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
丽都酒店。
我和老仙,带着大盆,向辉,还有仔仔,一块接待了刘明明,和刚刚办完事儿赶回來的江骁。
席间谈笑风生的事儿暂且不提,晚宴进行了大概一个小时以后,刘明明说出了來意。
“姐夫,我这段时间,沒少受到江哥的照顾,这不,我听说,江哥这边有点事儿挺麻烦的,正好知道你能办,所以,立马就给他拉过來了,”
刘明明笑着说道。
“你咋知道,我就能办呢,”
我手里把玩着酒杯,笑呵呵的回了一句。
“你别跟我说沒用的,你可就我这一个小舅子,我求你的事儿,你能不能办,也得办,”刘明明耍着无赖说道。
“你咋知道,他就你这一个小舅子呢,”
老仙调侃着说道。
“你说搞破鞋啊,,那他绝对不敢,我姐脾气我了解,那小时候,我俩打架,受伤的永远是我,”刘明明龇牙说道。
“哈哈,”
众人一笑。
“江总,我和明明,即是朋友,也是亲戚,他岁数小点,有时候办事儿也冒失,所以,他在北京的时候,就麻烦你照顾了,”
我端起酒杯,冲着江骁说道。
“好说,”
江骁基本沒有废话,略微一点头,跟我撞了一下酒杯。
“有事儿,您说,能办的,我试试,”
我放下酒杯,擦了擦嘴,笑着问道。
“......呵呵,哎,你在缅甸有通道是吧,”
江骁一笑,直接扭头问道。
我听到这话顿时一愣,随即沉吟一下,笑着问道:“什么通道,”
“哈哈,”
江骁指着我一笑,随即继续说道:“我是国企,不是国安部,对公,我认真工作,对私,我也有朋友,向总,别想多了,”
“呵呵,”
我挠了挠鼻子,顿时咧嘴一笑。
“在东北,我们有个生产基地,刚才,我也是去基地开会,最近,有点贸易物品,堆积的挺严重,我们已经找好销路,但走海关手续有点麻烦,所以,就想问问你,缅甸的通道,能不能给朋友用用,”
江骁非常直接的说道。
“......国企,还怕海关的麻烦,”我顿时一愣,随即张嘴问道。
“那咋不怕麻烦呢,,国企有国企的难处,个人有个人的难处,机器在运转,但具体操作的还是人,你说对吧,”
江骁模棱两可的说道。
“呵呵,”
我似乎明白过來,他话里的意思了。
“向总,谢谢你今天晚上的热情招待了呗,”
江骁的话点到为止,随即举起酒杯,笑着冲我说道。
“缅甸那边,我确实有点朋友,但好久都沒联系了,这样吧,我今天晚上回去帮你问问,”
我端起酒杯跟他碰了一下。
“让你麻烦了,”江骁点头。
“明明说得对,我就这一个小舅子,”我毫不犹豫的回道。
“哈哈,”
江骁一笑,举手跟我撞杯,一饮而尽后,张嘴说道:“晚上还有点事儿,先走了,”
“我送你,”
我起身说道。
......
二十分钟以后。
我在楼下送走了江骁,并且无意中看见接他的本地车辆,挂着x0026的小号车牌。这个号段,是市政府用于招待的专用号段。
“怎么样啊,”
我扭头看着老仙问道。
“水有点深,走一次货,倒也沒啥,但我就怕他走上瘾了,你明白吧,”老仙擦了擦嘴,缓缓说道。
“我觉得不能,”我干脆的摇了摇头。
“为啥啊,”老仙问道。
“沒有人愿意把这种事儿,当饭吃的,”
我干脆的回了一句,随即带着老仙一块去了楼上。
.......
楼上。
酒席依旧继续,而我拉着刘明明聊天。
“你是不是,有事儿求这个江骁啊,”我吃着菜,随口问道。
“能在京城国企担任这么重要位置的,你说,我能不能有事儿求他,”
刘明明翻着白眼说道。
“......,”
我听到这话,顿时点了点头。
“姐夫,江骁这种人,永远不会拿我当朋友,但我必须要费尽心思的,把他当成最好的朋友,,我和你不一样,我干的是买卖,沒有关系, 那还叫买卖么,”
刘明明脸颊通红,十分认真的说道。
“......行,我明白了,”
我顿时点了点头。
“谢了,姐夫,”
“谁让你管我叫姐夫呢,操,”我无奈的回了一句。
.......
由于,明明好久沒來h市,再加上江骁也走了,所以,屋内的气氛比较融洽,大家喝的也挺尽兴。
目前,长春那边稳定了,章伟民也收拾了,所以,我们在东北舒心的日子才刚刚开始,大家心里都很轻松,所以,我也就沒拦着他们肆意的释放。
喝到半夜11点多的时候,刘明明已经彻底让刚來的蒋经等人给灌趴下了,喝的完全不认人了。搂着老仙,直叫小甜甜,随后二人勾肩搭背的走出了包房。
“你别鸡.巴跟我黏黏糊糊的行不,,我要拉.屎,”
老仙拿着餐巾纸,站在厕所里说道。
“仙哥,就他妈一个坑了,我也想拉,”
刘明明扶着厕所门,哇哇的冲地面吐着。
“不行,你起开,我憋不住了,我先拉,”
老仙推了他一把,提着解开的裤子说道。
“你拉吧,我看着你拉,”
“我跟你说,我拉屎的时候,你最好离我远点,真的,”
老仙好言相劝的说道。
“哎呀,你别墨迹了,你赶紧拉吧,我这还等着呢,”
刘明明烦躁的说道。
“你还是太年轻,,我跟你说,我他妈现在一拉屎,我自己都害怕,,只要我一进厕所,我媳妇都得上香,你造吗,”
老仙激动的说了一句,随后一把给刘明明扒拉开了。
“因为啥呢,”
刘明明迷茫的问道。
“操,我怕出人命,”
老仙咣当一声推上门,随后蹲在厕所里,就拨通了韦爵爷的手机。
“喂,咋了,”
“你们那儿有个江骁的人,你听过么,”
老仙直接问道。
“啊,听过一点,不太熟咋了,”
韦爵爷点头。
“什么段位,”
老仙直接问道。
“红色的血脉,在体内流淌,跟我们不是一个圈子的,”韦爵爷毫不犹豫的回答道。
“好,我明白了,”
老仙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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