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漓月纤长的睫毛颤栗着,她不想挣扎,也不想推开,她虽然羞赫于这种亲热。
但是,不可否认的,她也沉醉于这个男人的编织的情,她有些无力的想,她是真得要爱上他了。
男人指尖的温度,几乎要灼伤她,她的心跳砰砰直跳,电流般的触感,窜过她的四肢百骇…
窗外明明还是雪色天气,可是窗内,程漓月快要被燎原之火给吞没了,她莹白的肌肤漫上一层樱花般的粉嫩,令男人的呼吸急喘了起来。
程漓月却还是有些无法接受,这明明还是早上啊!太羞人啊!
“宫夜霄,住手。”程漓月推他。
“这个时候你让我住手?不觉得晚了?”男人埋在她的脖子处闷哼一声。
程漓月立即要晕了,身体里漫延出来一股强烈的感官享受,激荡的令她呼吸不顺。
终于,还是被男人给得逞了,房间里全是彼此的气息。
不似第一次的温柔慢节奏,这一次,男人像一头困兽出笼,差点没让她晕过去。
好在,男人把握着方寸,没有真让她晕过去,每每在她体力不止的时候,便给她一点喘息的空间,但随后,却是承受的更深更重。
夏候琳回到大厅,听说儿子来了,又听说儿子在楼上休息,她便笑着令佣人们不许上二楼。
程漓月缓过劲的时候,身边的男人已经沉沉的睡过去了,略有些凌乱的墨发覆在他光洁的额头上,透着餍足的面容,即便睡着,也显得格外的太魅惑。
程漓月趴在他的胸口,仿佛这一段时间都在做着一场不太真实的梦似的,她真怕,这就是一场梦。
在男人睡着的时候,她才可以肆意的打量着他俊美无俦的面容,肌理分明的胸膛,想到刚才尽展力量的腰腹,程漓月的俏脸又微微涨红了。
她想要起床了,男人的健臂突然一搂,俊脸埋在她的脖子里,梦呓般的叫着,“陪我睡会儿。”
程漓月只好又躺下来,实在拒绝不了这个男人缠上她的时候。
像个孩子。
中午十二点,程漓月才下楼,她的脸蛋虽然有些红,但是,幸好没有人用异样的眼神打量她。
宫夜霄睡到了下午三点才起床,套了一件深色衬衫,休闲亚麻长裤,宛如雕刻般精致深邃的五官,慵懒迷人的气息,仿佛中世间的英俊王子,这原本就是一栋中世间建起来的老式庄园,程漓月坐在大厅的沙发上,惊鸿一眼,心都要被这个男人给勾走了。
“还有吃得吗?”宫夜霄像个孩子一样寻问。
“想吃什么?我给你煮。”程漓月站起身,男人便亲呢的走到她身边,“只要你煮的,我都吃。”说完,他毫不避讳的俯下身,在她的红唇上就索了一个吻。
程漓月立即窘迫了下。
“别这样。”
“有什么好羞的?难道你以为早上我们睡在一起的事情,大家不知道?”宫夜霄睨笑望着她。
这下,程漓月的确有些要哭了,都知道了?
“不可能!”她还是心存绞幸的想着,大家没这么想。
“那晚上再睡一次。”宫夜霄笑得有些可恶。
程漓月有些气恼的推开他,“想都别想了。”这才想起,他的房间在哪里?难不成他真得要和她同床?
宫夜霄理直气壮道,“庄园里佣人都把房间分完了,所以,我只能睡你的房间了,再说,你睡得原本就是我的房间。”
程漓月的脑子微微炸了一下,难怪,她感觉那房间透着男性气息,原来是他的房间。
在宫夜霄吃完了程漓月煮的面条时,夏候琳回来了,现在农场里还是有些事情要忙碌的。
“爸在酒窖?”宫夜霄问了一句。
“嗯!这两天要新装箱一批酒出去,比较忙。”
“我去帮忙。”宫夜霄立即起身,朝身边的女人问,“要不要一起去?”
“我能帮忙吗?”程漓月当然想去。
“你去那里看看就行了,你帮不上忙的。”夏候琳笑道,“那是男人干得活。”
程漓月点点头道,“好,我去看看。”
两个人套上外套出门,看着远处的雪山,宫夜霄问道,“想不想去那里走走?”
“想啊!你会陪我去吗?”程漓月忙问道。
“当然可以,明天早点出发。”宫夜霄自然乐意带她去四处转转,这里,他熟得很。
到达酒窖里,顿时一股热浪扑来,夹着一股红酒的醇厚香气,令人爱极了这里的空气,程漓月走进了昏暗的地窖里,只见这里有十几个男佣人正在热火朝天的干着,搬着大箱的木桶,拿着绳子捆绑,宫圣阳则在旁边计数,还要揭开木桶,查看酒的颜色和试味,果然比较忙。
“爸。”宫夜霄上前唤了一声。
“夜霄,来了,去帮忙吧!”宫运圣使唤自已的儿子也不手软。
他看见程漓月也来了,朝她道,“漓月,那上面有椅子,你去坐下休息。”
程漓月笑了笑,走到一个木板的高处,那里有放置着椅子,她的目光立即锁住了宫夜霄,只见他挽起衣袖,露出结实精健的手臂,搬起了一桶近百斤的木桶往一个运升梯子面前打包,此刻的男人,完全御下了他宫氏集团总裁的身份包袱,不再是尊贵迷人的商界帝王,此刻的他,只是一个孝顺的儿子,并且,充满了野性和力量。
而这样的男人,令程漓月移不开眼,也不想移开眼。
因为专注而认真的男人,在此刻,有一种致命的磁场,程漓月即没有被他站在宫氏集团顶层,那王者一般的气势所吸引,也没有因为他富可敌国的身家所诱惑,而恰恰此刻,这个男人深深的烙进她的心底,她觉得他酷极了。
宫夜霄一搬,就搬了半个小时,而该出运的木桶也都全部运完出窖,送入附近的工厂包装成成品,进入国际市场。
佣人们纷纷散开去休息,宫运圣也和几个负责人出去了,酒窖里,宫夜霄拿着一瓶水坐到程漓月的身边,只见这一片地下酒窖至少有五百个平方,一排一排的木桶分三层堆放着,十分壮观,储存着每年新酿的葡萄酒。
程漓月看着走过来的男人,深色的衬衫微敞,露出结实的胸膛,干完活的他,身上散发着一股浓烈的男人味道,即便他的衬衫染上了脏污和汗水,昏暗的光线,浓密的睫毛令他下眼睑笼罩着一层阴影,迷人极了。
程漓月突然心底涌起一股冲动,她不嫌这个男人身上的脏污和汗味,她伸手搂住他的脖子,掂起脚尖,在他的侧脸上亲了一口,“回去洗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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