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感觉那股强烈的腥臭味越来越重,一种压迫感催使着我的每一根神经,好像随时就要崩断一般,心也开始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那个巨大的黑影逐渐的扩大,我几乎能听见那粗重的喘息声,只要一想到着千年不死的尸潭绿怪物,我就有种发自内心的抽畜和心惊,还不停的恶心。
隐约间,借着微弱的信号灯的白光,我看见不远处有一个洞,不大不小刚好能容下一人大小,洞口很不规则,像是匆忙间凿出来的,我估计有可能是以前修墓的工匠用来死里逃生的通道,就不知道会通向哪里,反正现在留在这儿只有死路一条,还不如碰碰运气,或许还有些活路,我也来不及想太多了,扛起背包,三下五除二的躲了进去,躲在洞口我出于好奇往后看了一眼,他娘的那个头比我们刚才碰到的那只还要高,但是还是有些区别,它纯黑色的,看样子是个更老的家伙,我隐隐看清它脑袋后还长着黑色的鱼鳍,额头黝黑的鳞片都闪着磷光,有些发亮,两根几尺的长的獠牙滴着绿色的臭水,估计是刚吃饱不久,怪不得臭气熏天,幸好他长得比较高,又加上老眼不起作用,估计是没发觉我,不然今天我死也是遗臭万年了。
这不规则方洞很深,看不见一点光线,就像一条不知通往什么地方的隧道,还好背包里有备用的探照灯,不然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往前走呢!我想起那绿色,黑色的猴形怪物,心里暗暗奇怪,居然有鱼鳍还有腿,难不成两期的种类的动物,可是汉墓里怎么会有这种东西,水晶尸,活人俑,巨蛇,还有怪物,这究竟会是谁的墓呢?在千年之前单单是在海底造墓就不是容易的事,人力,物力就不用说了,更何况这规格,这构建估计是汉武帝死的时候都享受不了这种待遇吧!
看着漆黑的墓道我心里打鼓,就算是现在一只僵尸忽然蹦出来我都不会觉得奇怪了,我越走越感觉越宽敞,好像是有人刻意建造的,洞壁的四周也越来越讲究,根本不像是刚才我看见的凌乱洞口,依稀可见的壁画也是色彩鲜明,但是画的那些红花却是妖艳的很,有些好像是牙齿,有点像我们所说的食人花,但确实是血一样的鲜红,我都有些怀疑是不是真的是用血画的一样,我一手拿着探照灯,在包里翻了半天才找到手机,毕竟是第一次下墓,拍照留念一下也值了。
闪光灯一闪,然而就在那一秒间,我几乎愣神了,再一看拍好的照片,我吓的手一松,手机直直掉在地上摔了个两半,就在那一瞬间我头皮发麻,脑袋都蒙逼了,阴冷的都侵入骨髓结成了冰棱子,我几乎能感觉到血液都冻僵了,刚才就在闪光灯亮起的一秒,我看见了,红色怪花下那数百张女人的脸,满墙都是,都是紧闭着双眼生生嵌在墙里,都是一张张近乎完美的脸,每一朵花都衬着一个女人,面色苍白,那是血腥的花,虽然只有一瞬,但我看清那透明的墙壁后隐藏的面容,那一刻好像就要冲出来一般。我此时重新打量眼前这面乛墙,到处透着蚀骨的阴凉,像是来自地狱的幽魂,满是冤孽的戾气,久久的将我笼罩着。
灯光所照的地方都是惊魂,我有手指轻轻一碰四壁,柔软的冰冷弹到我的指尖,很有韧性,我不住往后退了几步,我没有猜错,但我更希望我错了,这根本石墙,而是货真价实的人皮,我心里像是被放了个重磅炸弹,“轰”
的一声炸的粉碎,如果刚才见得人骨壁画算是残忍的话,这人皮还有那后面的女人脸就是令人发指的屠戮,几乎冷血的残暴,我越来越好奇这海底古墓中究竟葬的的是谁,有说秦始皇是暴君的话,那这人真是比他还狠上千万倍啊!
我不敢在停留了,生怕这些怨灵会拿我做祭,生吞活剥了,我脚步放的越来越快,慢慢的就跑起来,我感觉到背后都浸透了冷汗,头皮都发凉,忽然脚下像是踩到什么东西,只听见“咯吱”一声,我只感觉天旋地转,脚下一松,一个狗吃屎似的啃在人皮墙上,牙齿都嵌进去,我一阵恶心,他娘的这都是死人皮啊!不过很香,我想肯定是经过特殊的香料泡制的,难道这还有什么讲究吗,我晃了晃沉沉的脑袋,我使劲的搓着牙齿,生怕染上什么病毒之类的脏东西,今天还真是倒霉透了,怪事一的来往前凑,也不知道他们都死哪去了,廖军跑了没有。但是我怎么都想不通那条巨蛇怎么就会死了呢!按道理说应该不会是那猴形怪物弄死的,两种动物都应该是护墓的,不会互相掐啊!我心里很是不解难道还会有什么吗?
忽然两边的墙壁都开始动了,吼起一层土,墙壁紧紧的朝中间靠拢,我吓了一跳,这样下去非挤成人肉泥不可,我伶起背包,撒丫子的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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