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远的京都,一座别具一格的建筑里,一个女人再望着窗外,目光平静如水,手里端着还冒着热气的咖啡,拿起来小抿一口又放在碟子上。┡
举止优雅不能再形容她的高贵,身上的薄薄的轻纱盖在她的身体,完美的显露无疑,可惜没人能欣赏到这个画面。
“不知道你过的怎么样了?”她嘴自言自语着,没人能回答她的话,整个房间就是她一个人。
另一个脸蛋较好的女人走了进来,看着自己的小姐如此神伤,心里也不是滋味。
“小姐,天变凉了,还是把窗户关了起来吧!”她小声的询问道,怕吹进来的风把小姐弄感冒了。
“身体的凉意哪里能比得上心里的凉,关不关都一样的,有他的消息了吗?”她淡淡的问道,没有一点情感上的波澜,只是单纯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而已。
“没有,一点都没有,他就像从这个世界消失一样。”
“我也不知道为了什么,小雨我到底做错了吗!我只不过是想要他的一个说法,可是他三年前消失的无影无踪的,把我的心伤的支离破碎。”
小雨也低了头不知道该说什么。
“小姐别想了,姑爷知道你又在想着那个人,指不定他又得在老爷面前说什么了。”
她冷笑了下,脸上的鄙夷显露无疑。
“他不知道在哪个女人的床上了,哪会有功夫管这些。”
两人的婚姻本来就是政治婚姻,加上,她不允许他碰自己,他当然会另外找其他的女人,来满足他得生理需要。
“你下去吧!”她让小雨先下去休息,她还想一个人待会。
“是,小姐!”小雨知道自己是说不服倔强的小姐,只好离开了房间。
过了会,她也觉得自己有些倦了,于是就准备铺床睡觉了。
站在大床的前面,心里有些五味杂陈的看着新换上的纯白色的床单。
本就是因为两个家族的利益而被迫在一起的两个人,没有一点感情基础的两人却要互相睡在一张床上,这几乎没有比这个更让人讽刺的事情了。
她用手捋平了床单上的一丝褶皱,却忽然抓紧了床单,床单被松开来的时候,就像是湖面的波纹一样。
一圈一圈的向外扩散开来,却最终归于平静就像她已经死掉的心一般,再无半点的涟漪。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准确的说是用力打在门上想要把门打烂一样,她早就习惯了这样的声音,面无表情的过去打开了门。
面前的男人自然是她现在的老公,一贯的喝的酩酊大醉,酒气熏天的,轻捏着鼻子往回走着。
他看着眼前身份是自己老婆的女人却对他如陌生人般的冷漠,勾起嘴角有些嘲讽的笑了笑,婚姻简直就是对他们的枷锁一样。
倒是没有出言嘲讽她,他解开了自己领口处的扣子,绕过她径直往衣柜走去。
熟练的从里面拿出了被子和枕头,即使喝醉了,还是拿的有条不紊的,还有一些洗漱用品,然后看也不看余萧蔷一眼,转身欲走。
“你不在这里睡吗?”她还是没忍住,出身问道,以往他喝醉了都是在这里打地铺的,没有喝醉才让他一起睡在床上。
“去客房睡,我们不是不适合在一个房间吗?”他本来都打算开门了,听到这句话又回头说道:“你难道不正是希望我这么做吗?只要我远离你的视线就能让你好受点,沈蝶衣我告诉你,我受够了你的冷淡了,现在我们谁也不打搅谁,只是挂着夫妻的身份,无非是为了我们两个家族利益而已,我找我的乐子,你也可以……”
忽然他好像想到了什么,嚣张的大笑了起来,“对了,你好像不喜欢男人碰你的,或许你可以找你的贴身助理小雨帮你解决一下,哈哈。”
沈蝶衣美眸一瞪,怒道:“我怎么样就不劳烦秦大公子操心了,不过我得提醒你一句,记得擦干净,不要让人抓住了你的小辫子,还有记得你今天说过的话,不要到时候又反悔了。”
“对,这样最好了,我们井水不犯河水。”秦峰冷哼一声,抱着被子打开了门,却正好对上了打算敲门的父亲。
秦天明脸上本来还带着些微的笑意,却在看到程戎奕抱了一满怀的东西还是醉醺醺的样子,突然地冷下脸来。
“你抱着这些干什么?今晚打算去哪睡?还有你是不是又喝酒了。”秦天明冷着脸说道,语气里摆明是质问。
“父亲,今天蝶衣身体不舒服,我去客房睡。”秦峰先是愣了一下,眼珠一转倒也是迅的想出来对策,脸不红心不跳的对着父亲撒谎。
“你的妻子身体不舒服,你作为她的丈夫不更应该陪在她身边好好照顾她吗?这样抱着铺盖去客房睡像是什么样子,你这是打算让别人看我们秦家的笑话吗?还是让沈家的人觉得我们秦家的男人不会照顾人吗?”字字严厉,施加下来的威压让秦峰气势上就输了半分。
秦天明说的话,虽然没几句,却字字在理,是啊,作为一个丈夫,按理就该好好照顾自己的妻子,更何况他们还一直做的是恩爱夫妻的套路。
“父亲,我睡觉一向不太规矩,若是打到了蝶衣可怎么办?”秦峰依然不死心,换了个方向企图劝动自己的父亲能让自己离开这个房间。
秦天明毕竟是秦峰的父亲,一眼就看出来他想要找理由去客房住,眼睛一瞪极具威严的说道:“这床这么大,还能打到哪儿,你们之前那么长时间都没事,这一个晚上难道就会一定出事?”
