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慕谦……虽然我没有准备,但是我……我会学着像个大人一样爱你,学着做你的女人,妻子……我……”
他笑得那么温柔。
“你什么都不用做,你只要陪着我,就好了。”
妙鱼握着他的大手,重重地摇头。
“不行,我也要成长才行,就算永远都没办法变成外人眼中合格的总统夫人,我也要变成自己满意的样子。”
战慕谦道:“你想变成什么样,我会帮你,陪你一起。那么现在……妙妙,你还担心过去那些事么?”
妙鱼皱了下眉,显然陷入了冥思苦想。
她沉思了好一阵,然后小声道:“我还是会担心啊,我对你的前妻……实在是很好奇,而且她看起来年纪并不大,又和我长得那么像,我忍不住会胡思乱想,她是不是真的……真的……不在了?”
妙鱼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
自从从苏恬口中听到姜棉棉这个名字。
她就觉得,有一种超然的熟悉感,好像这个名字与她有什么特殊而必然的关联一般。
再然后……
她心里知道那个女孩已经不再了。
又和她那么年轻俏丽的容貌对在一起。
只觉得愈发伤感。
那么年轻的一个人女人……
怎么竟会过世了?
妙鱼觉得有些难以置信。
更多的茫然飘忽之感,被她理解为隐隐的担忧。
她以为。
自己心里的茫然和伤感是源于潜在情敌的危机感。
别的方面……她根本无从联想。
……
战慕谦面色平静,看起来对妙鱼的疑惑一点意外都没有。
其实妙鱼并不懂……
她所有的反应,都是让战慕谦放心的。
她不曾疑惑棉棉的身份。
甚至不曾疑惑自己的身份。
她只不过把棉棉当做一个……潜在的情敌而已。
这对他来说并不是什么坏事。
只要她不疑心自己的身份,对他而言都是好的。
省去了许多许多麻烦。
男人温热的掌心包裹着她的小手。
充满怜爱之意地揉了揉。
“丫头,你不相信我的前妻已经过世了?”
妙鱼点了点头,然后又重重地摇头。
她也不是不信,但也不是全信。
她只是茫然。
非常茫然。
为什么分明是存在过的一个人。
如果苏恬给出的时间轴不错,那么姜棉棉在这世上至少存在过十几年,甚至将近二十年。
为什么二叔要抹掉有关她的一切历史……
这究竟是她的意思。
还是二叔的意思。
其中还有没有别的牵扯。
在妙鱼心目中,战慕谦只是她的二叔。
是她依赖的男人。
长辈也好,和她睡过的男人也罢。
都是他。
她和二叔的关系,无论是感情,亦或是生活,都显得那么简单纯粹。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从何而来。
家里有什么人。
她就像是凭空降生在战慕谦身边的一个孩子。
依赖他,依附他生长。
从前没有过的疑惑,此时好似因为姜棉棉的出现,全都被诱导出来。
战慕谦语气沉着:“她不在了,你不用把她当做顾虑。她和你……从来就没有任何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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