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半山的营帐里,陈半山坐在火盆旁边,把玩着手中的白玉玄武符,看着这号令整个镇北军的小东西,陈半山也是有些感慨,自己之前有想过好多控制贺东明之时该怎么说的台词,想去想來,沒想到的是这些台词居然用不上,自己不用动手贺东明就直接把镇北军交给自己,让自己白准备一场,不过陈半山也不得不佩服贺东明的好算计。
不管怎么说,如今自己也是将军了,整个镇北军就撑握在自己手中,虽然镇北军现在算是残废掉,不过总会有壮大的一天,而且离自己的目标也已经不远。
镇北军已经到了手里,接下來就是镇**。要拿下雄霸天那家伙,也是很轻松的事,就先让他安逸几天,让他和多尔滚打几仗再说。
如今镇北军退到后方,不在第一战线,不过陈半山还是关心河边的战事,所以派了剑仁去打探一番。
不多时,剑仁就回來了。
“剑仁,河边怎么样。”陈半山问道。
剑仁在火盆旁坐了下來,道:“暂时还沒事,镇**顶住了多尔滚一轮进攻,死了两三万人,而多尔滚才死几千人。雄霸天看到大事不妙,下令把之前在河道上架设好的通道通通给毁掉。”
“玛的,”陈半山摇了摇头道:“雄霸天这狗日的家伙胶袋不知道怎么想的,专做一些傻逼事,之前要架设通道,架设好之后又不过河,现在又毁掉,真是沒事找事干。”
剑仁道:“他不这样做也沒办法啊,不这样做一定拦不住多尔滚的步伐。现在多尔滚想过河,也要付出代价才行。”
陈半山暗想,其实这样最好不过,让镇**和多尔滚在河边多打几仗,下游那位日月神教的大人物就应该能复活了,这也算是完成了黑袍国师的交代。
陈半山道:“河边这仗有得打,雄霸天是不会轻易让多尔滚过河,多尔滚一过河,那镇**就只有逃命的份了。现在毁掉河上的通道,多尔滚要过河的话,损失不比镇**小。”
“就是这个道理,”
和陈半山聊了一番之后,剑仁便回去了,剑仁现在正在突破先天之境的关卡上,所以一有时间就抓紧修炼,争取早日突破先天之境。
剑仁离去,陈半山去看了一下贺东明和军师孔明之后,也是回到自己的营中,抓紧时间修炼。
话说这几天发生在河边的战事那是十分的激烈,每天多尔滚都会发起一次过河冲击。多尔滚把一百架大型床弩架设在对面河边上,每次都是用床弩进行远程火力压制,掩护,让步兵乘船渡河。然而雄霸天根本不可能让他轻松过河,付出多大的代价都要顶住。
雄霸天这么做,多尔滚也很乐意,反正每次镇**死亡都比他多,就是这样一天一次地慢慢磨,也得把镇**磨的干干净净。
雄霸天是什么人,哪里会不知道多尔滚的用意,然而这也是沒办法的苦。况且你多尔滚天天床弩压制,又能有多少箭羽來用。而且雄霸天已经把多尔滚用床弩的事情报回京都,只有多坚持几天,把多尔滚顶往,堵在河那边,等京都那边來消息之后再做打算。
多尔滚天天磨,天天打消耗战,而雄霸天也是天天硬着头皮顶住,不做一点让步。每天都有上万的士兵死在多玛河里,现在多玛河,河水天天都是红的,横七竖八地漂着尸体。
虽然这看上去有些残忍,但俗话说得好,一将功成万骨枯,只要一打仗,就是要死很多很多人,死这一二十万人也沒什么。
终于,在雄霸天坚持到十三天之后,京都倒是还沒消息,不过天气转冷,又一次下起大雪來。
大雪纷飞,这一下,多尔滚终于停止了每天一次的攻击,而镇**也是松了一口气。
河道上天天打仗,死了的人也是不少,反正前前后后加起來,一二十万人是有了,想來日月神教那名大人物也已经复活了。
下起大雪,战事停止,陈半山寻思着要对雄霸天动手了。
就在陈半山不知道该如何下手之时,剑仁传來消息,镇**中郞方寒受了伤。
陈半山微微一笑,正好,借助看望方寒这个机会先把方寒拿下。
做好心理准备之后,陈半山专门挑了一个沒人在方寒营帐的时候,來看望方寒了。
來到方寒的营帐,此时方寒正在睡去,听说陈半山來看他,也是醒了过來。
一进营帐,陈半山就道:“方将军,今天才听说你受伤了,伤势怎么样。不碍事吧。”
方寒虽然不爽陈半山,但好歹人家是來看望自己,当下道:“陈将军能來看末将,真是让方寒受宠若惊。沒有伤到致命的地方,已经不碍事了,要不了几天就可以完全恢复。”
“这就好,这就好,”陈半山坐了下來,顿了顿,道:“方将军千万不能有事,你家里的妻儿父母还等待你回去过年呢,”
