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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说我那个像花孔雀一样的堂姐来了?”
射击训练室里,阮红叶以为自己听错了,大概是太吃惊了,百发百中的枪法竟然偏了一寸,打歪了,本来可以打中十环的,现在连六环都没有。她忙摘下隔音耳麦再问一遍,“就是我那个喜欢把所有名牌,不分主次地穿在身上,从小到大什么都要和我比,连吃个饭都要和我比米粒大小的堂姐?阮红玉?”
她身边的士官尴尬地咳嗽了一声,“是的,少将。”
每个少将身边都会有个士官作为护卫,以保护他们的人身安,这位士官很年轻,约莫二十来岁,浓眉大眼,五官端正,可能是板刷头的关系,感觉虎头虎脑的。他身着翡翠绿色的军长,肩章上缀有二条金黄色细杠和四条折杠,是个四级军士长,出自阮家军,是阮天启精挑细选出来保护女儿的。
“少杰,你确定没看错?”她不认为这位堂姐会来军校风吹日晒。
“属下确定!”
“没道理啊,三天后才开学,她这么早来干什么,不是说死活不肯来吗,还在家绝食了。”
阮家是军人世家,门风就是保家卫国,现在虽然没有国家之分,但不妨碍沿袭这种军人的风骨,因此阮家的儿女都必须从军历练,有无能力没关系,重要的是磨练,也不指望个个都能变成元勋,要紧的是培养艰苦朴素的精神,别给家族抹黑。
像这样门风的家族,世府还挺多的,都把军校当成改造的熔炉了,将子女送进来操练,以期他们不会变成纨绔子弟,但事实是烂泥扶不上墙,就跟二十一世纪的一些有钱人一样,成天觉得国外师资力量好,能把自己吃喝玩乐,不务正业,娇宠惯了的儿女改造成文武皆能的精英,绞尽脑汁地送他们出国念书,钱是大把大把的花了,可是精神教育一点没有,最后仅仅是镀了层金——鎏金。
看着金光闪闪,内里却是锈铁。
所谓的名门也一样,有些也是金玉其表,败絮其中,远没有世人想像的那么高尚。
军校的a班也就是这么来的,专收世家公子和小姐。
不过也不是说a班的人都是纨绔子弟,骄纵的小姐,也是会有‘真金’的。
说白了都是门面功夫,因为有了军校这个履历,以后找人联姻也有话题点了。总不见得找人说亲的时候对着人家说,我家儿子只会玩女人,飙车,我家女儿只会买衣服,买包,做美容吧?
多难听!
“我听说,三小姐是来看宿舍的。”
听闻,阮红叶直拍脑门,“完了,就她那吹毛求疵的性格,指不定会将宿舍拆了重建,不行,我得去看看,说不定又会把脑子动到我这里,鸠占鹊巢了。”
从小到大,她可没少被阮红玉抢过东西。
她立刻将枪扔给机器管家,嘱咐它保养好了再放进盒子里,然后和少杰一起出了射击训练室。
训练室就在她的宿舍里,以她的背景自然和夜辰一样,住的是vip级的宿舍,三十二楼的区域。
她推门进入卧室,呼喝道:“阿熙,起床了。”
寒熙趴睡在床上毫无动静,身光溜溜的,肌肉凹凸有致,非常有型,那皮肤就像涂了橄榄油一样,光滑至极,肌理清晰,充满了力量感,白花花的屁股就像敷过几百张臀膜似的,一点瑕疵都没有,很是性感。
“起来!”红叶一脚踹上去。
“嗯?红叶?”他揉了揉眼睛转过身,八块腹肌鼓在那,绝对能让所有看到的女人狂流口水。
“都中午了,你还睡!”
“难得休息,再让我睡一会儿……我昨晚那么卖力,你别那么残忍。”他咕哝一声,又蒙进了被子里。
红叶的脸顿时烫红,卖力什么啊,明明就是他需索无度,缠了她一夜,还好她身体素质好,没被他折腾死,照样早起练枪。
“红玉来了。”
床上的人一僵,下一秒就坐起了起来,脸色如锅底一般的黑,“什么!?”
“阮红玉来了。”她重复。
“她怎么会来?”
“来看宿舍。”
“你信!?”
“信不信有什么关系,反正都来了,你先起来,省得让她看到你在我这里,又要闹了。”她从柜子里拿出他的衣服扔给他,“你现在逃还来得及,别让她看到你就成。”
寒熙忙不迭起来穿衣服,“那你怎么解释?”
