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默默的吃着肉不再搭理这个家伙,没想到他还有这么纯真的一面,青梅竹马的小未婚妻,结果在他们还没有重逢的时候已经死了,如果有一天他记起了过去未来,发现月伶变成了我会怎么样?
我泡了个热水澡睡在暖暖的帐|篷里,不知道是什么做成的被子暖和无,这是在龙九夜那里所没有的待遇,索性先在这里待着,反正他也不知道我跟来了。
第二天外面响起了号角声,域北的军队出发了,临走的时候月藍来了,迷迷糊糊我好想听到他在我耳边说:“乖,等我回来,我带你回家…”
我坐着美梦,自己回到了家里,妈妈做了一大桌子好吃的,我们一家人很幸福的在一起,没有龙九夜,也没有什么妖魔鬼怪,一切都是那么美满,家,很温暖的字眼,这一刻感觉心都是热的。
一觉醒来已经是午了,一夜之间从阶下囚变成了贵客,下面的人也都客客气气的,把什么好吃的都拿来,军营里明显人少了很多,我随口问道:“前面情况怎么样了?他们多能回来?”其实我是想知道能不能收拾龙九夜,总觉得这事情有点不对劲,要是龙九夜真的那么好对付,也不可能这么多年一次战败的记录都没有。
“奴婢不知,这男人打仗的事我们女人家是不懂的,但是王是域北最勇敢聪明的男人,一定会完胜而归的,姑娘不必担心。”
域北的人都很热情,和这里的气候完全相反,照顾我的小姑娘是随身伺候王的侍女,相处起来并不像聂火国王宫里的那些人那么压抑,人家也懂尊卑,识大体,但是性格活泼讨人喜欢。
我突然很好月藍的过去,以及他后来为什么会成为鬼差,“你能跟我说说你们王的一些事吗?看你这样子在他身边时间不少了吧?”
婢女叫裘云,很是落落大方的说道:“我自小在王宫,伺候王四年了,王是一个很温柔很好的人,是所有女人倾慕的对象,他对我们都很好,从来不会打骂我们,姑娘你不是和王一起长大的吗?王是前几年才回来的,对于他过去的事我不太清楚…”
我尴尬的说道:“我摔到脑子了,不记得了,那你知道他为什么不在自己的国家生活吗?”
裘云看了看门口神秘兮兮的说道:“我是听老人们说的,王出生的时候眼睛一只是橙色的,另一只是琥珀色,这在域北国来说是不祥的,一开始王的父亲不信,后来王总是说胡话,还把其他的王子吓病了,后来王的母亲带着他回到了齐南国,直到四年前其他两位王子夭折,后继无人,王才回到了这里继承王位,但是反对的人不少,那时候王宫乱成一团了呢,不过还好王平安无事的继承了王位,我觉得那些都是不切实际的谣言,王的眼睛明明是黑色的,人也很好啊…”
我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在我看来那些谣言多少有几分是真实的,无风不起浪嘛,我还想问他有没有妾侍之类的,这时候外面突然吵嚷起来,裘云看了看外面说道:“姑娘你先用膳,我出去看看。”
我点点头她便出去了,但是一掀开帐|篷的帘子是一声惊恐的尖叫,吓得我一口肉卡在了喉咙里,差点把肺咳出来。
几个士兵闯了进来,一脸慌张的说道:“姑娘快离开这里!敌军入侵了!”
我手里抓着一只大腿肉不知所措的和裘云一起被士兵们带着往外走,出了帐|篷我手里的肉肉都给吓掉了,一群浑身黑色盔甲的家伙正在屠杀着域北的士兵,仔细看来只有二十来人而已,但是却在人群杀出了一条血路,颇有势不可挡的架势。
那些人明显和正常人不同,他们手里根本没有武器,而是以一种 极其残暴的方式屠杀敌人,如活生生的把对方撕碎,直接咬掉喉咙,像一群嗜血的野兽见到了渴|求已久的美食,而且刀枪不入,这样的存在在这个时代根本没有办法对抗,像电视里演的僵尸一样,难道这些都不是活人吗?
“姑娘快走吧!这里守不住了,这是夜王的铁甲护卫,不知道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属下誓死要保护姑娘的安危!”
我脚移不动步子,看着这恐怖混乱的场面我突然有一个很不合场景的念头,僵尸会怕火吗?我这么想这么做了,直接推翻了火架,不偏不倚的打在了一个铁甲人的身,那个大家伙直接倒在火堆里挣扎起来,却没有发出痛苦的叫声。
心下一喜,脸的笑还没有蔓延开我悲剧了,那个在火里打滚的家伙居然硬生生的把火都滚灭了,站起身愤怒的朝我扑了过来,我赶紧拉着裘云逃命,失算了失算了,应该不是火的问题,那些家伙的铁甲起到了很好的保护作用,根本没有办法立刻造成伤害,所以才没有伤到他们,如果有火药炸弹什么的好了,可惜没有,还是跑路吧。
我没命的跑着,原来跟在身后保护我们的士兵都一个一个的不见了,最后只剩下了我和裘云,直到跑不动了我们才停下来,已经不知道这里是哪里了,四周都是一片白茫茫的,天空还飘着雪花,真特么凄凉。
“姑娘…我们在这里等王来找我们吧…再跑该迷路了,要是碰到野兽的话完了…”裘云喘着气提议到。
我赞同的点点头,气喘嘘嘘的说不出话来,冷空气吸到肺里别提多难受了,感觉五脏六腑都要被冻起来了,反正没有追兵了,原地待命吧。
一直到了天黑都没有一个人,耳边除了呼呼的风声什么都没有了,身几乎落满了雪花,再等下去我们肯定会被冻死的。
在我以为会被冻死的时候,远处传来了亮光,是军队,一面域北的大旗很是显眼的飘在雪花,只是有些残破。
军队越来越近,原本欣喜的我们也渐渐的浑身冰凉,军队的人数少得可怜,不足原先的一半,而且一个个浑身脏兮兮的,队形毫无整洁可言,心的人抬着一个软塌,面躺着一个人,我看得清楚,那是月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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