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昨日相似又不同,徐虾醒来时,仍是太阳晒屁股的时候,却是他自己的屁股。全//本\小//说\网//
两女依旧只剩一人,不见的仍是林安安,纪若敏却先他醒了,美面依依带笑,布满昨夜潮晕,正裹着薄被,深情发怔地望他。
徐虾坐起道:“安安呢?”
纪若敏道:“做饭去了。”
徐虾莞尔道:“你怎不去?”自林安安似殷勤的仆人侍候两人,纪若敏越来越懒,养伤之后,更是基本一手不伸。
纪若敏美眸一翻,理直气壮道:“我干嘛要去?我是大*奶,都把你让她用了,她这辈子做牛做马都报答不了我。”
徐虾笑了。虽然难以置信,可就这么神奇,以醋坛著称的悍妻,居然能允许他拥有别的女人,还心安理得,不得不说是他的福分。话说回来,或许正是悍妻传统观念比较强,才容易接受,时代观念深入人心,反不易接受。
凑她颊边亲下道:“你确实是大*奶,叫声也比她大。”
纪若敏红脸低头,羞道:“你还说?昨晚那么荒唐,人家到现在还没脸见人呢。”
徐虾嘿嘿笑了。除未真刀真枪,三人昨夜几乎进行了一切行为,两女在小虾高超的调教下,好听的声音此起彼伏,整整响半宿。温柔地拥她进怀道:“跟老公说说,喜欢吗?”。
纪若敏轻轻点头,痴痴望他道:“老公,你太厉害了,我都喜欢得不行,快舒服死了。”
徐虾一阵纯男人的壮怀激烈,柔声道:“喜欢就好,老公以后天天让你乐死。”
纪若敏涌起热烈复杂的情结,从被里挣出,搂上他脖子道:“老公,我答应你,以后让你随便玩,安安我也不干涉了,还有佳佳,等她回来,你们也愿意怎样便怎样。但你真的不要再和其他女人有关系了,不然我既没法原谅你,又舍不得你,肯定痛苦死。”
徐虾好通感动愧疚,急道:“不会,一定不会,老婆,你放心,我一定说到做到。你们三个,有一个都是我的福气,何况三个一起?你说安安报答你,其实不仅她,我,还有小佳,我们都该报答你。”
纪若敏翘起小嘴,不无委屈道:“报答就不用了,我又不是图这个。佳佳是我亲妹妹,我总不能眼看她不开心;安安和你这么多年,我也不能眼看你不开心。不过除去她们两个,真没有第三个人可以让我让步了。”
徐虾诚挚道:“没第三个了,有你们仨,我的人生已经再无遗憾。”顿顿又笑道:“不过还是要报答你,我的报答,就是让你一辈子幸福,天天晚上乐死。”
纪若敏满意地伏到他肩头:“这还差不多。”
大警花从被里钻出,海棠般的完美上身同时露出,徐虾抚着她挺秀的玉背,一直抚到光洁的翘臀道:“时间还早,老公再让你小死一回,好不好?”
纪若敏摇头,不无歉意道:“老公,我们是舒服了,可你呢,真忍得住吗?”。
徐虾轻笑道:“那有什么?我是男人嘛,你们满足,才是我最大的幸福。再说你们不也用嘴让我舒服了?”
纪若敏低头瞧瞧他,吐下舌头道:“可我从没把你弄出来过,这也行嘛?”
没弄出来,是除真刀真枪外,唯一的欠缺,不是徐虾不想,是这种事因人而异,不是每个人都愿意,他才暂没草率。不过爱妻这么体贴,当然不会客气了,喜道:“那现在给我弄一次?”
纪若敏低头看一眼,赧然又跃跃欲试道:“我行吗?”。
徐虾暗汗道:“怎么不行?你好多次都快弄出来了,我怕你不想吃,又让你干别的了。”伸手一指:“赶紧,现在就弄。”
纪若敏既羞又美地轻嗔一声:“坏蛋。”紧红美面,扭扭拧拧钻出裸身,怀着激烈的心跳噘臀趴伏,轻启嘴唇,把那羞死人又爱死人纳入。
徐虾好阵舒服,要死地仰起脸,一只手滑过爱妻诱人的臀丘,滑入更诱人的臀谷。
清早的阳光温馨明媚,淡紫色妙帘映出迷人色彩,晨风轻轻撩动,窗外的柳枝迎风舒扭,发出悉索的声音,一切都在配合屋内美妙的运动,组合成人间美丽的光景。
纪若敏矢志不渝,更被爱人撩得如火如痴,螓首俯动,格外卖力。徐虾亦全无保留,享受爱妻服侍同时,兴奋地耸动,在爱妻娇嫩的樱口进进出出,直到那爽而又爽的喷薄源源而出……
一场幸福早操,两人甜蜜相拥。
徐虾身心俱爽,动情地望着爱妻红润汗湿的美靥道:“老婆,怎么样?”
