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用问,我也知道是什么意思了。\\www.yibigЕ.com\谈不拢了。
“啪”的一声,那碗里的筷子落了下来,敲在了碗沿上。
随着那声音的,就是路人惊得一声叫,手一松,二叔那宝贝罗盘摔到了地上。
二叔瞬间就去接罗盘但是还是来不及了。罗盘砸地上了。他心疼啊。捡起来摸了又摸。路人就是在这个时候出事了。他突然就给人一种呼吸不上气的感觉,直了,躺地上了,还能挣扎一下。
二叔连忙叫道:“零子快帮忙。解开他衣服。”
二叔也掏出了一枚银元。不是铜钱啊,是银元。我爸也有的。据说是奶奶死的时候,给每个孩子都留了几个银元,那是她老人家攒了一辈子的积蓄。
堂弟马上上前,直接撕了路人的衬衣,露出了他的上半身。二叔把裤子稍扯下一些,把那银元放在他肚子上往上推。边说道:“放个铜钱在他舌头下面。”
堂弟照做了,只是情况紧急,路人死活不开口,堂弟直接用那碗里的筷子就撬的。将他的一枚铜钱放在了舌头下。
路人在银元推到胸口的时候,就气顺了,长长吐了口气,人也醒了过来。
二叔也跟着吐了口气,堂弟扶着路人坐起来,伸手放在路人嘴巴旁:“吐我铜钱出来。现在这种真正的家传古钱可没多少了。”
路人这才发现嘴里的异样,吐出了铜钱。
二叔边责怪着:“叫你那好罗盘你放什么手啊。”他又宝贝起他那罗盘了。
李叔说了些软话道:“你也受惊了。今晚就这样吧,谈不妥。我们明天再来。”
出了那房子,关好门,路人在楼下问我们,今晚那女鬼还会不会去找他。
李叔说不会的,让他安心回他租的地方睡。明天一早十点过来。
上了车子,我边问着二叔,说道:“二叔,你今天好厉害啊。那银元是怎么回事啊?”
二叔说道:“这不算什么。中医和风水本来就是有交集的。他那情况,用医生的话说,就是什么了?哦,怕得心脏停跳。压着舌下,让他顺气的。我用银元给他退肚子,也是让他顺气的。不是什么鬼不鬼的。我们农村,小孩子刚出生,黄疸严重的,也会用鸡蛋白包着银元滚肚子,顺气去黄疸的。”(这个去黄疸,我是亲眼见过的。滚完孩子肚子之后,鸡蛋和里面的银元都是黄的了。)
“哦。”我应着。其实吧,很多东西都不是大家想的那么复杂。
因为时间还不是很晚,李叔坐公车回他家了。二叔去了我家。也许是男孩子长大了,都会有领地主义吧。我安排二叔跟堂弟挤一张床,堂弟直接让床出来,他睡沙发去了。就是不愿意和自己爸爸亲近。
我哥看到我们这么早回来,还有点疑惑呢。问了情况,就让阿姨给我们做了宵夜。我还特意跟堂弟说,让他好好用那厕所消毒剂,洗洗手。要不就别吃宵夜了。
我也要用洗面奶狠狠搓过脸三遍,才去吃的宵夜。
抱着宝宝一起吃着阿姨做的汤圆,听着堂弟跟二叔说道:“爸,明天我们几点起床杀鸡啊?”