“说你给夜辰办事去了,不在军校。”
他点点头,“行,那我找个地方躲着,她走了,你再通知我。”
“记得吃饭。”
“知道了。”他冲去盥洗室漱洗,过了一会儿探出个脑袋,一边刷牙,一边说道:“你千万别跟她吵起来,你是知道的,她不讲道理的。我怕你急了,动手打她,到时候又要被你爸骂一顿。”
“知道啦,刷你的牙去,牙膏沫子都滴下来了。”
红叶脱了身上的训练服,将军装换上。
寒熙诧异道:“今天休息,怎么又穿军装?”
“这里是军校,我不穿军装穿什么,再说了,我就喜欢穿军装,你别管了,顾好你自己,我先走了。”
红叶去了军校分配给阮红玉的寝室,但没找到人,正纳闷着,少杰跑了过来。
“少将,不好了,三小姐在食堂和人闹起来了。”
“什么!?”
**
食堂里,妖娆动跳西跑,像个猴子似的,五个军装大男人死活抓不到她,跑得腿都软了,扶着桌子直喘气。
小符也是只猴子,上蹿下跳,一会儿洒符纸,一会儿将桌上的调料往五人身上扔,没多久五人身上的军装就没法看了,都挂了‘彩’。
阮红玉看得直冒火,脸都扭曲了,“废物,一帮废物,连个女人都抓不住。”
她光会骂有个屁用,又帮不上实质的忙,还一口一个废物,骂得几个士官脸都青了。
“好了,我的三小姐,你别骂了!”陈文珂恨不得能堵上她的嘴。
“不是废物是什么,我叫你来帮忙,你就带这样的货色给我。”
陈文珂虽然叫她三小姐,但名义上是她的表哥,他是阮红玉母亲娘家的人,算是远亲,一表三千里的那种远亲,叫声表哥是客套,两人实际根本没血缘关系。
陈文珂的父亲很能讨好阮红玉的母亲,凭着这层关系,陈文珂入了阮家军,虽然现在还只是士官,但下个月就能升到尉官了,最次也会是个少尉,以他这个年纪,上升速度算是快了,所以陈文珂很巴结阮红玉,就是她身边的一条狗。
其他四个并不是阮家军的人,是陈文珂在军校里认识的,听他说阮家的三小姐被人欺负了,都抢着过来帮忙,对错也没问,只想着巴结这位阮家三小姐了。
但,听她一口一个废物,脾气都燥了起来,但不敢就这么走了,只能拿妖娆和小符出气。
“围上去,我就不相信抓不到这两个臭婊子。”
臭婊子!?
妖娆站在桌子上看着他们,这一个两个哪还像军人,分明是土匪,嘴巴还那么不干净,真以为她敌不过他们吗?不过是食堂里有不少人在看好戏,她不好随便出手,不然就他们这身手,都不够她看的。
“小娆大大,救命!”
小符本想摸个酱油罐子扔人,结果被他们看穿了她逃跑路线,两个人堵她一个,她被逼到墙角,无路可逃了。
妖娆赶紧踏着桌子跑过去救她,没想这是四个人的圈套,为的是让她过来好包围她。
她四两拨千斤,让他们四个撞在了一起,一闪身便将小符救走了。
“小符,看准情况就溜,跑回寝室去。”
“要我去搬救兵?”
“不是!”她敲了一下她的脑袋,“她是阮家的人,事情最好不要闹大,他们抓不到我就会放弃的,但是你不一样,被他们抓了就麻烦了。”
“不行,我怎么可以这么不讲义气,将你一个人留在这。这样吧,我溜出去找高手师父。”
“不许!”
莲见来了,一言不合都能将这几个人打残,阮红叶曾说过,假庄流裳残废的事,军校的几个大人物已经盯上她了,再来这么一桩,她后头的日子就难过了。
虽然有夜辰这个能护着她的人在,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必须将有可能暴露真实身份的隐忧降到最低。
“为什么,这么躲来躲去,也没见他们收手啊。”
“你别管,顾好自己就行了,记着不许找莲见,你要找他,我们绝交。”
“你这不是自己找罪受吗?”
