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一章五灵元圣
面包树下,袁非白带着人在埋铁甲巨尸。笔神阁 www.bishenge.com
朱迪与哈氏兄弟被南木留在了树下,他自己独自一人来到树冠上。
这可以是人类第一次近距离接近邪翼奇美拉的巢穴。
整个树冠平台上,全是用树木藤撘成的窝,每一个大约能住二十来人的大小,一共有十几只窝。
成年的奇美拉大约二十来只,未成年的十来只正在啃食面包果。
三头异形种正趴在一处,两只看起来要小巧一些的奇美拉正在帮它舔着伤口。
以己度人,南木判断这两只小一些的是母兽。
对于南木这个人类的出现,霎时引起数只壮年奇美拉暴起。
“啾~~~”的一声长鸣,发自三头异形种。
奇美拉被安抚,异形种爬起身来,一双兽目死死的盯着南木。
意思很明显:我已经将下一层的面包果让出来了,你还上来做什么?
抬起左手法官,南木又将右手心向着左手拳套上的钉锥,一划而过,鲜血立见。
南木指了指奇美拉的伤口,又指了一下自己手上的血。
异形种一脸的懵逼,不过受血腥味吸引,还是过来用舌头接了一下南木的鲜血。
“呃~~~~这不是用来喝的……”南木有些为难道。
对于自己血液的功能,早在贝费莉那一回,南木就有所猜测。
前回,被绑在圆木上,白色的翼爪兽食了带有自己鲜血的尸体,再一经‘风语咒’竟然在眼神中产生了灵智。
至此,南木就有了别样的想法。
将血抹在异形种的伤口处,因为伤口实在是太大,南木的划伤愈合又快,又只能多次划开。
多次重复后,南木有些报怨自己那不可控的自愈能力了。
搞定了异形种的背上,三头怪兽还是不断的伸出舌头想要舔食南木的手心。
因为愈合后,手心已经没有血再流出,南木已经两次将其头推开了,异形种却还是不放弃,且有越演越烈之势。
“啾嘿~~~”一声尖叫。
南木感觉头一痛,知道这是异形种凶性难驯,尝到了甜头想要用强了。
当机立断,右手一把将异形种就按在了地上,左手一握拳,3.0法官的手背处弹出半尺长的拳剑,直接就塞进了异形种的嘴里。
同时,南木念起风语咒那生涩难懂的音调。
嘴里塞着利刃,异形种尝试挣扎或鸣叫,稍稍一动,拳刃立即就会刺破口壁!
如此一来,异形种是动不敢动,叫不敢叫。
约摸过了一小时,南木大汗淋漓。
受五行封印影响,南木现在只有五分之一的精神力,但以他战争裁决者,接近斗战天师的精神承度,就是五分之一,也是非常多的。
然而,风语咒的消耗也是奇大。
就在南木感觉自己要坚持不住时,按在异形种脑上的右手开始冒出青光,这是风语咒起效果了。
同时,在异形种的背部伤口处,开始结出两个大茧;在三颗头颅的中间靠后一点的颈脖处长出两颗小茧!
对此,南木是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
如果这一幕让奈莉、茉莉两人看见,必然会大声惊呼。
第一,变异兽结茧,意味着就是进化!
第二,有史以来,从来没有风语者能连续施咒一小时!
风语咒,因其咒法奇特,符法师根本就学不会;反之,风语者也无法进行精神力的正常修练。
如此一来,造成了风语者精神力低下的事实。
南木是借了第三眼的神力,取巧学会的。
要说南木风语咒的质量嘛,只能在风语者中往后排,但胜在精神量大。
套一句游戏术语:奶大不亏!
当南木小心的收回拳刃和右手时,与异形种双目一接,一种血脉相联的感觉袭上心头。
跟着,异形种背部伤茧处发生变化,茧皮破裂,如两朵鲜艳的花朵一般张开。
这是一对有着浅白、深白、浅兰、深兰,箭纹、团纹,玄奥花纹相间的美丽翅膀,与‘海伦娜闪蝶’的翅膀十分的类似。
南木还没来得及感慨,异形种发出一声呻吟般的叫声。
整个树冠上的所有奇美拉全部扑倒,将头死死的低着,身体不断的发颤。
呻吟结束,异形种脖颈间的两团肉茧又是长大了不少,茧中透明,隐约里面有东西在晃动。
茧破水出,南木轻轻的将茧皮拿掉,下面竟然盖着的是两颗獠牙兽头。
兽眼朦胧,缓缓睁开,娇嫩的皮肤被风一吹还打了一个颤,看见的第一眼便是南木。
南木只觉得两者之间的联系纽带更加深厚了一层。
“从今天起,你就叫五灵元圣!”南木高兴的说道。
…………
梵瑟特与斯贝斯交界处。
这里有一处小镇,与雪龙镇有一些雷同,也是依靠着在大陆天堑之间来回‘摆渡’获取资源生存。
不过,他们比雪龙镇的一条铁锁链还要幸运一些。
一头巨大的长达两百米的,无法考证其威能等级的荒兽尸骨,横架在了两个大陆之间。
宛如钢铁一般的骨架,成为了人们穿行两块大陆之间最好的桥梁。
骨架的肋骨部份低矮,骨尖锋利,成为了最好的障碍。
凡是身高超过10米的怪兽都过不来,这不得不说是大自然的一种恩赐!
所以,这处小镇也叫骨恩镇。
这天,镇里一切照旧,却是从镇外来了一个奇怪的人。
对于这座小镇而言,往来的怪人多了去了,而人越多越好。
甚至,小镇还用从斯贝斯砍来的木料,造了一座宏大的木楼。
专门为往来的外地人提供食物、交易。
慢慢的,这座巨大的木楼也出了名,经常来往的人都知道这座小楼。
除此之外,这栋木楼还卖一种酒,这在异界可是高价物,当地人有时也会来这里喝上一点。
人喝了酒,就止不住乱张嘴;所以,这里也是各种传言的发生地。
一个英俊的青年,独自一人人坐在一根小凳上,身边摆放一张小桌,搁了两三壶酒,一只土碗,碗里有烤过剥好的米棒粒,桌上不见半点荤腥。
这一天晌午过后,等到饭桌客人都撤去菜肴盘碟,换上了大小各色的酒壶酒坛酒碗。
慢慢的,酒客的声音开始大了起来,跟着各种的流言蜚语此起彼伏,好一个热闹喧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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