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这些年,我一直让着你,并不是因为怕你!而是因为你母亲临死前,担心你是庶子身份,受到欺负和排挤,以当年的哺乳之恩,让我立下誓言,不对你下手!”
提起当年之事,朱何喜的脸上有着一丝悲伤与缅怀。
朱何喜的父亲,年少时风流成性,看上了朱家府上的一个侍女。并且强上,最终导致那侍女怀孕。
这事情最终没能瞒住,被朱家长辈知道了。
一个侍女怎么能当正室?
于是给朱何喜的父亲娶了一个门当户对的大家小姐做正妻。而这个暗怀身孕的侍女,则当成小妾,同一天迎娶进门。
毫无疑问,朱旷涛就是那个侍女的儿子。
而朱何喜,却是正妻的儿子。
论身份,朱何喜才是嫡子。朱旷涛不过是庶子而已。
这也是为什么朱旷涛自冕为代家主,却得不到认可的真正原因。
在这个时代,血统这个观念可谓是根深蒂固。无论一个王朝,还是一个家族,继承者,必为正室所出。而且通常都是长子嫡孙。
当然,也有例外。
像刘家,现在的接班人就是二公子。大公子因为无能,被刘敬天抛弃,淡出权利中心。
朱何喜一直让着朱旷涛,竟然不是因为懦弱,而是因为当年他出生后,生母重病无乳。最终朱旷涛的母亲用母乳喂养他,这才救了他一命。
也正是这个原因,朱何喜一直感恩于心。
对强势的大哥,也是一再忍让。
……
朱旷涛的脸色一下变得阴冷,甚至脸颊都在抽动。
庶子,这是他心中永远的痛。
“你,你……好啊,朱何喜,你这是想要与我争夺家主之权吗?”
“以前还真是小看了你!也不必搬出我母亲,弄什假仁假义。想怎么来,我都接着!”
朱旷涛整个人变得很疯狂,透出阵阵可怕的杀意。
“大哥,你醒醒吧!别的事,我可以妥协,让步。唯独女儿这件事,没得商量。媛媛喜欢谁,那是她的权利,谁都无权干涉。”
“这个叫楚风的小伙子,就是我朱旷涛的女婿。现在更是备足了聘礼,请了媒婆,足以说明他的态度。谁若敢动他们,那就别怪我朱何喜不客气!”
儒雅的朱何喜,挡在楚风面前。
楚风只觉得这个男人,明明很瘦弱,身影却是如一块磐石,又似一座巍峨高山,叫人肃然起敬。
“嘿嘿,好大的口气!朱何喜,你以为仗着你是嫡子身份,便可以为所欲为吗?”
“你的女儿干出这种辱丧朱家声誉的丑事,都是你管教无方!你也休想包庇。即便是我这个做兄长的答应,朱家族老,还有故去的列祖列宗,也不会答应!”
朱旷涛的口才、心计,都要比朱何喜更厉害。
三言两语,便把朱家族老们拉拢到了他的阵营。族老们,一个个都是老顽固。
此刻也开始发威“何喜,你莫要一意孤行!退下!”族老中最具权威,年纪最大的朱升,一脸严厉,对朱何喜严声喝斥。
朱家乃是望族,人口众多。
族老的权力非常大,平时不怎么管事。一但发生这种关乎朱家脸面的大事,他们就会出来行使权利了。
即便是家主,胆敢违逆,那也绝不手软。
朱旷涛只是一脸冷笑的看着朱何喜,有族老出手了,朱何喜绝讨不了好。要是朱何喜与族老们把关系搞坏了,对他来说,更加有利。
“此事绝无商量余地,我要是连女儿都护不住,枉为男人!”朱何喜声如坚石,落地有声,态度异常坚决。
“以前,我一再忍让,甚至就连你们强行把我女儿许配给刘家,也是装聋作哑!结果让我女儿独自一人面对,受了如此多的苦楚,今日却是说什么都不会再任由你们再对我女儿痛下杀手!”
朱何喜的声音中透着悲愤,还有着一丝愧疚。
“朱何喜,既然你冥顽不灵,那就怪不得我等无情了!拿下!”
族老朱升一声厉喝,立刻飞出多尊朱家高手,将朱何喜团团围住。楚风暗自打量,这些朱家高手,个个都是先天境界,实在太吓人了。
他与巴老二人,便是用尽一切手段,也绝对杀不出去。
王媒婆更是尖叫一声,活活被这阵仗给吓晕过去,倒在了地上。这份保媒的银子,虽然不少,但是赚得并不容易。
“住手!”
就在这关键时刻,厅外传来一声清冷的喝声,接着,香风袭人,一道飘然若仙的身影走了进来。
所有人的眼睛都是一亮,有些朱家弟子,更是露出色授魂予的痴迷表情。
进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朱媛媛。
她一袭白裙,纤尘不染,背上背着一把宝剑,神态冰冷若仙。
“不要为难我爹,我愿意验明侦洁,以证清白!”朱媛媛能够这么准时的赶回,让楚风感到很是惊奇。
不过她既然是仙人转世,而且很可能是上古大能。可以占卜祸福,预知一些与自己相关的事情,倒也不足为奇。
很多懂得周易六十四卦的人,都能断吉凶祸福。
“小媛!”
“女儿!”
朱媛媛的父母均是神色激动,凄声呼唤着自己的女儿。
“爹,娘,女儿不孝,让你们受了牵累!今日,验明贞洁之后,我愿意嫁给楚风!”朱媛媛说这话时,目光看向楚风,满场皆惊。
她亲口承认,比别人猜测、传言,要更加震撼人心。
高傲、冰冷的朱家大小姐,可是谁都看不上眼,现在竟然当众表示,愿意嫁给那个穿着土气的乡下青年。
“请隐婆,给她验身!”
族老朱升这次倒是没有再多加阻拦,直接同意了。
很快,隐婆便来了。
这隐婆干的行当,以接生为主。偶尔也帮着一些少女,验下侦操什么的。
准备好一应用具之后,隐婆当着所有人的面,“哧啦!”直接割破朱媛媛的衣袖,露出里面洁白的冰肌玉肤。光滑细腻,有若凝脂。
“种宫砂,会有些痛,你忍一忍!若是失了处子之身,便不会有守宫砂出现!”隐婆的地位并不高,陪着小心对朱媛媛说道。
“嗯!”
朱媛媛轻嗯了一声,所有人都是摒息静气的看着。
隐婆的动作很快,也很娴熟。随着她对朱媛媛扎银针、施药,然后开始点宫砂痣。所有的动作有条不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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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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