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方才他是从对面看的,而且他当时还没穿裤子,能看到吗?
于是狄衣袖一挥,那腿上的裤子再度消失。
然后重新摆出和刚才一样的姿势,再度朝那中间看去,一边看,一边仔细思索方才被对方看到的可能。
当战辛堂重新回到宝宝卧房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副令他大跌眼镜的画面。
只见方才早已穿好裤子的狄,此刻再度将裤子脱了,敞着两条白花花的长腿,然后一个劲儿地朝自己中间的兄弟看去。
一直以为他不过就是骚一点儿,这个字其实是不带任何贬义的。狐狸嘛,天生骚中极品。可却万万没想到,这骚狐狸竟然还这样变态!
不但自己看自己,而且还摆出方才那撩人的姿态看自己。
这可真是……
啧啧啧!
战辛堂在脑海中搜索着一切可以用的词汇,最后他发现,对于这只骚狐狸,他竟然无语到词穷了。
奋力看向两腿中间半晌,最后终于放弃了。
经过方才多方位、多角度的观察,他得到了一个令自己将就还比较满意的结论——若隐若现!
还好,只要没有看到就好!
狄呼出一口浊气,终于心满意足地放心抬头。
可是头才刚刚抬起来,便见到站在门口已经完全呆住的战辛堂。
瞬间,狄的脑部出现了脑充血前短暂的空白,岔着双腿,呆呆地望着同样呆呆的,唇角还不停抽搐的战辛堂。
看着狄方才那自我满足的一幕,战辛堂眼角不断抽搐,在心中下了一个评论:果然,没有最变态,只有更变态!
这只骚狐狸竟然以看自己的那个地方来满足自己……
这简直比意-淫yin还要劲爆啊!
看着此刻已经目不转睛瞪着自己的狄,战辛堂有一种偷窥到了对方绝密的尴尬。
生怕对方一怒之下准备杀人灭口,战辛堂机械地伸出手,掌心向着床榻,手轻轻一握,床榻枕头边,一颗大珍珠已经握到了手中。
拿着大珍珠,战辛堂再度机械地在狄面前晃了晃,清了清嗓子,干笑了一声,说道:“那个……我是回来拿珍珠的,刚才哄宝宝睡觉拿出来的,我现在收回去。你……你……”
给狄做了一个“你继续”的手势之后,转身像木头人一般,左手左脚,极不协调地摆动着身子离开了。
不能怪他已经不会走路了。
要怪只能怪狄的动作太惊悚了!
走在路上,战辛堂只觉得自己头顶围了一圈鸟儿在他耳边叽叽喳喳地鸣叫,整个脑袋晕晕的。
“咚——”
后方传来了一声落地的闷响,战辛堂吓得步子一顿,然后就像后面有鬼在追他一般,非也似的逃跑了。
可怜的狄,看着战辛堂离开时左手左脚的别扭模样,在极度郁闷和打击下,惊得直接从床-上跌落了下去。
跌落到地上的狄,并没有爬起来冲着战辛堂一阵爆吼,或者是像战辛堂想象的那样直接杀人灭口。
他只是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眼睛呆呆地望着天花板,眼里满是绝望和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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