子慢但人好,女的叫彭玥,有点颜值,后来竟知道6人之中5人为裙带关系。在休息中适应三天之后,项目部安排我们开始进入上班模式,为方便我们更快的融入工作,提升自己,公司在项目部给我们安排了工作导师,我们就这样在繁琐之中平淡无奇的上班、上班......
我的工作导师叫宋言成,项目总工程师,因脾气又点偏执,固人缘不太饱满,但做事认真踏实,此为最大一优点。6个新生甚觉自己最为幸运,能学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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