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看着女鬼打出的【符咒牌】,赵桓枢的眼睛越睁越大,女鬼在他的对面癫狂的笑着:“你输了!输了!哈哈哈!我不仅要你的阳寿,还要杀了你,那个捣乱的家伙也是,全杀了!”
“再来一局。”
“哈……你说什么?”
“我说再来一局。”赵桓枢慢慢翻开了自己的牌:“你不是说过,鬼牌游戏的规则里,五局三胜,获胜的一方可以要求再来一局么?”
在赵桓枢身前的,豁然是一张【善鬼牌】!
“现在我赢了,所以,我要求再来一局。”
“怎么可能!”对面的女鬼死气沉沉坐在座位上一动不动:“不,不可能,你为什么第二轮就有胆量打出善鬼?!根据你以往的风格,不,不可能的!”
“有什么不可能的。”赵桓枢咬了下舌头,脸上却挂着笑容:“鬼牌游戏规则你也必须遵守吧?我说出‘再来一局’之后,看你的样子似乎无法从座位上离开来杀我啊,看来你说遵守规矩的话是真的。”
就在这时,胖子看见赵桓枢背在身后的一只手,朝自己摆了摆,然后不停用食指快速在空气中比划着什么。
张壮壮舔了下嘴唇:啥意思?哦!嘿嘿,我懂了。
胖子开始尝试迈步,当他抬起腿的刹那,发现自己果然可以动了!刚才赵桓枢赢下一局,似乎让女鬼受到了很大的打击,怨气空间的力量再度削弱,无法再制止自己的行动。
女鬼见胖子走了过来,当即冷笑道:“怎么?你想过来偷看我的牌么?告诉你吧,鬼牌的规则只有对局的两人才能看见牌面,你就不用操这份心了。”
胖子转了一圈,看见赵桓枢和女鬼的牌面黑漆漆一片什么都没有。
不过,赵桓枢并非想让胖子来看牌……
“可恶,看不到么!”赵桓枢故意敲了下桌子,摆出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哈哈!你以为这点小聪明就能赢?再来一局?”女鬼笑了,那张惨白脸上的血管似乎比刚才更明显了:“既然这样,我就满足你。”
唰唰唰。
鬼牌在赵桓枢眼前飞了起来,很快到了抽牌环节,女鬼这次抽到的是……【符咒】!
鬼牌游戏,【符咒】方先出;看着飘在眼前的牌面,女鬼的目光最终停在了怨气牌上,很少有人第一轮就决胜负,尤其当他是善鬼牌的时候,这家伙很大几率会出怨气牌。
……但这不代表我就必须打出【符咒】牌,失去了暗示的能力后,女鬼出牌的时间明显的慢了:先求稳。
啪,女鬼下定决心后立刻打出一张牌,赵桓枢似乎在刚才的时间里想好了应对方法,几乎没有停顿的跟着打出自己的牌。
“开牌。”这两个字是赵桓枢说的。
两张怨气!平手。
下一轮,赵桓枢和女鬼出的也是怨气牌。
到了第三轮的时候,女鬼看着剩下的三张牌开始犹豫,作为持有符咒牌的一方,每经过一轮胜率就会降低20%,那么,要在这轮出符咒牌么?
对,按照常理来说,这一轮女鬼确实因该出符咒牌了,可赵桓枢会不知道?经过前几轮的比试,女鬼发现眼前这名其貌不扬的青年,当他不惧怕自己,并且认真起来的时候,似乎有一股说不出来的力量。
这股力量具体是什么,女鬼说不清,现在注意力得集中在比赛上,出符咒么?对,符咒,就出符咒!
常理来说女鬼确实该打符咒,赵桓枢也一定思考到了这一点,所以不敢出善鬼。
然而,这只是常理,女鬼已经感到眼前的赵桓枢不是常人,他似乎不会用常理来思考,他分明知道自己会出符咒但是不敢出,于是继续用怨气牌拉低自己胜率,既然如此,那自己就偏要出!用常理来击败他的非常理!
啪!
女鬼落牌的时候,赵桓枢面无表情的跟着落下一张牌。
“呵呵,我已经看穿你的想法了。”女鬼尖锐的声音响起,把符咒牌翻了过来:“你觉得我一定不敢出这张牌吧?来,让我看看你那张可怜的怨气……”
啪!
赵桓枢翻过了牌,善鬼!
“什!”女鬼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好了,开始下一局吧!”赵桓枢嘴角极难察觉的翘起,眼睛微微眯起,别说人,鬼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女鬼不说话,因为游戏规则的原因她必须玩下去,从游戏到现在,最早的两局自己故意让赵桓枢赢,损失了手中的4年阳寿。
在这之后,女鬼用作为善鬼牌的一方连赢两局,获得了赵桓枢20年阳寿。
之后就是胖子破坏了女鬼的怨气空间到现在,女鬼又损失了20年寿命,本来赵桓枢只剩下14年的寿命,女鬼可以用胜利的一方逼迫他再来一局,直到把赵桓枢的阳寿榨干为止,可是现在……
赵桓枢的阳寿又等于回到了一开始赢了两局的时候,一共还剩34年。
一定,一定要赢!然后我作为赢的一方,还可以要求再比赛一次,直到把他的阳寿全部赢回来为止!女鬼的眼睛动了,这是它第一次脸上出现了表情:充满无尽恨意的凝视!
唰唰唰。
女鬼开始控制洗牌,这一次,女鬼再度抽到了【符咒】!
“开始。”赵桓枢依旧笑着,只是……在他看不见的手心里,已经全是汗水。
“不用你说!”女鬼尖啸一声,飞出一张牌砸在桌上。
赵桓枢顿了顿,跟着打出一张牌。
“开牌。”赵桓枢笑着,声音却冷到了极致。
“我说了不用你说!我才游戏的主导者!”女鬼尖叫着率先翻牌:符咒,第一张她就打出了符咒!
因为根据赵桓枢以往的行为,他在每局第一轮必定会用怨气牌试探,无论作为符咒牌还是善鬼牌的一方,尤其是善鬼牌,绝不可能一开始就冒着80%输掉的风险。
赵桓枢慢慢的伸手,静静把牌翻了过来:善鬼。
“不可能!”女鬼的声音响彻整个怨气空间,震得赵桓枢和胖子同时捂住了耳朵:“不可能!你作弊!你一定作弊了对吧?你有什么资格,什么胆量一开始就出最容易输的善鬼?!”
“连作为鬼牌的主导方的你都无法作弊,我可能么?”赵桓枢耸了耸肩:“就因为你觉得不可能,所以我就这样出了……那么,快开始下一局吧,最终的胜负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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