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那武敦儒本要出去应付金轮法王,不想杨过抢先冲了出去,寻那金轮法王去了。全本小说网屋中几人只听得一阵“铿锵”金铁交鸣之声,随之又是几声大笑,而后这声音便逐渐远去,却是杨过已经引了金轮法王到别处去了。
武敦儒一笑,对黄蓉言道:“师娘,既然杨兄已经把金轮法王引了开来,那我们还是换个房间好了,这个地方太过惹眼了。”
黄蓉点了点头,便招呼郭芙与武修文过来搀扶郭靖,想要换个房间,不想她刚刚走出两步,忽觉腹中一阵剧痛,“哎唷”一声险些坐到地上,却是动了胎气,就要临产了。
见黄蓉如此,武敦儒心中并没有如何担心,他知道黄蓉无事,这段情节他还记得很牢的。现在武敦儒所想的却是这个世界在多了自己这个变数以后,大致的轨迹却还是按原有的方向在行进,如此一来自己对日后的局面还是可以大致把握一下。
转过身来出了房门,将短剑抽出剑鞘,武敦儒便在外边守起门来,而那武修文却也跟了出来,站到了另一边,屋里只剩下郭靖一家三口。他们兄弟二人一边一个,站在房门两侧,却是谁也不去理谁,武修文面无表情,冷眼看天,而武敦儒却是一派悠然,把玩着手中短剑。
“郭靖郭大侠,老衲来访,你怎地不见客人?”接连传来几声洪亮的叫喊声,随之这郭府四面房屋便都燃起大火来,却是金轮法王已经摆脱了杨过,又回来寻找郭靖了。而后更一阵金铁交鸣之声,在右边屋顶之上几个人手持兵刃一路交战纵跃向武敦儒所处的方向而来。
武敦儒抬头一看,随口说道:“你守好房门,我去应付他们。”便纵身上了屋顶,向那边相斗的几人跃去。
朱子柳挥舞着手中的那只大笔,使出浑身解数抵挡着霍都与达尔巴的折扇与金刚杵,心中也自暗暗叫苦。这两个敌人若是单独对付一个,自己还真不惧怕他们,可现在却是两个人一起夹攻,如此一来自己可就招架不住了。那达尔巴力大招沉,朱子柳手中之笔根本就不敢与它接触,而霍都功力虽然不及他的师兄,可朱子柳对他的折扇更是不敢掉以轻心,深为忌惮,在英雄大会吃在这把扇子上的亏可不是那么容易就遗忘的。
猛的向右一闪身,朱子柳险险躲过了当头砸下的金刚杵,只听耳边呼呼风声,随后便是“哐”的一声巨响,朱子柳脚下那间屋子的房顶已是塌了下去,却是房屋的大梁被达尔巴一杵给打断了,把个朱子柳也吓出了一身冷汗。
“喝!这不是霍都王子吗?果然是三日不见,当刮目相看!看来这古语还是有些道理的,如今只是一夜之隔,您那狼狈十分的形貌却是再也见不到了,又恢复得如此神采飞扬,着实令武某心中颇觉欣然。”
正当朱子柳已觉自己招架不住对面二人的进攻时,忽然却听得身后有人说话,随之便是一道剑光疾闪而出,剑尖所指处正是霍都那持扇的右腕。
原来这霍都昨夜虽然被武敦儒那一剑刺伤,但由于他闪避及时,那一剑却并没有刺入多深,只是些皮肉小伤,经过一晚的将养已无大碍,连与人动手都不耽误了。不过一听到这个声音传来,霍都顿时便提高了十二分的警觉,本来在中原小一辈人物中,能令霍都有些忌惮的也就只有杨过一人而已,不过如今却又多了一位,便是说话这人。对他们二人霍都虽然还谈不上狠之入骨,但也可说是铭记在心了。此时一见这剑光点来,便急忙收手变招,险险避过了这一剑之厄。
被来人这一插手打岔,那朱子柳却得到了一个喘息的时间,转脸一看,顿时满面惊喜的叫道:“敦儒?你怎么在这?你的武功”他的反应却是与郭芙初见武敦儒时颇为相似。
微微躬身,武敦儒开口言道:“见过朱师叔,敦儒是昨夜到的,至于”
