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试广告1话音落下,众人推搡着风颜灵和战寒桀,把两人都押送走了。墨子阁 m.mozige.com
阴暗潮湿的地牢内,时不时响起尖锐凄厉的惨叫声,地面腐烂的骨肉和散落的稻草,看着触目惊心,有种后脊背发寒的感觉。
风颜灵虽然大场面见多了,但也忍不住被空气中散发的气味给弄得反胃。
这时,忽然有人握住她的手,她感到一阵温暖。
“怕吗?”战寒桀声音低沉,却有着安定人心的魔力。
风颜灵心中最后一丝的恐惧也抛却了,她摇了摇头,“你都不怕,我怎么会怕?”
身旁忽然响起一道悦耳的笑声,低沉而醇厚,风颜灵扭头看去,只见战寒桀低头弯着唇,眸光很是愉悦,她不禁被感染了,嘴角也不自觉弯了弯。
“笑什么?”
战寒桀笑着没有说话。
两人被身后的侍卫压着走到了一处地牢门前,吱呀一声,刺耳的铁门打开,他们被推到了里面。
她走进去,仔仔细细地抚摸上周围的墙壁,不禁诧异了。
自她进了地牢门后就一直在观察路况,发现这里的路很是曲折,而且每隔半个时辰就会有侍卫经过巡逻。但是也有个很大的间隙在,若是细致观察了,便很容易发现。而且,这里的墙壁,没有任何阵法,甚至于连最基本的看守都没有。
奇怪,按理说,即便是地牢再如何松懈,也不该是这样的情况。莫非,镇主对自己的实力太自信,觉得无人能逃脱地牢?
她隐隐约约觉得哪里不对劲,可是又说不上来,心里越发不安了。
战寒桀显然也发现了,他和风颜灵对视一番后,便开始继续观察地牢的四周。
这时,一阵轻慢的脚步声在地牢内响起。
两人升起警铃,把目光看向来者,待看清后,风颜灵目光冷下来。
“袁墨。”
袁墨伫立在他们门前,掩唇轻笑,红袍灼灼,在黑暗的地牢内格外醒目。
“二位,不住在地牢的感觉如何啊?”
风颜灵嗤笑,“别在这落井下石了,虚伪的很。”战寒桀只用冰冷的眼眸看着他,没有说话。
袁墨笑声越发愉悦了,他紫色的瞳眸疏阔而多情,闪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忽然,他笑着问道:“如果你们觉得不满意的话,我可以让你们出去。”
风颜灵听到这话,嘴角抽搐,“你把我们当傻子吗?”
袁墨没有回答,弯了弯唇,一个眼神过去后,侍卫们便面无表情地开了门。
看着铁门真的就这样打开了,而袁墨则在一旁笑得随和,风颜灵头上直冒黑线,感觉像做梦一样。什么鬼?说抓走就抓走,说放掉就放掉,玩呢?
战寒桀也不懂这奇奇怪怪的操作了,他冷冷问道:“你又在打什么主意?”
袁墨啧啧两声,“人与人之间,还能不能有点信任了?我是真心实意想要放你们走。”
风颜灵面无表情:“你觉得我们会信你的鬼话?”
他看似无奈地叹息两声,紫色的瞳眸闪着笑意,“好吧……确实,是有一桩交易,关于风姑娘的。”
风颜灵:……
战寒桀闻言连忙护在风颜灵身前,一脸戒备地看着他,声音也冷到极致,“我劝你不要打她的主意。”
袁墨像是听到什么极好的笑话般,笑出来声,他魅惑多情的眼眸落在风颜灵身上,眼里尽是嫌弃,“就这个小身板,要身材没身材,长得还丑,你觉得我会看上她?”
风颜灵脸色黑如锅底,他是瞎了吗?
看到她黑下来的脸色,袁墨笑得越发欢快了,反观风颜灵却是满头黑线。笑得这么开心,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癖好?
“好了,不与你们多说。”袁墨笑了笑,“此番前来,确实是有要事。”
“风姑娘,你可会阵法?”
袁墨话锋一转,倒让风颜灵愣了愣。
她不知道袁墨还了解多少,便存了戒备,只点头道:“会点皮毛法术。”
忽然袁墨轻笑出声,“那巧了,我镇主府内正有个邪祟需要阵法镇压,不知风姑娘可感兴趣?”
好端端的镇主府怎么会出现邪祟?更何况,她为何要帮他?
“我为何要帮你。”她不置可否。
战寒桀目光静谧,看向袁墨时幽暗深邃,像是想到什么一般,他眯了眯眸子。
袁墨勾唇一笑,“你们修道的,不是最喜欢除暴安良,匡扶正义?”
风颜灵:……
说得好有道理,不过为什么从他嘴里说出来,就那么奇怪?
这时,他指尖微动,划过流光,不知用了什么术法,风颜灵的阵法腾空起来,在地牢内闪着光芒。
它不停地在空中转动,薄雾笼罩,发出阵阵清唳,看起来很是兴奋的模样。
看到阵法非比寻常的动作,风颜灵眼中闪过光芒,看来,袁墨说的至少有七分真。
只是袁墨的目的是什么?告诉她这个,对他有什么好处?她兴奋的目光明显迟疑,心中开始犹豫不决。
这时,有人握住她的手,风颜灵扭头看去,只见战寒桀凑过来,他压低声音,沉稳开口:“不必忧心,万事有我。”
风颜灵心中一阵悸动,她点点头,笑容温和:“好。”
战寒桀带着两人到了正厅,而此时,正厅上的几人正端坐在座位上笑着讨论着什么。忽然有人察觉到了他们的存在,脸色猛地一变。紧接着,其他人的目光纷纷落在风颜灵和战寒桀身上。
“他们不是被关押起来重兵把守了?怎么现在又被放出来?”
“嗤,这都看不出来?”一个素日就不服管教的长老不屑地开口,“袁墨站在他们旁边,不是我们镇主的主意,还是谁的?”
听到这话,几个长老看向袁墨,只见他笑得越发邪肆,他们的目光也逐渐凌厉下来,转到坐在高位的景言身上。
长老语气顿时不善,脸色也不大好看了,“镇主,你这是什么意思?离经叛道之人,如今却被你放出来,莫非镇主是要助纣为虐吗?”
景言目光清冷,仿若高山上的雪莲不可亵渎。他抿了口茶,悠悠开口:“我从未吩咐过他。”
到了这时,众人都明白他的意思了。他们若刀锋般锐利的眼神看向袁墨,而袁墨笑得不惊不惧,更加肯定了他们心中的猜想。
一个留了胡须的中年男子猛拍桌子站起来,看向袁墨时眼睛闪着怒火,“袁墨,你想做什么?你可知,私自放重犯出来,可是大罪!”测试广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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