“早点吧。我六点起床烧水。”
“那么多鸡,我们吃不了怎么办啊。”
“哦,金子。”二叔说道,“明天我们要杀十几二十只鸡,你看冰箱放不下这么多就送人吧。”
我哥说道:“恩恩,明天我也早起帮你们杀鸡吧。那鸡我还放在一楼车库里呢。明天直接在车库里弄,要不把家里弄得气味大,金子不高兴。”
“什么鸡啊?”我问道。
我哥说道,昨天下午到吃晚饭的时候,不是有两三个小时的休息时间吗?二叔和堂弟去买东西,买了二十只鸡,拉回来。他们赶时间,拉到小区门口,让保安帮忙给我哥。我哥就让人送到车库去了。
我猜到了明天这些鸡才是主角。
我们小区的车库,一般都连着一个小小的卫生间,有水,有电。
一大早我还和宝宝睡着呢,他们就动手去了。等我醒起来带着宝宝去楼下散步的时候,就看到了我们家车库门前一片热闹啊。二叔,堂弟,我哥三人正忙着称鸡,杀鸡。我靠了过去听听。
呃,不对啊。我哥竟然说那些鸡是二叔从老家带来的土鸡,现场杀了,现场卖。得,昨天还说送人呢,今天就变成卖了。土鸡啊,加上二叔那一身农民打扮,就是招牌啊。生意竟然好,没一会就卖完了。堂弟在老家,逢年过节也是要帮忙做厨房工的,杀鸡也不手软。放血更是快。堂弟这边一放血干净。就丢另一边二叔那。二叔从早已经用热得快烧得滚开的热水中舀出水,几下就脱好毛了。
我哥在洗洗,处理干净递过去。到了十一点的时候,二十只鸡已经全卖完了,收摊了。
我哥也累得不行了,直接上楼休息去。为了不被那扫地的阿姨骂,说我们家弄了一地的血水。我塞给了阿姨二十块钱,让她帮忙拖地板了。
堂弟也累啊,可是没办法,二叔一句话,我和堂弟就跟着他去了那小区。一向看开车的堂弟也垂着手不愿意动了。我只好自己开车了。
到了路人那小区的时候,已经十二点了。李叔早就在那楼下的树荫吃着盒饭等我们了。既然都十二点了,我们也不挑剔,弄了盒饭直接吃。
路人还是很紧张的样子,盒饭都吃不下去了。眼圈黑得不成样子,一看就是一夜睡不着的。
二叔分布了任务,他说道:“鸡血,毛刷。一会上去,一人一把刷子,房子里的窗户门口全都刷上。然后关门走人。我们明天再来看。”
我“啊!”了一声。要知道那鸡血味我真的受不了啊。可是既然已经来了,也不好让他们辛苦啊。再说今天早上,堂弟和二叔都已经累了很久了,我也不能尽当大小姐吧。
这份工真的很可恶啊。我一手捂着口鼻,一手拿着刷着,沾着湿淋淋的鸡血,和堂弟一组,刷客厅的窗子。二叔和李叔一人一个房间,刷房间的窗子。我现在可不敢一个人待着,怎么着我都要有人在身边的。胆小啊。
看着自己刷出来的那血淋淋的窗子,怎么看,怎么害怕。如果是晚上看到,更是让人惊叫啊。
努力了两个小时之后,我们完工了。李叔还很仔细的,检查了一遍。说是不能有一点缝。这个是让里面的东西出不去,有一种类似人窒息的感觉。让她“窒息”在屋子中。
明天一早来,就可以给这屋子净屋收工了。
关了门,看着那屋子,其实我觉得那女人也挺可怜的。路人精神都有些恍惚的。我想他就算没有什么报应,也会在自己的内疚痛苦中生活一辈子吧。
第二天,我们再次来到了这座房子。二叔和李叔的表情平静了很多,我和堂弟还有路人都是一脸的惊慌。
我们来的时候,跟着我们一起上来的几个胆大的男人也跟着惊叫了起来。
那画面,可以想象:屋子里白白的墙壁上,有着好几个血手印。那满是鸡血的窗子上,有着一条条的抓痕。不止客厅的窗子上有,房间的窗子,厨房的窗子上也都有抓痕。
就像是有人临死前,抓着,拍着那窗子一样。堂弟胆子大的去摸摸那百墙壁上的手印,道:“哇,挺可怕的。”
我才不会去摸呢。就和那些看热闹的男人一样,站在门口不进去。
净屋就和当初那小三的屋子一样。做了法事,倒了谷子。只是这一次,谷子是李叔出的。李叔家在城区的城乡结合部,应该也没有谷子。不过他家隔壁大概有人有吧。所以这么一个晚上就拉来了两袋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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