“不急,待应付了他们再说,你见到你师郭大侠了吗?”不待武敦儒把话说完,朱子柳却已省起,忙打断他的话。
点了点头,武敦儒回道:“郭大侠很好,师叔不必担心。”
武敦儒与朱子柳在这里说话没有受到打搅,却是因为霍都与达尔巴也在另一边说话,四个人各据两边,暂时却没有交手。
霍都与达尔巴叽里咕噜用藏语说了一大通后,那达尔巴便又转过脸来,用金刚杵指着武敦儒说了几句,却还是藏语。原来刚才一见武敦儒出现,霍都便急忙叫住了师兄,要达尔巴小心,道是武敦儒的剑法很是邪门,而达尔巴听了却是责怪霍都胆小怯战,故此便直接向武敦儒挑战来了。
虽然听不懂达尔巴说些什么,但他的意思武敦儒却已经看明白了,低声对身边的朱子柳说了句:“师叔,不要在屋顶与他们动手,我们下去和他们斗。”
这句说完,武敦儒便将手中短剑平平抬起,指向达尔巴,如雪长衣飘飘,面容一派沉静,神情间说不尽的从容,似乎他就没把达尔巴放在眼里。
那达尔巴见他如此,真是极为恼怒,大吼一声举起金刚杵便向武敦儒冲了过来,要一杵将他砸死。达尔巴武功走的就是一力降十会的路子,此时恼怒之下全力出手,那声势自是极其赫人。
武敦儒与达尔巴之间原只隔三数丈远,此时见达尔巴高举金刚杵冲了过去,这武敦儒的应对之法却又大出众人所料。头顶上高举的金刚杵他理也不理,避也不避,脚下略一用力,整个人便平平跃起,短剑直向达尔巴的前心刺去。这一剑招法上也不见如何神妙,只是去势又疾又狠,直是一副与敌携亡的架势。
武敦儒如此一来可把旁边的朱子柳与霍都二人全都吓了一跳,两个人还以为他自知不是达尔巴的对手,这一剑便是要拼命了。他们二人在旁边看着都有这种感觉,更不用说这身在局中的达尔巴了。
起初武敦儒这一剑刺过来的时候,达尔巴还真就不觉如何,他本是藏人,天性中便有股子悍勇凶横之气,况且他天生神力,自小便拜在蒙古国师金轮法王门下。不但练得一身绝顶外门武功,便是性格也都锻炼的极为坚毅,或者说悍不畏死。故此这一剑初来之时,达尔巴却也没有闪避,金刚杵仍然当头向武敦儒砸下,他就不相信这些柔弱的宋人之中当会有这么多不惜命的汉子,难道敌人的胆量还能胜过自己不成?
可双方越接越近,转瞬间已各自冲到对方身前,金刚杵虽然带着呼呼风声由上砸下,离武敦儒的顶心已不过两尺的距离。可那柄短剑却也是寒光闪映,距达尔巴的前心也不到三尺,双方谁也看不出有丝毫闪躲的意思,眼见就是一个同归于尽的局面。
就在电光石火的一瞬间,达尔巴却赫然看到武敦儒的脸上逸出一丝笑容,似乎此人就没把这条命放在心上,自身所处的险境他竟浑然不理。
这个宋人竟然如此凶顽?如此悍不畏死?达尔巴不由得为之一凛,胸中的那股凶横之气却是已经泻了。臂膀间猛一用力那金刚杵已是转了个方向,横向抡出,而达尔巴自己也借力闪避到的一旁,将刺来的短剑躲了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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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一本同人,《杨过传》,长息兄大作,现与本书同列新书榜。奇迹个人看过前二十章,后面的还没时间看,不过个人感觉不错,大家没事可以去看看,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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