“谁说的,我觉得挺好玩的,躲猫猫嘛,你看他们都累了,待会儿气都喘不过来了就会停了,至于那个阮小姐,一直在看表,刚才也说了有重要的事要做,估计时间也快到了,马上就会走的。”
小符撅着嘴道:“你这拖延战术打的可真窝囊。”
“窝囊也是一种保平安的手段,别看不起。如果你想保护好身边的人,有时候不拔尖,不出挑更能保护。我现在去引开他们,你找准机会就溜,我保证三十分钟后就回来。”
“你确定?我可不想看到你被打得鼻青脸肿,门牙掉光,头发被扯成个秃子。”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走了!”
“哦。但是你要是三十分钟后还不回来,我就去找高手师父哦。”
“好。”
妖娆将她安置到一个安地带,然后回身冲向那四个人。
声东击西虽然是个好法子,但敌不过有些人拼死谄媚的性子,小符刚走到门口,就被阮红玉身边的三只女人给拖住了。
“抓住你了!”
这三个人狠命地扯住小符的头发,一点都不留情,一把将她拖到阮红玉面前跪着。
阮红玉抬起脚踩住小符的手,用八寸高的鞋跟使劲地碾她的手指。
“啊!”小符疼得尖叫。
妖娆眼一冷,回身冲了过去,陈文珂弯起恶毒的嘴角,想扫向她的腿,反被她踢中了膝盖,腿一软就跪在了地上,妖娆闪过他后,到了阮红玉面前,一句话没说,直接用腿扫过去,让她摔了个狗吃屎。
“阮小姐!”
三个女人忙不迭去扶她。
妖娆扯着三人的头发往后拉扯,生生拔掉了她们一撮头发。
“小符,没事吧!?”
小符疼得眼泪汪汪,“断了,断了,肯定断了。”
妖娆一惊,摸上她的指骨。
“别碰,疼!”
“你别一惊一乍,没断。”
“哎?没断?”
“嗯!”真是吓死她了。
“你敢打我!”阮红玉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
妖娆将小符护到身后,“我给过你脸,是你自己不要。”
小符吹着受伤的手指,怒瞪她,“听到没有,给脸不要脸就是这种下场。”
另外三个女人头发被扯掉了一撮,坐在地上抚着头发哭叫。
“打死她,阮小姐,打死她呀。”
阮红玉对着陈文珂尖锐地呼喝,“还装什么死啊,起来打她。”
陈文珂被妖娆扫了一腿,腿发麻的厉害,根本站不起来,只能向朋友求救。
这四个人估计是觉得立功的机会来了,狰狞着脸色扑向妖娆。
妖娆终于忍无可忍了。
“住手!”
门口来了人,一个健步冲了过去,将四个人扫趴在地上。
四人怒目地抬头,看清来人是谁后,吓到了。
“阮……阮少将!”
红叶冷目瞪了过去,“谁让你们到这里来闹事的!?”
“我们……”四人抖着眼神看向阮红玉。
阮红玉气势未减,比刚才还狠,“红叶,你来的正好,给我教训这个女人。”
“教训?你哪来的资格教训别人,我都问过了,人家只是不小心弄脏了你的衣服,你就喊打喊杀,我看你脑子有毛病。”
“你……你是不是阮家的人?帮她不帮我!”
“我脑子进水了才帮你。滚一边去。”她走到妖娆身边,蹙眉道:“我说你连这四个人都打不过?”
妖娆收起了拳头,“刚想揍一顿,你就来了,正好,省的我出手了。”
“哎呦,我真是服了你了,都被人欺负成这样了还藏着掖着,我说你是不是藏得都不知道自己的能耐了。”
“少来,你家亲戚好好管管,丢人。”
红叶被这话呛到了,咳嗽了一声,“少杰!”
“在!”
“去和这几个人说说,让他们知道该怎么做。”
“是!”
少杰走了过去,对着四人道:“少将的意思是,你们识相的话现在就去操场跑个五十圈,这事就那么算了,要是不识相,还想继续,军法处置。”
五十圈和军法处置比起来,根本不是一个档次,一个顶多跑到呕吐,一个肩章上的杠就要少一条了。
“马上去,我们马上去跑。”
四个人赶紧爬起来,往门外跑。
“你们给我站住!”阮红玉气得直跺脚。
不过陈文珂还在,他看向红叶,“五……五小姐。”
“哎呦,这不是陈表哥吗,你怎么在这啊,我都没看见。”
这是说瞎话呢,那么大个人怎么可能看不见。
“陈表哥下个月就该升一级了吧?”