“唉,”提到妻儿,方寒叹气道:“谁人沒有妻儿老小,出兵在外,家人自然是非常挂念,但这也沒办法啊,这就是军人的命,有时候死了连尸体都找不到也很正常。”
这方寒沒听出自己的意思,陈半山暗中一愣,道:“是啊,谁人沒有妻儿老小,不像我,成了孤家寡人一个,真是羡慕方将军得很,听说方将军妻子文慧人不但漂亮,而且十分贤慧,不但孝敬你父母,儿女也是照顾得极佳。儿子方子坤已经十岁,十分聪明,女儿方子韵八岁,漂亮可爱,儿女双全,方将军可是有福之人啊,”
自己妻子儿女被陈半山知道得这么清楚,这一下,就是傻子也能听出不对來了,方寒整个人一下子变得凌厉起來,一双眼睛死死地看着陈半山,寒意十足,有要当场击杀陈半山的感觉,不过方寒忍了下來,问道:“陈半山,你想什么。”
陈半山微微一笑,道:“我不想做什么。”
“陈半山,”方寒厉声道:“看你年纪轻轻,不过十六七岁的样子,沒想到你居然是这种阴险狡之人,不择手段之辈。你有什么事直接冲我來,不要动我家人,你这样做还算不算男人。”
方寒如此激动的反应让陈半山十分满意,越是激动证明方寒越在乎,当然,沒有人不在乎自己妻儿老小的。既然在乎,那还不乖乖就范。暗爽之后,陈半山道:“方将军先冷静一下,你可是不家伤呢,再说我与你无怨无仇,能有什么事要冲你去。是不。”
方寒微微一愣,心想陈半山不会沒事找事干,一定有问題,当下问道:“那你是什么意思。”
陈半山道:“沒什么意思,不知道方将军能不能帮个忙。”
“帮忙。你要我帮什么忙。”方寒那是不解地问道。
陈半山道:“日后需要方将军拥护我啊,”
方寒更是不解了,道:“拥护你什么。我是镇北军,我是镇**,我们不在同一个阵营,要拥护你什么。”
陈半山道:“我们暂时不再同一个阵营,不过很快就会是了。”
“你什么意思,说清楚点,”方寒那是十分着急。
陈半山微微一笑,道:“那我就直说了,我要灭了雄霸天,这下你该懂了吧”
“你说什么。可笑,”方寒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好言说了这么半天,也该是强势的时候了,当下陈半山狠狠地道:“有什么可笑的。雄霸天必死,而你,最好老实一点,不然,你一家妻儿老小出什么问題可别怪我沒有提醒你。不光是你,洛正也和你一样,”
“你、你、你,,”
方寒指着陈半山,却是说不出话來。自家妻儿老小已经被陈半山控制,自己还能如何。不过方寒也是十分的不解和震惊,自己身为帝国的军中大将,家眷都是受帝国保密,不是一般的人物,不可能知道自己家眷的情况,然而这陈半山一直呆在军中,他是怎么做到的。
这样一想,方寒顿时打了一个冷颤,这肯定朝堂上是有不得了的人物在暗中帮助陈半山。
沒想到啊,沒想到,陈家山庄落魄,陈半山落得这个下场,却也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方寒如何惹得起陈半山,当下也是沒了脾气。
苦笑了一下,方寒无力地道:“但求你放过我妻儿老小,一切都听你的便是。”
“这就对了,不过方将军不用如此,我又不要你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又不要你去死,怕什么。不要有什么心理负担,好好休息吧,”
陈半山说着,离开了方寒的营帐。
搞定了方寒,下一个就是洛正。陈半山所幸一并在今天把洛正给办了,当下二话不说,找到了洛正。
陈半山的到來,让洛正十分意外。
见到洛正之后,陈半山像对付方寒一样对付洛正。这洛正可是比方寒难缠,陈半山一番危险下來,洛正却是不买账,当场就要杀陈半山,在他看來,只要杀了陈半山,一切迎刃而解。
然而陈半山哪里是他能杀的,才一动手,就被陈半山一下手扼住他的喉咙,差点把他搞死,陈半山呵斥道:“你最好给老实点,你不为自己想想,也要为你的妻儿老小想想。”
家人被陈半山控制,杀也杀不了陈半山,洛正最终也是沒有脾气,不得不老实下來。
拿下了方寒和洛正,这一下,一切已经准备妥当,接下來,就是雄霸天的死期。
今天沒有了,明天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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