纪若敏拢着被汗水润湿的发稍,不堪已极道:“你还问?让人吃你那种东西也就罢了,还……还那么多。”
自极汗**,徐虾尚未放过一枪,自然蓄量极大,笑道:“什么味?”
纪若敏舔唇动眸,品味兼回味道:“还行,有点苦。”
徐虾嘿地笑道:“苦点好,夏天到了,苦点去火。”
纪若敏嗔道:“去你的,你都坏死了”双臂一张,幸福美美地投进他怀抱。
尽管害羞也见不得人,可恩爱的夫妻,有什么事不能做?完成如此举壮,纪若敏床笫又有突破,发自内心地骄傲。
两人情意绵绵抱一会儿,徐虾道:“时间差不多了,去洗个澡吧?”
纪若敏瞪他一眼道:“当然要洗了,全身都被你搞得粘乎乎。”
徐虾笑道:“我都快脱水了,你怎不说?”
纪若敏又一阵羞极悸动,想到昨夜爱人几乎逐寸吻遍她全身,不放过每一个角落,那份羞人的美妙,当真妙不可言,美不胜收,情不自禁地把爱人抱紧。
徐虾在爱妻额上亲一下,对房外大喊:“安安,我们要洗澡了,放水没?”
林安安没好气地声音:“早放了。”
两人相顾一笑,徐虾道:“走,鸳鸯戏水去。”
说去就去,下床把光溜溜的大警花扛上肩,一路拍着她屁股,象打胜仗的英雄扛个俘获的美女一样,奔浴室去了。
正在厨房的林安安见两人美满又不成体统的样子,玉颊好不臊热。她毫不怀疑,坏到极点小虾随后就会把她强行掳走。
果不其然,徐虾把纪若敏扔进浴桶,过来话也不说,在厨房就把她唯一的睡衣扯去,又一路打着她屁股进浴室了。
水波荡漾,三只不着一缕的鸳鸯挤在一起,早操进入第二阶段。
◇◇◇◇◇
度过极度舒爽的早晨,徐虾上班。整整一天,舒爽劲儿都萦在他心头不去,始终处于美好状态。一日之计在于晨,这句话多么有道理。
纪若敏行动无碍,徐虾不好总迟到早退,难得多呆一小时,呆到四点多,正准备走,手机突然来电,是曲书记。
徐虾忙接起:“书记,您好?”
曲项安道:“小徐呀,你在什么地方呢?”
徐虾如实道:“我在办公室,您有事?”
曲项安淡淡道:“没什么大事,夏枫儿情绪不太好,我这边又开会脱不开身,你和她比较谈得来,代我去看看她,可能的话,再劝劝她。”
徐虾暗暗心惊,什么叫情绪不好劝劝?该不是把夏枫儿甩了吧?不动声色道:“明白,我会好好劝她。您……还有什么要交待的?”
虽说领会领导意图是秘书职能之一,可曲项安的理由太模糊,又是这么大事,他觉得有必要进一步摸清。
曲项安沉吟道:“按道理,她是我老同学的晚辈,照顾她责无旁贷,可你也知道,我身体一向不太好,工作又比较忙。虽然你和她比较熟,可以帮我跑跑,可你也是有家室的人,总往她那跑也不大好,可以的话,你劝劝她,让她找个人嫁了吧,以后我们都能省心。”
果然如此,一句“以后都能省心”,徐虾听着都心寒,一颗心沉底道:“明白,您放心,我会劝好她。”又道:“我在什么地方能找到她?”
曲项安显然对小虾比较有信心,一听能劝好,当时轻松道:“翡翠路有家金屋俱乐部,她是那的vip会员,现在就在那,你到那打听打听,很容易就能找到。”
徐虾道:“我知道了,这就去。”
曲项安道:“你去吧,有什么事及时跟我联系,辛苦了。”电话挂断。
合上手机,徐虾忍不住一声长叹。
凭心而言,夏枫儿的事要在以前,他发自内心地不想管,可张丽刚离开后,他忽然很想帮帮她。张丽离开,是性格使然,与夏枫儿毫无关系,但某种意义上,也是曲书记逼走,说不上为什么,对与张丽相似又截然不同的夏枫儿,他现在想帮帮。
或许,是某种莫名其妙的爱屋及乌,激发他恻隐之心。当然,曲书记说得也对,这次帮好了,可以一劳永逸,以后都能省心。
不过现在不是关心这些的时候,前天陈妍,昨天张丽,今天又夏枫儿,前仆后继连续三天,跟连中三元差不多了,昨晚悍妻还大发通脾气,他怎么说?是说真话还是扯谎?
付出诚实的代价后,徐虾面对请假问题,无比地头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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