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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老实人当家
此为防盗章 贾元春是家里最小的, 老太太爱重她, 王夫人不用说就连王桂枝对她几乎是有求必应, 性子便活泼起来, 她蹦到贾政跟前乖乖行了个福礼, 便去拉他的手, 贾政忙牵住了,也让贾珠李纨都起来, “大家都自在说话, 别闹得我一来, 你们都拘束了。”
再是这样说, 王桂枝也不可能继续了, 是她有些不自在的地方, 她总感觉跟贾政相处别扭。
贾政抱了下元春,便问贾珠的话。
王桂枝正好闭上嘴, 在一旁吃茶, 王夫人的记忆里, 贾政得蒙皇上隆恩, 从主事做起,入部进学, 到了工部员外郎, 一直以来勤勤恳恳,除非家里有事上禀请假, 此外都按照大小朝点卯上班, 通常是四更便起, 五更前御门听政,散朝后归家跟贾母请安,用罢早饭,再去工部办差。(王桂枝估摸着贾政在工部相当于是个闲散人,没人真的让他去办什么工地建筑又或者是收发宫中器物,多半是让他跟着在都水清吏司,跟着制造诏册、官书等事,才能养得他不懂得官场经营……)
但如今王桂枝也不能这般肯定,只能说此时的贾政与她印象里的贾政,根本已经不是同一个人。
办完那点公务,贾政回来有大半的时间花费在书房,他那里滤过交际往来的贴子信件,还有一些私人应酬王夫人也得跟着。贾家子孙们虽然不算争气,祖上可有威名,除了四家八王,王夫人倒不用怎么刻意上心,料想贾政也是如此。
但贾政是男人,不少私人饭局,以前每月里有半数日子歇在外院,剩下十几日又有七八天是在周姨娘,赵姨娘那里。
&人,今日这茶倒是不错。”
贾政瞧见夫人走了神,一使眼色,贾珠抿了下嘴,想说什么,又觉着父母在上,岂有他说话的道理,只得提步离开,李纨抱了元春也跟着出了门。
元春心灵机敏,听了一个好故事,父亲也抱了她,她小脸红扑扑得,“大嫂子,母亲为什么要怕父亲啊?”她还不太明白男女之事,可以前王夫人却从来是不怕贾政的,她觉得奇怪。
这她哪里知道,李纨也不明白,更管不到公公婆婆头上去,她哄着元春道,“太太是尊重老爷,不是怕。”
&原来是顺从啊,元春点了点头,突然又道,“母亲说,人不能自己先跪下的。”
李纨没在意,只以为是太太哄小孩子的玩笑,她哪里想到王桂枝是真的不想让元春跪,而此时的王桂枝,却是真的要跪……
&人刚才说到那个儿皇帝,不知道后来他还干了什么事呢?为夫的,真是十分想知道呢。”贾政盯着王桂枝看,只把她看得僵笑着不作声,挥手把下人们都撵了出去,撩开袍子,一把按着王桂枝跨坐在自己腿上,逼着她继续讲。
刚才他守在那里听,是她说错了什么?她才不相信贾政是真想听她继续讲故事呢。王桂枝真是气得眼泪都出来了,她活了那么久,以为自己见过些世面,但回回面对贾政,总觉得他洗涮了自己的三观。他不是古人吗?难道不是应该封建守旧啊!他堂堂一个大男人,为什么要跟她过不去!就连跟孩子们说说故事也不行嘛?就不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过她吗?
&不知道,我胡编的。”王桂枝挣扎着,她能感觉到他腿-间的反应,不能再这样下去,他把她当成什么人了!在观音像面前已经弄过一回……以前王夫人都没这样过,为什么轮到她就得这样。就算是夫妻,可夫妻之间在床上也便罢了,像这样,这样……
成何体统!
王桂枝见他嘴边只有冷笑,越发头晕脑胀,“你,你再这样,我要告诉老太太。”
&直管去说。”贾政撕开她的裙子内裤,性-致勃发。
&你……”王桂枝无处使劲,夹紧双腿弹动。“我要告诉我哥哥!”终于让她想起来,她还有个娘家人。
&你就去说啊,说我轻薄你,调戏你,还要……”贾政哼了一声,就锁住她的手,没怎么摆弄,就让她双膝跪在榻上,俯下身两人便贴在了一块儿,“入你……”
他不怕她还觉得臊呢,箭在弦上,王桂枝眼冒金星说不出话来,开始还咬着唇撑着,只紧夹会阴处想让他快点泄出来,只是贾政倒越发来了劲,大开大合起来,“当,当不住了……”她哭了出来,“我错了,我错了还不成嘛!”不管到底哪里出了问题,她先认错总行了吧。她是真的觉得不舒服,按住了贾政的手央求道,“饶了我吧,你去找别人……”
夫人欺霜塞雪的皮肤在白日里似玉般透着莹光,体内又热又紧,贾政本来想与她玩乐一会儿就算了,可一听到王桂枝说什么叫别人,就觉得怒不可支,她把他当成什么人!可以随便推开的玩意儿?
