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东宫那事之后,太子妃被禁了足,因此,此事便交给了户部尚书的嫡女李侧妃。
这李侧妃在家中之时,便陪着户部尚书的夫人处理家中庶务,因此此事虽是李侧妃第一次执手,但却熟练的很。
且更是听说太子只给了李侧妃三日期限,等这三日一到,若是仍探查不出结果,此中责任,便由她来单担着。
说是帝王家,薄情寡义之人甚多,也不为过。
虽不是****朝夕相处,但总归是一日夫妻百日恩,如此简单便要了人的性命,当真是随意的很。
等容婉洗漱完之后,萤绿打听来的消息也讲完了。
除却东宫之事,昌平侯夫人要开办女学之事也透露出了风声,更有传闻说是圣上请昌平侯夫人出的山,许是要选秀了,才想将京城之中的贵女给调教的更好。
因此女学的盛行程度,比容婉的想象还要大上许多,如此一来,她的时间便更是不多了。
若是不能在女学开课之时做了先生,就算昌平侯夫人对她留情,她的才学不到,名声不到,众多贵女也是不愿的。
她前些日子也曾将她的意思对慕容玉娆提过,慕容玉娆倒是很愿意帮她,当即下了帖子请了些交好的,或者是有才名的女子,于今日在昌平侯府内一聚。
她用过早膳之后,便是要过去了。
不过方收拾妥当,二门上的一个婢女便到了翠竹苑,说是府门前有两人寻容婉,洛景钰已在正厅招待。
容婉细问了一句,才知是两名男子,且是她几年前雇佣的精武堂的两人,她心下有些疑惑,不明这两人为何忽而找上门来。
她想着,便带了面纱到了前厅去。
她方走到前厅,坐在椅上有些眼熟的两人便倏地站起身来。恭敬的朝她拱了拱拳道,“见过娘子。”
容婉顿了顿,走上前去,隐约能认出自那以后就消失掉的阿九和十一。若不是那日阿九慷慨激昂的一番话,兴许他们几人,便不会一心为她卖命,从而受了重伤。
对于他们几人,容婉是感激的。若非他们四人,她也许也不能为父亲多得那十几日的寿命。
容婉轻轻还了半礼,而后道,“阿九,十一,别来无恙。”
他们两人听了,倒是夏迎先开了口,“娘子,我们早已离开了精武堂,如今早已不再唤作阿九了。”
说着便又继续道。“回娘子,小的夏迎见过娘子。”
而夏迟跟在夏迎的身后,也道,“小的夏迟见过娘子。”
对于他们两人,洛景钰也是熟悉的,毕竟当日是通过秦墨扬才找到的护卫,更何况他们誓死保卫过洛骞,他自然也对他们二人极有好感。
且方才也问过他们为何而来,而听了他们所说,洛景钰也有所意动。
眼看他要去军巡院。也便是随口说了两句,“阿婉,若是能留,便将他们二人留下吧!”
交代完这句之后。便匆匆出了正厅。
容婉一愣,本是不明白自家兄长的意思。
倒是夏迎见容婉不知,便开口解释道,“娘子,小的同夏迟二人自离开精武堂之后,辗转过多数人家做护卫。地位低下,经常受伤,躺上半个月都是短时间。”
“记得娘子曾说过府中缺护卫,若是娘子赏脸,小的愿常留府中为娘子办事。”
容婉一怔,倒是有些受宠若惊。
夏迎和夏迟的本事她是知道的,在镇国将军之子秦墨扬的手中也过得许多招,功夫确实不错,可听他们二人想要入府又是另外一回事,倒是让人有些难以置信。
容婉顿了顿,便问道,“不知两位为何想要到我这里做事?我家中早已败落多时,在城中也不过比普通人家强上一星半点罢了。”
不论是有钱人家的护卫,还是有权人家的护卫,都比她这里要好得多。
她方问完,却见夏迟抬头,郑重道,“是因娘子对小的平等处之。”
若是这个理由,容婉倒是有些可信,在大多数眼中,护卫是下人,被人挥来喝去,虽不像婢女小厮一般要签卖身契,但地位依旧是低下的很。
但容婉却待人和气,至少在他们以前在府中的时候,并未亏待过他们。
如此一说,倒也说的过去。
不过,容婉有些为难的看向两人,“若你们二人执意留在这里,也是可行的,不过近来府中有些捉肘见襟,因此月钱方面,怕是不会许多。”
夏迎和夏迟相视了一眼,而后共同面向容婉,“只要娘子收留便可。”
容婉点点头,此事便算是敲定了。
不过对于这两人,她总觉有些太突然,因此也不打算待在身边,便让白瑶寻了外院管事,先将他们二人安排好。
等这些都处理了之后,容婉才带着白瑶坐上马车,由小初带着去了昌平侯府。
她因着有事耽搁了些,到昌平侯府的时候,慕容玉娆的小院已多了几个人。
一眼望去,见过的,便有定远伯府的萧薇与萧月两人,其他的,却好似没怎么见过,倒是慕容玉娆,不知道去哪里了。
萧薇同萧月两人见容婉过来了,连忙迎了上来,带着容婉走近众位贵女面前,一一向容婉介绍着,倒是抢了慕容玉娆应该做的事。
萧薇先是指着一个剑眉入鬓,两眼如星,鼻梁高挺,嘴唇小巧的人道,“阿婉,这是镇国将军府的二娘子,唤作秦墨扬。”
而后又对着那秦墨扬道,“墨扬,洛氏容婉,你应知道吧!”
秦墨扬打量了容婉两眼,忽而笑了笑,对着容婉说道,“我见过你,前几年还曾邀你去过我的生辰,不过你没去。”
容婉自然知道,那时的她因受了惊吓发了高热没有去成,却未有当面道歉,今日只好稍稍福了礼,“是阿婉的不是。”
秦墨扬笑了笑,不同于贵女的笑不露齿,而是一笑便露出了洁白的八颗牙齿,看起来甚是爽朗,“你误会了,我说此事可不是让你道歉的。”
“不过时隔几年,终归还是见到了,也不晚不是?”
容婉方点点头,却听见萧月道,“莫要,你看你都将阿婉吓到了,你身子康健,可阿婉的身子却弱着呢!”
容婉听到此话,不禁有些汗颜,她前段日子,身子好似带来的病根一般,总也好不利落,不过也有好些时日没有不舒服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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