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莉娜·伊万诺夫娜·尼科拉耶娃,意大利裔俄罗斯人,尼科拉耶夫上将的亡妻,也就是娜塔莎的母亲。
2008年8月8日俄格战争爆发,也正是同一天,在格鲁吉亚境内从事情报收集工作的玛莉娜,被第比利斯警方发现死在下榻的酒店中,通过其行李箱中的个人物品,最终确认其为俄方情报人员的身份。
因为战争不到一个星期就结束了,这则消息最终没有被公开。在停火协议签署后,格鲁吉亚政府将玛莉娜的遗体与俄罗斯其它阵亡士兵的遗体一起还给了俄罗斯。
最终玛莉娜与其它阵亡在格鲁吉亚的俄军士兵一起,埋葬在了莫斯科郊区的普列奥布拉任斯基公墓。尼科拉耶夫带着年仅15岁的娜塔莎出席了母亲的葬礼,从那以后父女两之间的关系便极度恶化。
而关于玛莉娜的死因,据说是被手枪击中了头部,但具体是因为什么而遭到枪击,没有更多的情报能够提供证据。
距离娜塔莎离开已经过去一整天了,当阿伊莎将调查到的情报向江晨汇报之后,江晨微微皱起了眉头。
“因为母亲的死而恨上了父亲?我总觉得这里有些说不通。”
“或许是因为玛莉娜的死因。”阿伊莎分析道。
“你是说……玛莉娜是被他的丈夫尼科拉耶夫害死的?一个是58集团军司令,一个是俄罗斯安全局的特工,两者的工作领域完全不在同一个层面上,尼科拉耶夫有这么做的理由吗?”江晨靠在了椅子上,揉着酸涩的眉头,头疼地说道,“说起奇的还是。那个大胡子将军究竟是怎么想的,才会找个特务当老婆,而且还是个搞外勤的。”
阿伊莎走到了江晨的身后,双手搭在了他的肩上,轻轻地按摩着他的肩膀,试图缓解他的疲劳。
“也许,娶玛莉娜为妻并非他的本意。”
江晨眼睛一亮,可马上又暗了下去,摇头道,“这说不通。尼科拉耶夫至今未娶,以他的地位应该不会缺乏追求者。除非他喜欢男人,否则没道理……”
已经掌握的线索太少了,现在他唯一能确认的仅仅是,娜塔莎这几年来恐怕一直在追查她母亲的死因,而这次突然失踪八成便是与此有关。至于玛莉娜的死是否与他的丈夫尼科拉耶夫有尼科拉耶夫在她的死中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这些都暂时无法得知。
享受着肩头两只小手的按摩,江晨微微闭上了眼睛,手指在沙发的扶手上轻轻点着节拍。
“线索会不会在格鲁吉亚?”阿伊莎突然开口道,“如果我们派人去一趟事发的那家酒店……”
“没用的,都十一年了,”江晨摇了摇头,“去那间酒店不如去当地的警察局,不过我估计停火协定签署后,所有证物和玛莉娜的个人物品应该都随着她的遗体,一并引渡给俄罗斯联邦安全局了。跑一趟格鲁吉亚,还不如就近去莫斯科。”
“那……”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我禁止你这么做。我们现在和俄罗斯的关系正处于蜜月期,任何可能引起误会的举动都是相当不明智的。”
关于娜塔莎失踪的消息,江晨犹豫了下,最终没有声张出去。且不说俄罗斯联邦安全局会不会因为一名擅离职守的特工深入乌克兰找人,谁也保不住俄罗斯内部哪个环节就有共济会的眼线,将消息泄露出去反而可能增大她在边境那头的危险。
至于能瞒多久,只能瞒一天是一天了。
原本他还打算等军事基地建成后就回新国那边了,结果这下倒好,娜塔莎突然玩起了失踪,直接打乱了他的计划。在确认她的安全之前,他怎么也不可能抛下她一个人回去。
“我们在乌克兰有多少人?我指的是幽灵。”江晨突然看向了阿伊莎问道。
“只有2人,乌克兰这块的情报主要是格尼薇儿在负责,现在我们欧洲情报工作的重点都集中在西欧一带……需要我联系她增派人手吗?”阿伊莎说道。
“不用,她那边也需要人手。”江晨从沙发上站起身从本部调人。”
“直接从本部调人?可是这来得及吗?”阿伊莎疑惑道。
“正常入境肯定来不及,但我们可以直接走同步轨道。”
……
顿涅茨克市西北部的村落,这里残屋败瓦遍地,看不见一丝生者的气息。早在战争开始之初,这里的居民便迁往了北部的城镇避难。乌克兰政府军和民间武装都曾在这里驻扎过,从那四分五裂的墙体上看,这里没少挨炮弹。
穿着褐色的风衣,金色的长发扎成了马尾,打扮成独立记者的娜塔莎背着旅行包,一边快步穿过碎石瓦砾,同时也没忘记小心地警戒着角落处的阴影。
在小镇的废墟中拐过了几道弯,很快她抵达了赴约的地点。
与她接头的依旧是斯卡诺夫,那个乌克兰的军服,实际上却是服务于莫斯科的军官。
当看到娜塔莎,斯卡诺夫咧嘴笑了笑,抬步迎了上去。
“东西呢?”
话音刚落,一包文件便丢了过来。
接住了娜塔莎丢来的文件后,斯卡诺夫将文件包的封皮拆开,从里面取出了那几份文件,瞥了几眼上面的文字,表情微微浮现了一丝诧异,但很快便恢复了正常。
“这是最后一份文件了?”将文件粗略地扫了一遍后,斯卡诺夫将文件随手塞进了怀中,看向了娜塔莎说道。
“是的,组织建议你近期撤到后方去。最好负个伤什么的,总好过死在战场上。”
“即使组织不这么建议,我也会这么做。”斯卡诺夫笑了笑,“你听说前天晚上发生的事儿了吗?前后五小时,整整两个空降旅部署在了顿涅茨克北郊,整个乌克兰的雷达都没有反应。是欧空局最先发现了那些小家伙儿,还当成流星雨报了上去。啧啧,说起来,将星环贸易的人拉进这趟浑水还是我的主意,也不知道等我回国后他们会不会给我颁个圣乔治勋章……对了,我的雪茄呢?”
往常娜塔莎来与他接头的时候,都会替她父亲捎一盒雪茄给他这位老朋友。
“我走的有点匆忙,没去他那,”停顿了片刻后,娜塔莎开口道,“我托你查的事,有眉目了吗?”
“你不说我差点忘了,”斯卡诺夫做了个恍然的表情,拍了下脑袋,笑眯眯地看着娜塔莎,“有两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个?”(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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