&怎么行,我怎么能干宠妾灭妻的糊涂事呢,就是老太太跟内兄,也不容我如此。”贾政低下头,舔至她额边的汗珠,又听到她忍不住的轻微呻吟,更加探到底细细得磨蹭,双手四处揉搓捏弄,王桂枝全身都发着颤儿。她再有经验,也不过是前世一个冯子木,跟贾政打小富贵出身如何能比!
鬼也是他,人也是他,王桂枝恨不过,翻过身就拼尽全力刮了他一耳光,才痛快一瞬,就看他一双眼似射寒星,两弯怒眉似倒立,心底又怕且急,一阵子烦躁恶心劲上来,倒在榻边呕吐起来,只是不曾吐出什么东西,只有一些酸水儿。
她那巴掌跟拍蚊子似的,贾政还没来得及生气,见她软绵绵得如此不舒服,只好将她抱起来哄了两下,她还是不停做呕,便草草收拾了下,叫人进来打扫,让彩云彩霞来服侍她。
&请太医来,上回不是说没什么事嘛,怎么又吐了起来。”贾政让王桂枝趴在自己怀里,拿不准这个小女人是真病了,还是装出来吓唬自己的。
彩霞忙告诉门外边的小厮,让他去告诉赖大家的,赶紧去请太医大夫来。
彩云捧了净水让王桂枝漱口,才好了点,又是一阵子反胃,连瓷杯子都推在地上打碎,连呕带吐,只是难受得身如棉团,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贾政见她面如纸白,知道这是真不舒服了,有些后悔自己方才跟她那样胡闹,“快铺床。”抱起王桂枝送到床上,给她脱了外衫睡好,怕有气味让她不自在,让彩云取了热水来给她擦洗。
乱纷纷一阵闹,媚人走过来问道,“老太太问什么事?”
彩凤一看时辰钟,要摆饭了,老太太见不着人,自然要问,“太太有些不舒服,已经请了大夫,看明白了再去回老太太。”
太太又病了?昨个儿还好好的呢,老爷也在,难道是两个人吵嘴?媚人拉过彩云,小声道,“到底是什么事?你给我透个底儿。”
大家是同批进来的丫头,自有情份,彩云也不瞒她,“中午大爷大奶奶还有大姑娘跟太太一起吃了中饭,太太高兴就给他们讲故事,老爷也回来了,静静听了好一会儿呢,后来大爷他们走了,老爷要跟太太说话,没让我们在跟前服侍,没一柱香的时辰,便这样了……”听动静,根本不是吵架,彩云就不怕说。
&媚人仔细一想,又笑道,“太太,这个月换洗了没有?”
彩云一下子就愣住,接着便是喜笑颜开,“没有呢。”原来是太太有了!
贾母听媚人回来在耳边细声一报,不由笑道,“十有八-九是了,一会儿太医来了,把小日子说清楚明白,不许乱开方子,这月份还浅呢,得小心保养着。”
老二这里是喜事儿,可老大那边>
&请大老爷过来。”总归是他的媳妇,还是要跟他好生商量一番。
李夫人眼红红看着贾赦领了人去贾母处,坐下来又是泣泪,只觉得头上悬着利剑,或许下一时就会砍下来。
&太,您可别这样!让丫头婆子们看见可不好。”李夫人的奶娘冯氏忙上前宽慰着,她两个小子都派出去哨听了,此时还没回来。
&什么不好……我还能有什么好。”李夫人苦笑,“琏哥儿这般小,能顶什么用?老爷怎么对我,你是知道的,旁的不说,前几天才生个姐儿下来。好玄不是个哥儿,要是个哥儿,到时候只怕我连立足之地都没有了!”
&跟大姑娘做一样的,好不好呀?”王桂枝又捡了两色桃红及碧红的料子,“剩下还有的料子,你跟彩云也做一身,把这匹素纹纱绢,裁成帕子,我屋里的人,一人一块。”她又看向李纨,“名册立完了没有?”
&太太,都标注完了。”李纨忙回道。
王桂枝想到王家里常有些西洋船接待,特别有荷兰从大不列颠国‘抢’过来的棉布,那样的布王家的人是看不上眼的,但总归见过,就是买一船也用不了三百两银子,总有陪着一些高档货当成伴送的,样子看起来不太好,但其实细密绵长,等染上色,拿来赏人却是最好不过的。
只是王子腾做了京营节度使,是个掌握军权拥有重兵的人物,王家就不太方便再与外国来使打交道,便渐渐淡了。一摸到布,王桂枝便想起这一折来。
王子腾怕皇上猜忌不方便,但王桂枝觉得,比起借着他势去欺压百姓,弄些个不四五六的官司,污了他的官声,还不如弄些商船做些买卖,来的钱又快又正当。大家都有钱赚,肚里有食手里有钱,岂不正好?此时皇帝还没换人,王家贾家都有接驾之功,不多赚点钱,要是人走茶凉那就晚了,人情不用,过期可是要作废的。
当然此时的王家不缺钱,不然也没有以后凤姐在贾琏面前的高人一等,说那句——就把我们王家的地缝扫一扫,也够你们用一辈子的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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