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庭建最好是有什么好消息。
不然白世谨也不敢保证,自己给他的承诺会不会打折。
白世谨最烦自己的好事被人打断,尤其对方还是贪得无厌的梅庭建。
他瞧不起梅家人。
无论是他那个不守妇道的前妻,还是对他巴心巴肝的梅艾晴,又或者这位人前光鲜亮丽的梅部长,他都瞧不上。
要不是梅庭建还有利用的价值,他恐怕连看他一眼都觉得恶心。
所以,他为了他的计划,只能忍着恶心和好事被打断的烦躁,耐心的听梅庭建废话。
只是梅庭建似乎听不懂他说的话,他明明都让他挑重点说了,结果那边还是絮絮叨叨的说一堆没用的废话。
白世谨耐心耗尽,烦躁的就快要摔手机时,终于听到了梅庭建要说的话。
“你说什么?”白世谨突然冷静下来,翻身从床上下来,走到明亮的落地窗前。
窗外的阳光正好,明亮的阳光照的他睁不开眼睛。
阳光下的他一双眼睛微眯着,轻轻抿起嘴唇,嘴角那浅浅的似笑容的弧度他整个人看上去明媚温暖,似乎跟阴郁变态挂不上半点关系。
可只有熟悉他的人才知道,他这样的表情,是生气了。
被吊的不上不下的辛美只好忍着,慢慢的披起衣服从床上起身,走到吧台倒了一杯红酒给他,便踮着脚站在他身后,体贴的为他捏肩膀。
电话那头的梅庭建不知道又说了什么,白世谨突然笑了。
只是那笑意并未达眼底,甚至还有隐隐的怒意在积蓄。
“废物!”白世谨低咒了这么一声,终于还是把手机给摔了个稀巴烂。
他仰头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愤愤的把高脚杯摔在了脚边,反手将身后的辛美拽到面前,压在了冰凉的玻璃上……
梅艾晴接到白世谨电话时,刚刚在白菲莉身上发泄完自己的愤怒。
她一听白世谨要见她,也顾不上已经被折磨的晕死过去的白菲莉,直接就离开了。
兴高采烈的到了白世谨的小别墅,推开门一声娇滴滴的谨哥哥还没叫出口,就看到了从楼上下来,边走边擦头发的辛美。
而辛美身上穿着的,正是她给白世谨精心挑选的浴袍!
“谁允许你穿这件浴袍了!”梅艾晴顿时红了眼,像只得了狂犬病的疯狗一样朝着辛美扑了过去,撕扯着辛美身上的那件浴袍,“贱人!脱下来!脱下来!”
为了给白世谨挣脸,辛美在外面从来都不会跟梅艾晴争论,更别说动手了。
她知道自己的身份,也知道怎么样才能把握住现在所拥有的一切。
可在家没外人的时候就不一样了。
梅艾晴撕扯她身上的浴袍,甚至还故意抓伤她,她直接一巴掌就甩在了她脸上,“你有病啊!”
梅艾晴的脸被打的歪向了一边,她捂着顿时红肿起来的脸慢慢转过头来,不可置信的看着辛美,“贱人!你敢打我?”
“打你怎么了?”辛美一把推开还坐在自己身上的梅艾晴,不屑的轻嗤,“要不是他让你来,我连门都不会给你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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