陈文珂一僵,“五小姐……我……我……”
“想解释啊,晚了!你别忘了,阮家现在是谁当家。”
是她的父亲阮天启,而阮红玉的父亲在阮家只是个二世祖,一点实权都没有。
“五小姐,您误会了,三小姐是被欺负了,我才……”
“打住,我不想听,还有,谁让你喊我五小姐的……”
他愣住了。
“你喊她三小姐很正常,可我……擦亮你的狗眼,看看我的肩章,这里是军校。”
他汗如雨下,因为腿麻,他还跪着,干脆将头磕了下去,“少将,我错了!”
阮红玉愤怒地推了她一把,“阮红叶,文珂是我们家的人,谁准你欺负他的。”
“三姐,这里是军校,是不是你家的人我不管,我只知道他是我阮家军的人,只要是阮家军的人,我就有资格管。”
“你……!”
“你什么,成天就知道撒泼,以为天下都是你家的?我告诉你,你要再这么跋扈下去,我就去告诉爷爷。”
“你少拿爷爷来压我。”
“你看我敢不敢!丟人丟到这份上,你还有脸跟我横!少杰……送三小姐回去,告诉我那四叔,要她管好女儿,再不然,爷爷不打断她的腿,我打断她的腿。”
“是!”
少杰走了过去,“三小姐,我送您回去。”
啪!
阮红玉狠狠给了少杰一巴掌,“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说话!”
少杰的脸红了一片,但脸色平静,顶多眼睛黑了。
接着,又是一声啪!
阮红叶打了回去。
阮红玉不敢置信地捂着自己的脸,“你敢打我!”
“少杰,将她绑回去。”
“是!”
“放开我,放开我,阮红玉,我要告诉大伯,说你欺负我,你等着关禁闭吧。”
“去吧,嘴长在你身上,看到最后谁关禁闭。”
阮红玉被五花大绑地拖了出去,剩下三个少了一撮头发的女人,站在角落惊恐地看着红叶。
红叶冷眼扫向她们,“怎么着?想挨打?”
三个女人抖了抖,然后哇的一声,顶着鸟窝头逃了。
事情解决完后,红叶看向妖娆,“你朋友没事吧?”
“没事,骨头没断,揉几天药酒就好了,谢谢你了。”
“不用,倒是你,以后见到她绕道走,她不讲道理的,从小到大被宠坏了。”
“你怎么就没被宠坏?”
“亲爹不一样。”
妖娆哦了一声,“还真是应了一句话了,上梁不正下梁歪。但是我听她的意思,你爸很有可能会偏袒她。”
红叶叹了口气,“哎……我爸什么都好,就是太宠我四叔了,就是我三姐的爸。”
“你爸是长子,你四叔是幺子?”
“对,你真聪明,一猜就猜到了。”
“正常推理,一般只有这种可能。”
长兄如父,对最小的弟弟就会偏疼些。
“好了,事情解决了,我看你朋友也受了罪了,不如我请你们吃饭,就当为我那脑子进水的三堂姐赔礼道歉。”
小符一听有吃的,立刻捣蒜似地点头,“好啊,好啊!”
但是,妖娆可不想和阮红叶一起吃饭。
“不用,我踢了她一脚,你扇了她一巴掌,扯平了。”
“小娆大大,有大款请吃饭啊。”
“你手不疼了?”
“不疼了,你看,好着呢。”她甩着手。
她没好气地戳了一下她的额头,“吃货!”
红叶笑道:“你不让我请客就是怕我掏你老底嘛,好了,我不掏,就是吃饭,走了,我知道美食街上有家老字号,烤牛肉不错。”
“好啊,好啊!吃烤牛肉。”小符屁颠屁颠地跟在她后头,见妖娆还杵在原地,跑回来将她扯走,“食堂被闹成这样也没饭吃了,我们去啦,烤牛肉啊,顺便给小凡和小文带点,她们肯定喜欢。”
妖娆没辙,只好跟着一起去了。
------题外话------
阮红叶和寒熙是未婚夫妻,两情相悦,所以已经睡过了,没什么好稀奇的。
辰:看来寒熙的活不够多啊。
夜:这种人就该一枪崩了。
寒熙:我媳妇和我那是从小就定了亲的,有什么不可以的,你有本事自己加把劲啊。
妖娆:哎,怪我咯……
二狗哥:床戏不好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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