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几个意思?短短的三个字,让刘元皱着眉头看了半天。
吊坠竟然破天荒的有了提示,说到底他仍旧不是很了解这个玩意儿,一切都是靠他自己在慢慢摸索。
七天,七天之后会发生什么?刘元皱着眉头,毋庸置疑的是,应该是在太清山上衍生的变化。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啊,刘元心思沉重的将吊坠收了起来。
这好歹算是一个好消息,至少心里有了准备,并且知道了试炼任务也是可以有提示的。
收起吊坠之后,刘元站在屋内打了一趟拳,收势以后站定,看着自己双手,皱着眉头长长的叹息了一声。
他已经感觉到了七式拳这门基础武功不怎么够用了,且发挥不了他自身纯阳霸体的全部威力。
可惜的是,如今实在是苦于没有满意值,不能再挑选一门厉害的武功,如果可以,他都想找舱舱赊账了。
不过刚刚产生了这个想法,刘元就赶紧打住。
……
眼睁睁的看着长羽军的将士走远,两个元御阁的黄级御使狠的是咬牙切齿的把道士盯着。
他们可从来没想到会有被紫薇山压在头上的一天,如今这些都成为了现实,心里的落差可想而知。
“您二位还是做好自己该做的事情就好了。”两个道士相互一笑,头前一人开口说道。
说罢两人再不看元御阁人的表情,转身离去。这话落在两人耳朵里,更添了几分讽刺。
双拳紧握,他们是习武的不是修道的,泥人还有三分火气,就算是修道的这会儿也得控不住。
可他们偏偏还发作不得,因为虽然这话落在心里很气,但是又挑不出发作的理由。
再加上现如今的形式,两人相视一眼,气往肚子里咽。
多说无益,两人朝着住地走去,这事情已经不是他两能办的了的了,还得告诉石大人处理。
当石修从二人嘴里得知这件事情以后,坐在凳子上,双手放于膝前,皱着眉头思索着,没有立即做出决定。
两人就默默的站在一旁,屋内极静,落针可闻,太清山上有那位在,明面上元御阁落在下风。
突然窦歧初走上前去,将二人拉到一边,嘀嘀咕咕的与两人细声交谈一番,也不知聊了什么。
此时石修站起身来,沉吟一声开口道:“随我去吧。”
“石大哥,等等。”窦歧初突然开口上前说着走又道:“若是真成了王对王的局面必输无疑,犯不着弄的下不来台,不如就让我去吧。”
窦歧初说完对着石修笑了笑,干净阳光。
“你?”石修眼神先是一怔,语气有些狐疑,接着话锋一转道:“好,就你随他俩走一趟吧,切记,万事小心,最好莫要起冲突。”
“定然。”窦歧初点了点头,笑眯眯的满口答应下来。
石修目送着三个人离去,抿了下嘴唇,心里怎么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站在屋门外,两位黄级御使头前领路,“窦大人,这边。”说着伸手虚引
“唉,不急,刚才怎么和你俩说的。”窦歧初不等两人反应,便背着双手往前走去,同时嘴上道:“咱们是去干嘛的,这点人哪里够,去,把咱们在山上的人都叫上。”
看着窦大人背后那柄长剑,两人答应一声,将余下六位黄级御使全部叫上后,跟在窦歧初的身后往外走去。
同样的地方,仍旧是先前那两个紫薇山的道长,左边稍稍年长的那个看着眼前情形,眼角微微抽搐,用低不可闻的声音道:“快去通知李执事。”
紫薇山从上到下,有一位山主,两位长老,三都八号七堂与十五位执事。
山内主要又分气道与丹道两种,旁的杂学暂且不说,这位李执事修的便是丹道。
恩,在窦歧初眼里,修丹道的就是一群有病吃药,吃药中毒,病入膏肓后直入脑髓想升仙的人。
那么有没有得成金丹大道的人?有,历史上是有的,据说是一道虹光划过,白日飞升,原地打坐的地方只留下一件道袍,说的是这叫赤条条来去了无牵挂。
呸,有病,窦歧初在心里说着,已经笑眯眯的走了上去。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看着窦歧初脸上的神色,想来对方也是来合谈的,道长也笑着迎了上去:“不知来的是哪位玄级,贫道有礼了。”
一礼施完,话语刚落,道长脸上的笑容僵硬了。
只因窦歧初笑着从他身边走了过去,丝毫没有理会他的话语。
余下八位黄级,人人雄赳赳的从他身边走过,也同样没有搭理他,视其为无物。
在筑地前站定,窦歧初双手一展:“赶人,给我围起来。”
“是!”八个人冲上前去,顿时开始驱赶人群,迅速划出一片空地。
碰了一个软钉子的道长,只是站在一旁看着,双手抱在胸前。
他是紫薇山客号的人,管的是迎来送往的琐碎事,对方明显是有备而来,知道冲上去大喊大叫也不起作用,反而平白弱了紫薇山的名头,所以只是静静的等着。
窦歧初知道还没完,若真就这么完了,反倒不合他意。
八个人守在禁区外,窦歧初朗声说道:“从此以后,此地便是禁区,任何人不得踏入!”声音严肃。
“谁给你的权利?”
“李执事。”道长转过身来,走上几步行礼说道:“弟子办事不利。”
来人一身简单道袍,身高比常人略矮,上了年纪,闻言微微颔首,双目看着正前方的年轻人。
“当今圣上。”窦歧初抱拳敬天,轻声落下四字。
“笑话,天子行宫错落格局,一切皆有山主安排,岂能乱动。出了差错,你元御阁便能担待的起吗?”李执事分毫不让。
按窦歧初的理解,这位李执事在他眼里,距离吃药中毒已经很近了。
窦岐初长身而立怡然不惧的说道:“我元御阁奉命督工,避免天子行宫一事出现意外,如今山上频繁有人中邪发疯,耽误了圣上的一年之期,你紫薇山就担待的起了吗,划出禁区何错之有?!”
“若真个有什么差错,我窦歧初自当一剑担之。”
话音落,剑出鞘。玉柄长剑在手,窦歧初飞身而上,清亮如水的剑光闪过,禁区前赫然一道幽深沟壑,泾渭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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