“可是……”秦峰还是想争取一下。
“什么可是。行了!时候也不早了,你们记得早点睡,我还等着抱孙子呢!”
秦天明面无表情的摆了摆手,把秦峰往里一推,然后啪的关上了门。
秦峰被门关上的一瞬间带起来的风吹的有些蒙,然后动作缓慢的扭过身子来。沈蝶衣用余光看了看秦峰的脸色,简直是尴尬的能滴出水来。
“看什么看?”秦峰语气冷漠的说道。
“今晚你是睡不了客房了,怎么办?”沈蝶衣没那份心思同他生闷气,还不如商量一下他今天究竟睡在哪里的问题?
“还能睡哪,这么大一张床摆在面前难不成要去睡地板吗。”秦峰用冷冰冰没有起伏的语调说道,然后把枕头被子扔到了床上。
她当然知道可以去睡床啊。关键是现在有两个人,只有一张床啊。
沈蝶衣很本能的就抵抗这个回答,想了会,皱着眉头问道:“要不你睡床吧,我睡地板上。”
秦峰背对着她铺被子的身影停顿了一下,心想你究竟是多不想和我睡在一起,居然睡地板这样的事情都肯说出来了,但是嘴上却说道:“今天就都别争了,这完全的能睡四个人了,只要我们离的远点就没事,天……天凉了,睡地板容易感冒。”
说到这儿,秦峰红红的脸上浮现出有些不屑的笑容:“我可不会对你做什么的,对你动手动脚的就像对着一具尸体,根本没有任何反应,有任何的**都能马上的熄灭掉,对吗?沈蝶衣小姐。”
沈蝶衣给了一个鄙视的白眼,也不计较这些细枝末节了,要不她显得胆小怕事了,大大方方的掀开被子就躺在了床上。
两个人背对背睡着,眼底俱是一片清明没有睡意,背部都是微微收缩,一副警备状态的样子。
秦峰回身看了看沈蝶衣的背影,有些悲哀的想到,三年的相处,居然是陌路般的感觉。
荒唐,这可真是太荒唐了。
半夜的时候沈蝶衣醒了一次,他轻轻地抬起身子回过头去看秦峰,看到他正缩成小小的的一团在厕所里呕吐着。
她有些憋闷别扭的想着,她根本就不爱他,干嘛要担心她他到底有没有事。
……
第二天秦峰起床的时候,天色依然是有些微的灰蓝色,他看了看还在睡着的沈蝶衣,轻轻地掀开被子,蹑手蹑脚的往门外走去。
走到厨房的时候,现保姆还没有开始做饭。她有些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打开冰箱拿出食材。
拿鸡蛋的时候,他低下头不小心深吸了一口昨晚的鱼的味道,然后就感觉胃部开始翻腾起来。奇怪,究竟是怎么了,他以前明明是很爱吃鱼的啊,怎么会最近一闻到鱼的腥味就会想吐。
难道是昨晚喝的太多了,把他得胃给吃坏了吗?
还没等秦峰仔细的回忆下最近是不是吃错了什么,新一轮的恶心呕吐感就再一次涌来。
他顾不得多想,捂着嘴就往外面的卫生间跑去,却正好撞上尚有些睡眼惺忪的沈蝶衣。
他一把推开她,跑到卫生间里的吐得昏天黑地,昨晚没吃多少东西,自然也没多少东西好吐,全部都喝的酒,秦峰难受的都快要将自己的胃吐出来。
等他漱口出来的时候,沈蝶衣有些奇怪地问她:“你怎么了?”
“没事,不用大小姐你关心。”秦峰毫不在意的回答道,然后往房间走去。
有沈蝶衣在的地方,他绝对不会多待,回到了房间他把被子整理好,千万不能让父亲看到他们两个还是盖的两床被子,要不会起疑心的。
可是当他叠好被子放到衣柜里,却现了桌子上放着一张照片,他好奇的走过去看看,却脸上充满了怒意,这是一张男人的照片,上面的人笑的很甜。
他终于才联想到了一切,原来沈蝶衣一直不肯答应,原来是因为喜欢这个男人,对他一直都没有任何感情。
而这照片上的人赫然就是楚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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